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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什么医院。抹点药酒就行。”裴牧川面无表情说。
李管家唉了一声,只好拿了药酒,帮他慢慢涂抹。
“刚才,我听见夫人叫您的名字了!”
裴牧川扭头看向车窗外飞快变幻的景色,唇边浮动一丝幽微笑意,嗓音低哑:“是。她也想我了。”
“不过,她更不想见到我。好不容易她才有新的开始。”
李管家一拍大腿:“那夫人是不是认出您了?”
裴牧川沉声:“我不会让她知道是我。”
车子开回车库。
李管家拉开车门,裴牧川跛着一只脚踩到地上,刚走出几步,整个人忽然直挺挺晕倒在地。
李管家懵了,吓得冲上去,手一伸才发现,他额头烫的吓人。
昨晚在楼底下吹了一整晚的冷风,感冒不睡觉,又去滑雪还被车撞……铁打的也顶不住这么折腾啊!
隔天叶清柔就接到了张姨的电话。
张姨说:“渣男人在庙里。”
她跑了趟寺庙,问了寺庙里的人,甚至亲自偷偷跑到了裴牧川住的禅房,看到了裴牧川的背影,他正对着墙,好像在念经还是什么。
“算渣男人还有点良心,知道面壁思过。”张姨说。
看来的确是她认错了人,那个人不是他。
叶清柔挂了电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心情,静静看着窗外发呆。
隔了几天,父亲的忌日,叶清柔飞回国,去扫墓。
墓碑前很干净,端端正正摆放着一大束很新鲜的白菊。
叶清柔怔了怔,拨了通电话给叶铮。
叶铮告诉她,他还在外地赶回来的路上,这束花不是他放的。
那会是谁?
叶清柔盯着白菊细长花瓣上沾着的露珠,抿了抿唇,心口轻轻漾起涟漪。
近日。
裴牧川回国扫了一次墓,再回来后就不怎么出门,总是坐在阳台藤椅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望着楼下的大广场。
一是脚受伤了不方便,二嘛……
李管家想了想,好像是那天亲自去了趟万斯的画廊,回来后他们裴董就怪怪的。
万斯的画廊里,挂了一幅画的很漂亮的风景画。
裴牧川一眼就认出了落款的鬼画符的签名:清柔。
“她替他画画了……”
裴牧川盯着那幅画沉默了很久,英俊锋利的脸孔从阴沉转为黯淡,挺阔的肩背耷拉下去。
他能干涉什么?那是她的自由。
李管家看了眼阳台上沉默如雕像的裴牧川。
这么多年看惯了他们裴董龙精虎猛的样子,现在这副病蔫蔫的……看得人怪不忍心的。
不就是画画吗?李管家有了主意。
隔天。
李管家就往家里带了一个人。
“你好,我叫伊娜。”伊娜朝裴牧川伸出手,笑容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