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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雪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是的,我现在的生活质量比以前高多了。我赚到了更多的钱,可以完全自己养活自己了。”
在这句话中,不仅有自豪,还有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自我价值实现的肯定。
风展云看着慕寒雪的变化,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敬意。她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不仅没有被困难所击垮,反而变得更加独立和强大。他知道,这种精神力量,是任何外在困境都无法轻易夺走的。
随着风展云战胜分身大军的壮举,慕寒雪逐渐从之前的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她的表情由之前的紧张转为舒缓,眼里透出了一种由内而外的光彩。当她开始讲述自己曾经见识过的大城市生活时,她那通常平静的脸上,现出了不常见的兴奋和激动。
慕寒雪的长发随着她轻快的动作微微摇晃,她的眼睛像是星星一样闪烁着:“你知道吗,风展云,那些大城市,它们与我们灵山村简直是两个世界。街道上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商铺排列两旁,其中有的卖着精美的首饰,有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丝绸,颜色五彩斑斓,美丽极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做出描述的动作,仿佛在空中勾画出那繁华场景:“而且啊,有一次我看见街头有艺人表演戏剧,他们的服饰绚丽,演技精湛,引得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掌声。我被那气氛所吸引,几乎忘记了时间。”
风展云被她的描述深深吸引,他好奇地问道:“真的吗?那里的人们都快乐吗?”
慕寒雪点了点头,嘴角挑起一抹笑意:“至少在我看来,他们享受着那样的生活。即便是小贩,在叫卖声中也能听出一种韵律,像是城市自己的歌声。”
一提到城市的热闹,慕寒雪的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向往之情。她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眼神变得迷离:“甚至夜晚,灯火通明,宛如白昼,让人忘却了时间的流逝。我站在那灯火辉煌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永不眠的梦境。”
话语间,慕寒雪的表情伴随着她的叙述而变化,从最初的兴奋转为淡淡的忧伤,似乎在那短暂的回忆中,她经历了一段难忘的旅程。
风展云注意到了慕寒雪情绪的微妙变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看来那的确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将来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慕寒雪抬头,目光与风展云相遇,那一刻,她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和憧憬。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的光彩比星光还要璀璨。
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笑了笑,说道:“哦,对。还有一个打铁的兵器制作比赛,那比赛可激烈了,只是那个主办方,天天输,哇,他输了还磕头,哐哐哐的,老有意思了,我天天看呢。把不得这个嘴硬的菜逼磕死呢。”
“你是不知道啊,看那个苟东西打铁是真气人。我一个门外汉,没打过铁的都想骂死他,他是真的菜啊,好多时候我都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
“不过还好,很多人都是专业铁匠,让他觉得十分难看。”
“只是有一个道士,自己几斤几两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天天叫嚣着要让苟东西付出代价,可是天天上去天天输,我都以为是苟东西请来的演员!”
“我完全想不到,怎么有人能那么菜,不断地输给苟东西,还能顶着厚脸皮来继续再战。苟东西都知道他是软柿子,天天捏他!”
风展云一听,听到了关键词道士,便问道:“我记得输了得要道歉,你记得那道士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叫什么来着?姓虚,叫什么虚碑。”
扑哧一声,风展云笑出了声来。慕寒雪连忙问道:“你笑什么啊?”
“没事,我只是想起来开心的事情。”风展云笑出了声,原来虚碑子这几天就泡在这里了啊!
难道虚碑子当时说的道心破碎,不是因为杀了兄弟们啊,居然是因为苟东西!
门外的涛哥看着风展云基本上已经忘了慕寒雪当时的异常,不禁感慨道,就这智商还想当杀手?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温馨的对话,随即门被推开,涛哥一个箭步闯入,身材魁梧的他几乎让小屋的门框显得略微狭窄。他的眼中闪烁着紧迫的光芒,直接切入主题:“我找到裴若馨的下落了,我们三人现在就出发,必须赶快把她救回来。”
慕寒雪一听到女儿的名字,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起来,既有急切也有恐惧。她的手不自觉地紧握起来,眼神中满是迟疑:“但是…我,我没有什么能力,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声音低沉,吞吞吐吐,似乎在内心深处与某种恐惧做着斗争。
风展云立刻察觉到慕寒雪的不安,开口安慰:“放心,有涛哥在,没事的……”
“我可没有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的那套说法。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风展云的话被涛哥打断。
涛哥的态度异常坚定,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你必须得去!这关乎你女儿的安危,你不会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吧?”
涛哥站得笔直,双臂交叉在胸前,他那张通常笑容满面的脸此刻严肃无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似乎已经预见了前方的困难,但心中没有丝毫退缩。
慕寒雪抬头看向涛哥,再转向风展云,她在犹豫,但她的呼吸逐渐平稳,面对即将到来的艰难旅途,她的眼中开始闪烁出一丝坚定:“好……我跟你们一起去。”
风展云用他那双充满力量和温暖的眼睛看着她,对慕寒雪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在一起,你绝不是孤单一人。”
“决定好了就行。那你快去给你的餐厅请个假,我们马上就出发。”涛哥的声音十分冰冷,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就像是必须让慕寒雪跟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