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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说完赶忙掩鼻。
萧万顷看得脸色发白,脚步踉跄地跑出去,呕吐了起来。
见他难受,宋齐很快跟了出去,递帕子拍背的。
宋齐难得贴心,萧万顷对此很是受用。
萧万顷的呕吐声时不时传了进来,其他人听到后仿佛受到感染,接二连三跑出去吐了起来。
大概连着三天,他们都不会想看到餐桌上出现任何荤腥。
燕景瑜和楼倚歌倒还好,只是心里嫌恶心,倒没什么异样。
余慕不敢多看,一早就站在角落面壁了。
陈锦源则以袖掩面,时不时又放下看两下进度到哪了。
东方既白看他们这样,知道让他们闻味道太难为他们了,只好将手伸进胃里一通翻搅,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些什么。
结果,当真让他寻到几块完整带皮的肉,拼拼凑凑勉强能看出像是狗肉或是羊肉。
东方既白拿着筷子剑划开了尸体锁骨处的皮肉,只见白骨上有一缕缕黑线,结合之前的猜测,心里大致有数了。
东方既白为了不错漏疑点,又将大腿处的肉划开,见上面亦是黑线漫布,心中已有决断。
东方既停了手,对还欲再吐的萧万顷道:“穿好针线!”
萧万顷麻溜地穿针引线,然后扔到他手里。
东方既白捋顺了针线,将尸体被破开的位置都缝合了回去,然后将白布盖上,摘掉手套,大步出了验尸房。
其他人见他出去,也立马跟上,这地方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出了验尸房,大家才发现外面的冷空气是如此让人怀念。
衙长上前问道:“殿下看出了什么?”
东方既白一脸讳莫如深道:“此案不必查了,不是你能沾手的,着人将其好生葬了罢。”
衙长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隐秘,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满口答应道:“微臣明白。”
东方既白内心无奈极了,父皇和母妃竟然连这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还查命案呢,这分明是死囚,吃了顿断头饭,饮了筝毒,被父皇命人随手扔在这里的。
筝毒是给楚国死刑犯所用,中毒人无知无觉,死后骨头生出类似古筝琴弦状的黑线。
要不是筝毒本身腥臭无比,那大概会是杀人越货的利器。
陈锦源见他不愿多说,自然也没多问。
燕景瑜大致猜出些什么,只是没得到考证。
东方既白则是嫌恶地瞄了一眼自己沾了尸液的鞋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回到城主府后,东方既白连忙叫人备水沐浴,将自己全身上下好一通搓洗。
足足洗了三遍,又换了六次水,直到遍体生香才作罢。
至于那些脏污的衣服鞋靴,早就被他差人拿去烧了。
萧万顷拉着余慕嘀咕:“有些想念阿蛮在的时候了,也就阿蛮肯废这样的功夫。”
余慕似有同感,“可惜她要犯浑,不然日后封个郡主也不是没可能。”
萧万顷反驳道:“这我可不认,喜欢主子又不是她的错。
明明是主子小心眼!
再说阿蛮那也是风情万种,那眼睛,那小嘴,也不比燕太子差多少啊?
何况阿蛮性子也好,人也温柔体贴……”
余慕撇着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揶揄道:“莫不是你贼心不死,想寻个阿蛮这样的姑娘?”
萧万顷吓得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警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一会儿让宋齐听到了可不得了。”
余慕笑骂道:“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