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茉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吃完饭,江芜照例进空间泡澡。
她已经泡了六天,效果非常惊人。
早上洗脸的时候,江芜发现自己脸上的雀斑消失了!皮肤也变得细腻。
这几天她明显感觉自己的体能变强了不少,以前跑二十分钟就累得气喘吁吁,现在狂奔半个小时都不喘气。
而且力气突然增大好几倍,她偷偷试过,两百斤的大米轻轻松松就能扛起来。
药效这么好,熬药剩下的药渣江芜舍不得倒掉。她熬煮第二锅汤给吴洋泡澡,熬的第三锅汤用密封罐子装起来,打算留给吴芸芬和大舅他们。
甚至她准备熬第四锅第五锅,直到熬不出一点药效来……她也不肯罢休。
药渣晒干了磨成粉,做成面膜,说不定还能美容养颜。
毕竟外星世界的高等药材,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云台镇的日间温度已经达到了46c。各地放了高温假,但小镇依旧很萧条,白天都看不到几个人影,家家闭门不出,只有空调外机不停转动,发出呜呜的响声。
江芜新买的小楼房的位置比较偏,是在农贸市场的背后,商业街的最末尾,在往后就是一条河,河对面是梯田。梯田后的悬崖之上则是江芜买的一百亩荒地以及两座山。
山势十分险要,上下需要绑安全带爬云梯。
因为高温天气,许多工人辞工。江芜只好集中所有人力,把山腰别墅建好。
为了防止工人中暑,江芜往山上送了一批制冰设备。工人身上绑着冰袋干活,每半个小时一换。
这样持续加班加点,预计半个月后就能完工。
晚上,江芜家对面的米铺里,四个女人凑成一桌麻将。
“老杨,你家对面的26号楼卖出去啦?”戴眼镜的卷发女人朝玻璃门外面努嘴。
另外几个女人齐齐往外面看,就见对面小楼的青年出门扔垃圾。
米铺的老板娘姓杨,叫杨琴芳,五十来岁,穿着朴素,虽然瘦弱,但是很有精神。她摸了一张牌,拇指在排面上搓了搓,露出一个笑容:“是一个带孩子的女人买的,这男的是她弟弟。”
“姐弟俩看着也不像啊,现在不是流行那什么姐弟恋嘛。”熊茂玉十分八卦地说。
杨琴芳斜着眼睛想偷看熊茂玉的牌,扬着眉毛说:“应该不是情侣,我看他俩都挺忙的,每天早出晚归的,也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女的住二楼左边的那间,男的好像住楼下。”
“你连人家住哪间房都清楚?”熊茂玉好奇的问。
“就在我家对面,每天开窗关窗的,隔着一条街,我又不近视,当然就知道了。”
染着酒红色头发的佘筱言说道:“这女的看着条件挺不错的,老宋你大儿子离婚好几年了吧?叫老杨帮你撮合撮合。”
卷发女人嗤笑:“当我家大儿什么女人都肯要啊,他在市区开公交车,工作稳定,当然是要找个城里人,还得是有稳当工作的才行!”
杨琴芳笑着摇摇头,宋洁的大儿子次次都是婚内出轨,镇上哪家女人敢嫁给他,也就只有骗骗外地人。
别人的家事杨琴芳不好插嘴,旁边的熊茂玉却说:“老宋你大儿都离了三次婚了吧,差不多行了,有稳当工作的城里人哪里肯嫁四婚的男人。”
宋洁把手里的牌一甩,“我大儿咋啦?人长的又好,工作也好,咋就娶不到好的了?”
“就对面那女的,她想嫁给我大儿?做梦吧!我儿子可看不上她!还带着个拖油瓶!熊茂玉你觉的行,怎么不叫你儿子去娶她啊!”
熊茂玉被宋洁扔过来的牌砸到手,她火大的站起来:“我儿子和他女朋友感情好着呢,哪里像你家儿子三天两头闹笑话,这镇上哪个不知道你家的丑事!”
杨琴芳伸手去拉熊茂玉:“怎么就吵起来了,在打牌呢!别伤了和气。”
熊茂玉生气的把面前的牌推开,拿起自己的包往手腕上一挎:“还打什么牌,没意思!”
“你给我站住,我儿子什么丑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宋洁也站起来,指着熊茂玉嚷道。
“就你儿子那点破事,你以为自己捂得严,但这个镇上哪里会有不透风的墙?全镇的人都知道,只是不在你面前说而已!给你点面子,你还真以为自己脸大!”
熊茂玉说完,推开玻璃门,一股热浪朝她席卷而来。
“要死哦,这鬼天气!”她咒骂一声,顶着高温走了出去。
宋洁气得拍桌子,“我就说别喊她来打牌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就是开家小超市嘛,得意个什么劲啊,看她穿那身廉价的衣服,就和对面那女人一样,没有品位的土鳖!”
杨琴芳和佘筱言面面相觑,佘筱言懒得听宋洁发牢骚,拿起自己的钱包和钥匙朝杨琴芳摆摆手:“老杨,我先回去了!”
一场牌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散了。
江芜在空间里泡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吴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她奇怪地问他:“在找什么?”
“江曜被蚊子咬了!我找花露水。”
不应该啊,江曜有一级防御罩保护,怎么会被咬?
江芜走到江曜身边,发现他的防御罩没有电了。
防御罩能量特殊,冲电需要一个星期。
江芜蹙眉说道:“小婴儿不能用花露水,我去药店买点蚊虫叮咬的药膏。”
她拿起钥匙,刚走出门,就看见对面米铺里走出戴眼镜的卷发中年女人。
女人在门口跺了跺脚,看到江芜狠狠啐了一口,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长得丑还不会穿衣打扮,土里土气,不在金窝窝里住着,就别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关上门的江芜:“……”
月光被乌云遮盖,天色很暗,镇上的路灯可能是全坏了,又或是为了省电费,除了店铺里照出来的光亮外,整条道漆黑一片。
江芜踏着夜色走近小诊所,掀开隔热帘,凉爽伴随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老医生坐在后室看电视,悠闲的泡脚,喝茶。
“大爷,有没有蚊虫叮咬的药?”江芜站在门口问。
老医生指着柜台上某一处,“你自己去拿吧,十二块钱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