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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难以形容。
可就是剑帝分身看似轻飘飘的随手一挥，就化作这无穷无尽的剑意。
相比之下？
王小东几乎是下意识也将自己剑意释放！
要知道他得到了柳茵茵赠送的剑心，在剑道上的造诣甚至超过了身为先天剑体的剑家姐弟！
然而此刻！
宛如萤火之光在日月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看到差距了吗？”
“看到了。”
“有什么感想？”
剑帝分身面带笑容问道。
那表情，眼神还有着几分鼓励和期待。
王小东闻言深吸了口气！
然后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逼气十足！”
剑帝分身：“……”
虽然他没听懂但不妨碍理解其中意思。
“朽木不可雕也！”
剑帝分身都气的吹胡子瞪眼，那漫山遍野的剑意瞬间消失。
王小东却不以为然。
耸了耸肩笑道，“前辈，人活一世为了什么？”
此话一出，让剑帝分身愣住了。
随后沉声说道，“吾辈修士，自然是与天斗！”
“错！”
“嗯？”
“大错特错！”
王小东直接摇头，看上去还相当不屑。
剑帝分身没有发作，毕竟他只是一缕意志分身，并且存在了那么多年时日无多。
在消散之前，也的确闷坏了。
想要找个人聊聊天。
“错在哪？”
“为什么要与天斗？”
王小东的反问，让剑帝分身皱眉道，“若不与天斗，如何在修行路上一步步提升？”
“然后呢？”
“然后？”
“是啊，与天斗其乐无穷？”
王小东更加嗤之以鼻。
不等剑帝分身反驳，他再次说道，“晚辈的见解和前辈不同。”
“人活一世。”
“自然是为了快活！”
剑帝分身傻了眼。
“快活？”
“是啊，要是不快活那活着有什么意思？”
显然这个回答和见解，完全超出了剑帝分身的理解和认知。
他乃是剑帝分出来的一抹分身，思考方式自然与剑帝本人一模一样。
某种程度来说，他就是剑帝本人！
而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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