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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以我的估计,他们应该会报出不同的外来者,毕竟恶魔大概率就是在2、6、7之中。”
14号玩家泰然自若地下定了结论。
“确实如此,他们分别认领了理发师、心上人和呆瓜。”10号玩家抛出结论。
“在1号牌眼里,你如果要盘三张外来者全是真的,第一天恶魔的品种就是方古。在场上没有错误信息的情况下,你1号只能打死5号是那个方古,4号是镜像双子。”
眼见所剩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14号玩家继续带队发言。
“没错,存在这个可能性,5号第一天没有投票,第二天被熬成涡流,所以哲学家和卖花女孩都得到了错误信息。”1号承认道。
“那么,先不说他们发到方古和麻脸巫婆的天胡开局,把恶魔熬成涡流、再熬回来,这操作实在是过于离谱。你最后一个爪牙麻脸巫婆的位置能找谁呢?”
“麻脸巫婆一定是一张今天还活着的玩家,毕竟昨天晚上涡流又被熬回去了。”
“思来想去,你好像能找的也只有这个3号和9号了吧?”
“算一下,按照3号和9号的发言,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红方在乱熬恶魔给我们玩呢!我觉得你不用盘原始恶魔是方古了,这根本就不符合行为逻辑。”
1号牌苦闷地点了点头,但沈行却是稍微起了一点疑心。
3、9之中存在一张麻脸巫婆,然后把恶魔熬过来熬过去这种操作……虽然不是没有,但也并非百分百的不成立啊……
如果要以此为理由处决1号,是不是稍微有点激进?但是反过来,1号如果是博学家,为什么要苦闷地点头同意呢?
“好,接下来我们计算第二种情况,就是里面混着两张红牌,只有一张是真外来者。”
“这个时候,第一天的恶魔就是亡骨魔,红方对我们没有信息干扰,8号的信息成立,你必须盘6、7是两张红方,2号就必须是真外来者。”
“那么,5号的信息也必须成立,6号就得是亡骨魔,7号是麻脸巫婆。”
“你得解释一下,6号作为一张恶魔牌,第一天在没有任何信息的情况下,去私聊12号一张卖花女孩,报12号的身份是大章鱼或卖花女孩的目的是什么啊?”
“我寻思6号亡骨魔是没有什么额外信息来源的,没有这么巧能盲目蒙对好人的身份吧?”
这个发言……
感觉14号这个玩家怎么这么激进?一点小概率事件都不管吗?
1号牌这下也是按捺不住了:
“不行,你刚才说原始恶魔是方古,可能性很低,这个我忍了。但你说4、6、7不能是三红,我忍不了,你14号得是一张红方的旅行者!”
14号微笑了下。
“行,那我请问一下,你认为13号的阵营是什么呢?”
“这……”
13号玩家扬了扬眉毛,显然没做好14号如此提问的准备。而1号牌同样嗫嚅了一下,他应该是做好了14号继续追问“你觉得6、7为什么是红方”的准备,却没想到14号扔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在你1号的眼里,昨天涡流肯定是被熬掉了,而且大概率熬成了方古。这是因为9号验出来了正确的信息:恶魔有投过票。且此时三张红牌全部在场,那么,说书人按照惯例,在红方并不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会给出一个异常死讯,来说明恶魔的品种再次发生了变化。”
“也就是说,10号玩家只有微小的概率,恰好是昨天恶魔选中的目标。你的第二条信息为正确,那么你的第一条信息就必须是错误的。我们两名旅行者的阵营不同,你必须把我和13号同时打为邪恶的旅行者。”
“可是,我们场上只剩下8名存活玩家了,有3张红牌存活,说书人再放进来两张邪恶旅行者,我们红方的票不是已经达到了半数吗?而且,方古在晚上还能传刀,加进来两张邪恶旅行者,游戏几乎玩不下去啊!”
“所以你只能硬着头皮连续盘鬼故事,先盘6号在没有视野的情况下,蒙对了12号卖花女孩的身份;再盘说书人给我们刻意加难度,要么在熬方古的时候不干扰刀型,要么加两张邪恶旅行者。”
“一件小概率事件能发生,当然是有可能的;两个小概率事件的发生,也是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的。但你1号在盘逻辑的时候,肯定得先盘大概率的逻辑线,不可能先盘小概率事件。”
“在你的眼里,即使我打你是镜像双子,你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为我大概率是张打错了你的善良旅行者,因为在你的眼里,我和13号是相同阵营,得是两张蓝牌,否则你必须盘五张红牌在场的鬼故事。但你能说出我几乎是张邪恶旅行者,你就拿不起一张博学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