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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以眼见的速度，横切着卷进他的右手。
“嘿嘿嘿……”
莫昊的脸上荡漾出了阴冷笑容，“姜啸，准备接受死神的宣判吧，你的这具肉体马上就是我的了，我要把你切成一个又一个小块，化成一个个尘埃大小的姜啸，成就我的无上大道！”
“呼……”
在莫昊的得意声中，天空中刮起了一阵狂风。
飞升通道的法则出现了，压顶的乌云生生地压了下来。
“哼……”
莫昊一声冷哼。
双眸中，都是他的不甘心。
他吞噬姜啸右手的风暴，很快四散开去。
化成一个又一个小光点，融入到四周的尘埃玄风那儿。
化整为零！
很奇怪的是，压顶的乌云在天空中迟疑了一会儿。
就像一个听不到声音的蝙蝠，晃动了几下之后，偃旗息鼓就地解散了。
“这……”
遥远的地方，
圣主大殿里，
目不转睛的莫苍茫，发出了和姜啸一样的震惊声音。
只是，他的声音里还夹杂着惊喜的味道。
“这个方法可行？化整为零竟然真的可以瞒过飞升通道的法则反噬？”
激动得莫苍茫，蹭的一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若是这个方法行得通，那就说明飞升通道的传言，可以被打破了。
那他这个近水楼台的丰都山，他这个丰都山圣主，无疑将会第一个得到最大实惠。
说不定他把自己化整为零，可以从飞升通道上飞升上去。
至少，可以走得更远研究更透彻。
“父主诚不欺我！”
飞升通道上的莫昊，双眸眯成了一条缝。
可以说，他的心中比他老爹圣主莫苍茫，还要激动。
在刚才的一刹那，他甚至看到了他被爆体的一幕。
但是等他把修为化整为零之后，那种爆体的紧绷感觉，也一同烟消云散不见了。
“姜啸，你……你怎么……”
看向震惊中的姜啸，莫昊灿烂的脸上出现了愕然。
“你的右手？”
“我的右手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
姜啸隔空摆了摆他的右手，还特意把右手面让莫昊看了看。
“不可能，怎么可能！”
胸有成竹的莫昊，止不住地有些心烦气躁。
他的那个风暴，可是蕴含着法则符文的。
即便姜啸的右手可以长出来，但是也不可能毫发无损。
连点伤疤都没有。
这完全出离了常识范围，炼虚高阶的法则是最高战力，但在姜啸这儿无效。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跟你的化整为零都可以暂时瞒过法则的反噬是一样的！”
姜啸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只是，暗下里他心中还是有点慌的。
幸亏刚才多了个心眼，暗度陈仓以分身延伸代替自己去试验，可能右手还真的就没了。
“吟……”
“又来了！”
分身阳神就是一个惊慌。
“我怎么感觉这个声音像是死神发出的，听起来让我毛骨悚然！”
死神。
九幽大陆一种海底生动物。
名声跟死亡星球上的冥一般，臭名远扬。
而且，有过之无不及。
分身阳神的最初状态，就是姜啸在死神手上夺过来的，所以阳神对死神尤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