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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冲过来了,一脚踩住被压之人手里喷子,确保枪口无法举起。
林雄文见暂时安全了,于是松开一只手,捡起花坛里的一块碎砖头。
噗、噗、噗
阿文挥舞着钻头,碎砖头尖锐部分,一次次砸在持枪那人的头上。
没多会儿,那人握着枪的手就松开了。
老三轻松的夺过了那人手里的喷子。
此时喷子里的子弹是顶上膛了的,老三端着喷子,来到了第一辆摩托后座掉下来的那人身边。
这是4人中唯一的活口了。
老三把枪口对准了他,快速走近他,走的近,弹药里的钢珠才能全部打在那人身上,包死的。
而此时,惊魂未定的林雄文,站起身,微微弯着腰,喘着大气看着被他砸烂了头的枪手。
阿文还不放心,左右看看,搬起了人行道边上的半块步道石。
那石头估计四五十斤,搬的有些吃力。
抬高石块,狠狠朝着地上枪手脑袋砸下。
那枪手身子依旧是一动不动,阿文这才放心,两手撑在腿上大喘气。
老三这头,已经来到了最后一个活口跟前。
那个戴着头盔的活口,早已经被这两兄弟的手段吓破了胆子,坐在地上两手往后撑,裤子都湿了。
老三抬高枪口,要干他。
“慢。”我走了过去,看着戴头盔那人:“把头盔摘了。”
面前那人缓缓摘下头盔,一看,完全陌生的面孔。
“谁派你来的?”
那人微微低头,眼睛乱动,嘴巴张张合合,没出声。
老三喝道:“说!”
“你们的手段我早就听说过了,没有人能活着从你们手里逃出来,说不说,都是死。”
我和老三对视一眼,我们的名声都这样了吗?
“莞城口音,你到底是谁的人,说吧,说了我放了你。”我细声劝道。
“你们还是给我个痛快的吧,技不如人,打死无怨,我只求”
嘭!
老三近距离开枪。
没再给对方哔哔的机会。
喷子强大的弹药威力,把那人直接打飞了出去。
钢珠布满了他的身子,那人呕了两口血就死了。
许多兄弟,从凤鸣大楼跑出来。
阿文叫他们打扫现场,又吩咐人加强警戒,近几日少出门,以防招人暗算。
回到酒店,三兄弟洗好躺在床上,李响和几个兄弟住我们对门。
“阿文,刚才得亏是你,不然我可能就没命了,哥谢谢你。只是,你那么也太危险了,直接就扑上去了。”
“这哪里话,为兄弟两肋插刀,你要是死我眼前,我也别活了,我这兄弟就不到位。”
老三听着我们说话,靠在床头,把玩着缴获来的喷子,喃喃自语:“这款式的喷子,倒是头一次见,哪来的呢”
我和阿文,停止了对话,被老三的话吸引住了。
眼下天已经亮了。
经历过惊险之后的我们,还没有睡意。
一缕晨光,从未关紧的窗帘缝隙里透了进来,落在老三手里的那把喷子上。
那把喷子,跟我们之前见过的,确实很不同。
这把枪也是传统的泵动式。
但是它却通体黑色,枪管下面用来上膛的握把处,不是常见的红色木头,而是一种黑色的更为轻量化的金属。
用的子弹直径,也比我们之前见过的要小一些。
我们的家伙事,大部分都是老三买来的。
我过去没问过,他从哪里搞得,他说他有自己的渠道,也是走水路进来的。
他对枪械研究的多,江湖上常见的家伙事,也就那几种。
大体分为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