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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思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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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晏听眉头大蹙,他被晏海这个问题给问得满头雾水,甚至还有些薄怒,愤愤道:“我有没有你难道不清楚!?”

“是吗?”晏海嘴角勾起一缕邪笑,随后又松开了他的墨发,勾起他的下巴,用低沉的声音问道:“那为什么,你会跟狐狸一样迷人,摄人心魄,勾人心魂?”

晏听:“………”

“晏无矢!”晏听眉心狂跳,额间蹦出个井字,他抬手就将人推开,正了正衣襟,愤愤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嘿嘿,与你说笑罢了”,晏海嬉皮笑脸的又要凑过来,晏听一个转身躲开,他解释道:“这是我在书中学到的情话,你不喜欢吗?”

“我劝你把那本书烧了”,晏听背对着他,微微侧首,给了他一个柔和而又阴郁的侧颜,随后便用食指勾起了他那条腰封,威胁道:“否则,你就这么裹着衣袍上船吧。”

“无渡,无渡!”眼看着晏听走了出去,忽然飘来一缕寒风,冻得晏海不禁裹紧了敞开的衣袍,他痛苦的朝他伸出手,哀求道:“烧,我回去就烧了,你先,先把腰封还我啊!”

晏听趾高气昂的跟着大部队朝港口走去,愤愤道:“不还!”

开玩笑的,晏海如今还病着,晏听也不忍心让他受冻,趁着众人在排队候船之时,晏听就已然悄悄帮晏海将腰封系了回去,但小心眼的他最后也不忘狠狠扯上一把。

晏海被他这么一勒,血都差点吐了出来,但碍于此刻人多眼杂他不好还手,只好在心里暗戳戳的发誓,待他们今晚就寝之时,定要叫他跪地求饶。

回到十二屿时,晏南坤已经提前给余朔余鸢都安排好了住所,人一落地,立马就有医师前来给余朔治疗,而余鸢在进入住所之后,就把自己给反锁了起来。

晏海陪着晏听去找晏南坤复命,但晏南坤此刻已经烦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随口敷衍了几句后就让他们走了。

毕竟晏听将所有的事都处理的非常好,一点错处都挑不出,况且周淮被释放的事,如今已经传遍了整个修真界,所以各大门派毫无例外的,全都书信前来指责,以及还有源源不断的要求他们支援。

他们从晏南坤住所出来时已是傍晚,正逢偶遇了晏涛,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他带着两人来到了余鸢的住所,硬把人给拉了出来用膳。

几人同坐一桌,面对着一桌子山珍海味,却无一人有食欲,知道她此刻正痛恨着十二屿,所以便不愿多说,但晏涛实在是于心不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她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话。

他先是将十二屿近来所遇到的难处,全都说了出来,随后跟她道了很久的歉,接着又把无尽门上上下下,包括周氏一脉,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周庆元所有子嗣,包括他这辈子所娶的所有夫人,给全都骂了一遍。随后又跟她不断保证一定会杀了周淮,答应帮着她重建空青司后,这才终于把她说哭了。

“别,别哭啊”,眼看着她趴在桌上开始小声抽泣,晏涛当即慌了神,他不知所措的看着余鸢,喃喃道:“也,也不用感动成这样吧?”

晏海:“………”

晏听:“………”

“你去死啊晏无双!”余鸢没有抬头,歇斯底里的声音传了出来:“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闻言晏海忍不住凑到晏听耳边,小声评价道:“果然是男人……嗷嗷嗷!”

晏听暗戳戳的掐了他大腿一把,随后扫过去一记眼刀让他闭嘴。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晏涛也俯下身子凑到她身边,解释道:“此事确实是十二屿对不住你们,但我大哥当时危在旦夕,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能用的药全都用了。妈的,如今想想,这一切都是周庆元那对狗父子串通好的……”

也不知晏涛哄好了没有,反正一顿饭吃下来,谁都只吃了个半饱,后来余鸢也没哭了,敷衍性地扒拉了几口饭后就回房休息了。

几人喝了点酒,回去的路上都是满腹心事,谁也没多说话,晏听跟晏海回到寝殿时,晏海前脚才刚合上门。后脚就在转身之际,喉间的衣襟便被一只苍白的手给揪住,随后便被大步流星的拉到床榻边摔到了床上。

瞧他心急如焚的样子,晏海耐不住笑,喃喃道:“你这……唔!”

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晏海发觉他的无渡还真是越来越霸道了,偏生如今自己身子大不如前,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吻得双腿发颤了,晏海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狐狸精转世。

眼看着他逐渐长高,身子越来越好,但自己却完全反了过来,三两下的功夫,他又就感到一阵窒息,忍无可忍的他直接一拍床板,起身反攻在上。

“无渡”,胸膛跌宕起伏,眼看着这只狐狸精现在对自己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眉眼漾着蛊惑,嘴角挂着浅笑,他忍不住评价道:“你还真是……想要我的命。”

“我想杀你很久了”,晏听微仰起头,晏海感受到腰间一松,紧跟着一条浅金色的腰封便被抛了出去,微凉的指尖探入,顺着人鱼线的幅度缓缓向下,晏海忍不住蹙了蹙眉,耳畔传来了低吟浅唱的声音:“你不知道么?”

“别丢啊”,晏海又伸手将那条腰封拿了回来,搂着腰让人翻了个身,跪在床榻上,他从背后抱着他,唇瓣摩挲着耳垂,他低声道:“你不是稀罕得紧?”

“谁稀罕你那条破腰封?”眼帘半阖,衣袍滑落,晏海一手捉住了他两只细手,晏听不明所以,紧跟着手腕一紧,他蓦地睁大了眼眸,当即意识到危险。

可是来不及了,“唰”一声响,双手便被迫举高,晏海居然用他那条腰封捆住了晏听的手,把他的手吊在了上方挂纱幔的架子上。

晏听猛的回过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极其不甘心的浅绯,他恶狠狠的剜了晏海一眼,愤愤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