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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是个好哥哥,冷酷无情也只是伪装而已,若他不这样,这十年间早就死在外面了。”
雪重子知道外人对宫尚角的评价,但他不愿旁人这样误解他。
虽然当初自己也觉得宫尚角冷酷残忍,也曾是误解他的其中一人。
“你看上去对他印象不错?”
“我们是好友。”
雪重子一边给白泽输送真气,一边说道。
“我们?”
“对,我和阿雪还有……别人。”
云为衫眼神闪烁,看向昏迷的白泽也带了几分心软。
“你给我们准备的雪莲粥还在那里,能喂给他吗?”
“不能,阿泽服用的雪莲里加了其他的药材,而且他现在昏迷了,吃不了雪莲粥。”
云为衫还记得初次见面时,白泽撑着油纸伞身长玉立的模样,短短几日,就变成了昏迷的病人。
因为妹妹云雀的失踪,自己一度认为宫门比起无锋也差不了多少。
但自己来了才知道,宫门到底如何。
所以她对妹妹的死亡存疑,对宫门的认知也存疑。
“药来了!”
宫尚角端着托盘,快步走过来,一路上碗里的药稳当当的,没有撒出一滴。
“我来喂吧。”
宫尚角看了看云为衫,眸中闪过一丝不信任,但看到雪重子点头,就又放心的交给她。
药已经不烫了,云为衫很顺利的喂完。
倒不是她喂药的技术有多好,纯粹是白泽已经有了肌肉记忆。
哪怕昏迷着,也知道自觉的吞咽。
“宫子羽呢?”
“在外面的空地上。”
“进程如何了?”
“他还是不敢下寒潭……”
两人一问一答,旁边雪重子细心照看着白泽。
画面一时间和谐的很。
“尚角哥哥,她是你选的新娘吗?”
屏风外面一个黑衣打扮的男子和月长老一同走来。
“她是宫子羽的新娘!”
月长老慢悠悠说道。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花公子今日倒是闲的很,不去商宫了?”
宫尚角打趣的说。
“我……我就是好奇而已,哪有天天去。”
说着花公子的脸就红了。
在场的人虽没吃过猪肉,但也多少知道猪是怎么跑的。
这一看不就是春心萌动了。
只不过未曾点破而已。
“小阿泽又病了?这么多年尚角哥哥在外面也没找到办法吗?”
花公子快走两步,跑到床榻边,看着还在昏迷的白泽。
“没找到……”
“那该怎么办呀,月公……长老不是说如果阿泽二十岁之前没有根治,就会……”
话没说完,但在场人都知道,不是什么好的结果。
众人一时沉默下来。
看向白泽的目光里,皆是满满的疼惜。
叫了这么多年的阿泽,可阿泽还是没能长沐老天爷的恩泽。
宫尚角的救赎,也要离开他了吗?
“或许……我可以试试。”
安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的地方,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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