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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姑娘,明日我再来约你去看看花灯吧,听闻明晚会有一场花灯会。”
容素也不明白为何她已经说明有心上人,北辛还不肯放弃,心里略有些无奈。
“不可。”沈裴清先一步开了口,声音冷沉得能听出冰刺。
北辛看向了沈裴清,忽而加深笑容,仿佛丝毫不把沈裴清那冷冰冰的表情看在眼里,浅声说:
“容姑娘的自由难道是受到王爷的束缚不成?方才王爷说姑娘是你的未来王妃这件事已经对容姑娘的名誉有所不好。现在此举实属有失君子风范。”
沈裴清被北辛说得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都能和墨汁有的一拼。
他们两个男人视线交汇之处,看起来都能生出激烈的火花来。
容素唯恐他们会吵起来,连忙开口:“少城主既然有心相约,我自然会去的。”
这话一出,有人欣喜有人忧愁。
“那么就这么说好了!明日我派人前来接容姑娘,我们不见不散!”北辛激动得像个孩子一样,随后面对沈裴清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样子,微微一笑。
也不和沈裴清打招呼,直接转身离开。
北辛一走,沈裴清就发难了。
他转过来,盯着容素看,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十足一个怨夫。
被看得有点发毛,容素硬着头皮干笑:“不就是去看个花灯,你不要不开心。你也可以一起去的。”
沈裴清似乎有被气到胸脯都起伏不断,一双黑眸透着不悦的怨气。
“你为何不说?”
突然这么问她,容素有点不懂了,她诧异了下。
“说什么?”
见容素没有懂他的意思,沈裴清更气了,瞪了一眼她,气得深呼吸几次,才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答应我的求亲,我可以努力去做到你要求的那样再来求亲,可是你明明说过心悦我,那你为何不告诉北辛!”
这质问的话语简直斩钉截铁,铿锵有力,那怨念都快要将整个偏殿的屋顶给冲翻了。
容素没想到沈裴清会如此在意这一点,心里略微有点惭愧,但是她也有一点自己的想法的。
“你不是和我说过吗,东洲在和安城谈合作事宜,若是这是时候,你和北辛闹了不愉快,那岂不是会影响合作?我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容素说的这些,沈裴清自然不会不清楚,但是影响归影响,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归他们的关系。
捏紧了拳头,沈裴清还是不痛快,冷着语气说:“我不听这个。”
说着他就像一个闹了脾气的孩子一样,发性子地侧身站在那里生闷气,也不说话了。
容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沈裴清,和平日那个沉着冷静,又果断冷峻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她见他发这样的脾气,人都傻了。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容素斟酌着,还是耐心和他再解释一下:“你想想啊,如果因为这件事,东洲和安城的合作谈不成,那是会影响应对北洲战役的,这不划算,且我也说明我有心上人了。北辛他应该会知进退的。”
说了之后,她还是走过去看了看他,可他依旧没有看她,还是那副够了委屈,气哄哄的样子。
容素顿时有点郁闷,这男人怎么回事啊,都说不明白了吗?
打算再说多一点道理劝说安抚沈裴清。
可沈裴清这个时候说话了,语气还是很冷。
“你除了说这些,就不能说点其他了?”
容素更蒙了,且也不懂沈裴清怎么就说不通,也有点生气了:“你还要我说什么?我都和你说得那么清楚了,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帮你成就霸业吗?”
沈裴清突然听到容素提高了音量,似乎也生气了,顿时就有些委屈,他心里不舒服。
他不需要她为他想这些。
“算了!你爱怎么就怎么吧!”容素已经不想再交谈,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偏殿。
沈裴清望着容素离去的身影,眼神漫上了些许忧伤,可一瞬想到了北辛,他眸光就闪烁着一丝冷意。
——
明晚,东都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花灯节,这个节日是给有情人一起相约于花灯下赏花灯,品花酒的的日子。
容素通过府上问了一些丫鬟才对这个节日有所了解。
自从昨日和沈裴清吵了一架后,他们两人就没怎么说话了,就连早上如平日里一起吃早膳的时候,沈裴清还是会来,只是他们彼此就像是都执拗着脾气,就是都不开口先说话。
正走神,一辆马车就已经停在了她面前,容素抬头一看,北辛就已经从马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容姑娘。看来你也是很想和我一同赏花灯的嘛。”北辛见容素这么早就在门前等着,心里很是欢喜。
容素会这么早在此,不过是想要逮住快要下朝的沈裴清,只是见北辛已经误解了,她并不打算费口舌解释那么多。
“少主打算从何处开始赏花灯?我听闻,整个东都,都有花灯街。”
即便如今战火连连,战事吃紧,但也难以磨灭掉东都百姓对美丽爱情的向往。
北辛听容素提到了这个,一脸笑意,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侧身摆出请的姿势。
“请容姑娘今晚就跟着我就好了。我定然会让姑娘赏到今晚最美的花灯美景的。”
容素看了眼北辛,他满脸欢喜雀跃,虽然她之前答应他,不过是为了大局着想,但既然答应,也不好扫兴,便点了点头。
在容素随北辛离开了王府不久,沈裴清就骑着马回到了王府,却没能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顿时,他的脸色就变得极差。
木头从王府里走出,看见了沈裴清,立马上前禀告:“主子,容姑娘已经随北辛少主出去了。”
沈裴清一听,神情更加黑沉,而后冷着脸,动了动缰绳,也离开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