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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根本就没埋人,就是个掩人耳目、糊弄盗墓贼的障眼法罢了。人家把武技藏这儿,也不是想私吞,其实就一个原因,想让那些惦记的人死心。”
“不过呢,还是留了个念想,特意放在墓碑这儿,也算是给年轻修士们一个机缘,至于能不能被选中,那可就两说了。”青叶一脸淡定,在旁边有条有理地解释着。
白飞却还是一头雾水,挠着脑袋,满脸困惑地嘟囔着:“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里面藏着宝贝的呀?我这左看右看,也没瞧出不一样的地方来呀,你到底怎么发现的呀?”
“这个嘛,你就别打听了,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根本就听不懂呀,反正现在宝贝已经到手了,这不就得了嘛。”
青叶仰起头,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那傲娇的劲儿别提多足了她可没那闲工夫跟白飞在这儿没完没了地瞎扯呢,毕竟白飞那话痨的毛病一犯,指不定又得扯出一堆有的没的,烦死个人了。
“青叶,你该不会刚刚在那儿装模作样地拜祭,就是做给那些‘看不见的人’看的吧?”白飞凑到青叶耳边,贼兮兮地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眼睛还滴溜溜地转着,好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
“谁说我假模假样啦?我可实打实是诚心的好不好!”青叶翻了个白眼,满脸不耐烦,把手里那本武技“啪”地一下丢给白飞,下巴一扬,竹筒倒豆子般说道:“呐,这本阵法武技,我们四个里也就你成天痴迷这玩意儿,送你了,别啰嗦!”
白飞手忙脚乱接住武技,眼睛随意一扫,刚张嘴想道声谢,青叶却像早料到似的,直接摆手打断:“可打住啊,客套话我不爱听,就这点小玩意儿,不值当的,别废话了,麻溜儿走人!”
她双手抱胸,下巴抬得老高,那傲娇劲儿都快溢出屏幕了。也不怪她态度这样,以往在皇宫里,那些个趋炎附势的狗腿子,成天绞尽脑汁巴结她,变着法求她在爷爷面前美言几句,好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还时不时塞些珍贵药材当贿赂。
在这古墓里,哪怕一丝细微动静都能撞出悠长回音,要是再听那些虚头巴脑的奉承,简直要原地爆炸。
白飞被噎得够呛,尴尬地抿抿嘴,乖乖把武技塞进空间戒指。一旁的秦真、秦雪跟隐身了似的,全程一声不吭,存在感低到尘埃里。
秦真心里却暗暗咂舌:“好家伙,没看出来青叶这丫头心思这么细啊,这么隐秘的问题都被她揪出来了,真有两下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其实他早发现墓碑不对劲了,就是故意晾着,想瞧瞧青叶能不能察觉其中奥秘,果不其然,还真没让他失望。
此刻看着青叶那一脸得意、尾巴都要翘上天的小模样,秦真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一抹笑意悄悄浮现,那感觉,就像大人瞧自家孩子玩闹出了彩,满心都是藏不住的欢喜,至于墓里藏着什么宝贝,他压根没放在心上,青叶乐意给谁就给谁。
白飞捡了大便宜,乐得屁颠屁颠的,紧紧黏在青叶身后,亦步亦趋。也不知走了多久,几人就像在原地打转似的,周遭场景一成不变,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时间都没了概念,昼夜更是无从分辨。
这儿密不透风,却总有股冷飕飕的风,跟小鬼的手似的,直往人脸上拂,冻得大伙身上都冰冰凉的。
青叶走着走着,突然“唰”地定住,跟扎了根似的立在最前头。白飞举着灯笼,往前探了探身子,什么都瞧不见,满心疑惑,扯着嗓子问道:“怎么不走啦?出什么事儿了吗?”
青叶把火把换到另一只手,甩了甩发酸的手腕,低声嘟囔:“没什么,就是累得够呛。”
说着,脚步一停,盯着眼前这堵墙犯起了嘀咕,抬手敲了敲,心下琢磨:难不成后面又是一道密室?
她两手在墙面来回摩挲,可摸了半天,什么特别之处都没找着。正愁眉苦脸、无计可施呢,秦真慢悠悠走上前。
青叶抬眼,眼里满是疑惑,满心盼着秦真能说点什么,结果这人跟被点了哑穴似的,一声不吭,只顾自己在墙边摸索,眼神直勾勾盯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砖石纹路,把青叶和白飞晾在一旁,当成了空气。
“秦真,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呀?”青叶眨巴眨巴满是期待的眼睛,旁敲侧击地打探。
谁料秦真跟没听见似的,没一点儿回应。青叶心里那叫一个憋屈,火“噌”地就冒起来了,狠狠瞪着秦真,可瞧他那全神贯注研究墙面的认真样,又把火气压了回去,人家好歹在想法子破墙呢,这会儿发火不合适。
这墙横在路中间,明摆着是道坎儿、一个套路。四周其他路口大多封得死死的,就剩这一条路,况且周围还有修士尸体,说明此地肯定能接着往前走,没道理就这么被一堵墙拦住。
秦真沉默着伸出手,指尖顺着墙面几道浅浅凹痕游走,眼神锐利——这显然是有人用法气强行攻击后留下的印子,蛮力肯定行不通,得找到暗藏机关才有戏。
白飞他们也没闲着,瞪大眼四处查看。忽然,头顶“簌簌”几声,一连串暗器倾泻而下。洞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压根看不清什么状况。
青叶视力最好,眼尖地瞧见那些如火箭般射来的利器,大喊一声:“小心!”同时双手快速结印,法气涌动,药师光盾瞬间撑起,堪堪挡住那些带着法气的暗器。
白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嘴角僵在那儿;秦雪更是慌得手脚都没处放了,毕竟就是她不小心碰到块石头,触发机关,才把青叶他们拖进这险境。
“都别乱动!这儿全是机关!”白飞嗓音都有点发颤,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丝毫不敢挪动,心里直犯嘀咕:这会儿乱动一下,没准就掉进万劫不复的陷阱了。好在这回机关威力有限,像个吓唬人的纸老虎,只是虚晃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