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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令兄弟们将拓跋赤辞推放在城门洞的垒土袋全都搬出来,阶梯布置拦马,迟滞拓跋赤辞后退步伐即可,瞅准机会再出击,咱们现在的任务是阻杀被熊定中冲杀回逃的党项兵,袭扰迟滞为主!绝不要主动进攻!”
“是!”毛罡高声领命而去。
杨炯刚要转头和潘简若说话,她却逃也似得跟上毛罡步伐,跟着士兵一起搬起了布袋垒土。
米脂寨东门
拓跋赤辞已生死志,看着熊定中带领大华骑兵赶到,他知道无定河外围的6万骑兵已经被尽数消灭。
大华的游骑兵正在不断射杀自己两翼骑兵,包围圈一点一点缩小,他知道自己恐怕要埋骨此地了!
拓跋赤辞大声悲叹:“拓跋赤辞者,党项宗室,宁可战死,绝不偷生!”
语毕,一人一马直接迎上了熊定中的前军。
刘文典藏身堑壕,见拓跋赤辞如此,冷笑一声,一个翻滚迅速靠近,斩马刀用力挥砍,拓跋赤辞胯下战马前蹄被断,前冲倒地。
熊定中前军见是拓跋赤辞,哪还能放过他,手中神臂弩齐出,刚起身的拓跋赤辞瞬间被射成了刺猬,瞳孔涣散,永远跪在了此处。
残阳如血
熊定中骑兵秋风扫落叶,不多时已经将战场残兵打扫干净。
杨炯见他打马走来,阴阳怪气道:“熊世叔真是刚勇,4万骑兵就敢硬刚党项6万援军,激战无定河,血流飘杵,真乃我军第一猛将!”
“你小子少在那怪言怪语!我不想按计划机动伏击吗?我不想让自己的兄弟少死一点吗?人家党项兵又不是傻子,6万援军兵分三路向米脂寨冲击,要不是老子聚兵猛攻对方中军,牵制住另外两队游骑,你小子现在还能站着和我说话?”
熊定中心情也不大好,虽然全歼了西夏8万骑兵,拿下了米脂寨,可己方的死伤远远超出了最初的计划。
这场战役下来,熊定中直接折了2万兄弟,算上绥德大营的2万步兵,东线米脂一仗下来,7万兵力只剩下5万,死伤比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杨炯知道熊定中说得不错,临场决断更是没有什么毛病,可看着周围浑身带伤,所剩无几的睚眦营兄弟,心中愤懑之情难以舒展。
冷哼一声,朝米脂寨城中走去。
熊定中也懒得理会这小子,他这种心思还是太年轻,多经历几次恶战苦战就好了。于是,吩咐手下士兵通知后方绥德大营加快军粮和兵源补给,自己休整几日就要赶赴东北麟州,没时间开导那小子。
杨炯作为河东路随军转运使,职责之一就是为东路军调配募集粮草,所以一定程度上也是占领城寨的最高行政长官。
这几日,杨炯重新清点了米脂寨中剩下的粮草,书写战报为兄弟们请功,发私信给李漟,催促她尽快向东线运送罐头和方便面。协调河东路诸州调配粮草,安抚米脂寨原住民,修缮维护米脂寨,恢复居民的正常生活等等,诸事繁杂,弄得他焦头烂额。
更让他无奈的是,潘简若这姑娘最近总是躲着自己,即使是早上练拳,话也没平时多了,正经得比太学老夫子都正经,搞得杨炯浑身难受,焦躁不已。
见潘简若一人站在城头上发呆,杨炯长叹一声,迎了上去。
“内个~!内个~!今天天气不错哈!”杨炯没话找话。
潘简若眸子一暗,看了一眼远处的乌云,沉默不语。
“哈哈哈~~!简若,我有几处拳法上的问题想要跟你请教一下哈!”杨炯也知道这借口太蠢,可总要开口不是,蠢是蠢了点,只要能引得她说话就行。
“什么问题?”潘简若面无表情道。
杨炯思绪急转,知道这姑娘要脸,于是隐晦道:“你知道我练拳是为了充盈肾水,可前几日走气,气息走到膻中穴的时候,气血翻涌不得舒展,行至神封穴时阻滞紊乱,不知道简若可遇到过这种情况?”
膻中穴俗称“气海”,位于两乳之间,主喜怒哀乐。神封穴近心脏,主情感相思。
杨炯知道她能听懂。
潘简若眉毛一挑,冷哼道:“百会穴晦而不明,关元穴松却外展!”
杨炯翻了个白眼,骂人是吧!骂我思想肮脏,讥我下身滥情是吧!
“简若,内个~!你看哈,我要是气走关元,强冲三阴交行不行?”
杨炯也不跟她绕弯子,直接跟她打直球,老子看上你了,想追你,行不行你给个痛快话!
潘简若皱眉,寒声道:“大椎穴,诸阳之会,小心三阴交出来的气,冲散你的根阳!”
“不用这么狠吧?”杨炯无奈道。
“哼!”
“潘简若,老子看上你了!给个机会行不行?”杨炯不和她猜谜语,恼羞成怒的大喊。
“给你什么机会?”
“追求你的机会。”
“追求自己师傅的机会?”
“你不是我师傅!”
“不是吗?我可是喝了你的拜师酒!”潘简若寒声道。
杨炯直接无赖道:“师傅就师傅!谁规定不能追求自己师傅?”
“变态!”
“我就是变态啦!怎么啦?”
潘简若翻了个白眼,讥讽道:“你还挺骄傲?”
“我骄吗?”
“不骄吗?”
“傲吗?”
“不傲吗?”
杨炯无语,大声道:“我就骄傲了!怎么啦?怎么啦?”
“啊~~~!你打我干嘛?”
杨炯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当头就是两拳,直接给他打成了熊猫眼。
潘简若冷笑:“欺师灭祖,该打!”
骂完杨炯,似是还不解气,直接挥拳朝他攻来。
杨炯哪打得过她呀,抬腿就跑,大喊:“得君一日恩,还你百年身!”
潘简若脸色涨红,大骂道:“欺师灭祖的变态,你给我站住!”
“百年难偿恩,下个千年身!”杨炯大声喊叫。
“找死!”
“谋杀亲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