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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微弱的晨曦还未完全驱散黑夜的阴霾。
贾瑀便神色严肃地坐在书房中,精心部署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目光坚定,犹如寒夜中的星辰,眉头紧锁,对着身旁的亲卫果断地说道:“立刻派人通知下去,要求东鲁省省府所有官员今日务必聚集,商讨治理河道事项,不得有误!”
亲卫看着贾瑀那严肃且不容置疑的神情,连忙抱拳应道:“是,大人!”随后匆匆离去。
贾瑀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拳,骨节泛白,目光中透着决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场阴谋彻底粉碎。
待到通知传至各位官员处,整个东鲁省省府顿时炸开了锅。
有的官员交头接耳,神色紧张,压低声音议论纷纷,脸上满是忧虑:“这贾瑀突然召集,莫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有的则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还有的则在暗自揣测着贾瑀此举的真正目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暗自盘算。
约定的时辰已到,官员们陆陆续续地走进会议厅。贾瑀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如炬,犹如两道利剑,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庞。他身穿一袭深紫色官服,衣袂飘飘,显得庄重而威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难以捉摸其心思。
当众多官员到齐后,贾瑀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诸位,今日召集大家前来,乃是为了商讨治理河道这一关乎民生的大事。”说罢,他朝着身旁的工部随行官员使了个眼色。
那工部官员会意,起身开始详详细细地讲述起治理河道的方案。只见他手持文书,声音洪亮,抑扬顿挫,然而台下的官员们却是神态各异。
有的官员神色紧张,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地偷瞄一眼贾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有的则是一脸的不耐烦,哈欠连天,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那眼神中满是不屑;还有的看似在认真倾听,实则眼神呆滞,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何处,只是机械地点着头。
贾瑀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一声,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稳稳地说道:“各位,此事关系重大,还望大家打起精神,集思广益。”
与此同时,林虎正带着十几名武功高强的亲卫,与白凌岳一同在城中一处热闹非凡的酒楼中紧张而忙碌地准备着。
这座酒楼位于繁华的街市,人来人往,喧闹声不绝于耳。
林虎身材魁梧,犹如一座铁塔,两条浓眉如同利剑,大眼炯炯有神,此刻他正紧握着腰间的佩剑,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注视着酒楼的入口,嘴唇紧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次可一定要成功,不能让那赵奎跑了。”他的手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出汗,握着佩剑的手关节泛白。
亲卫张石身形矫健,动作敏捷,面容机灵中透着一股坚毅。他穿梭在桌椅之间,熟练而迅速地布置着酒席,一边忙碌一边说道:“放心吧,虎哥,有白老爷在,咱们肯定能拿下他。”
张石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但也难掩那一丝紧张与期待,额头上也隐隐有汗珠冒出。
白凌岳则是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端着一杯茶,轻轻吹拂着杯口的热气,缓缓说道:“诸位莫急,待那赵奎来了,看我眼色行事。”他的表情看似轻松,然而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凝重,毕竟这次的行动关乎重大。
时间在紧张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一会儿,只见街道上一阵骚乱,一个身形高大、满脸横肉的男子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朝着酒楼走来。此人正是赵奎。
赵奎身穿华丽的锦袍,腰间挂着镶金的佩刀,走路时昂首挺胸,不可一世,脸上满是嚣张跋扈的神情。他的随从们也是个个趾高气扬,横冲直撞,吓得路人纷纷避让。
赵奎刚一踏入酒楼,林虎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他们都强自镇定,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白凌岳却迅速起身相迎,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腰弯得极低,谄媚地说道:“赵将军,久仰久仰,今日能请您来,真是小弟的荣幸。”
赵奎大大咧咧地坐下,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说道:“白凌岳,你找本将军所为何事?”
白凌岳一边为赵奎倒酒,一边说道:“赵将军,您在东鲁可是威名远扬,小弟孝敬您老人家是应该。今日略备薄酒,还望将军赏脸。”
酒席间,众人推杯换盏,气氛看似热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舌头都有些打结:“白凌岳,你……你有话直说。”
白凌岳见时机已到,不动声色地给林虎使了个眼色。
林虎心领神会,突然大喝一声:“赵奎,今日你休想逃走!”这一声犹如惊雷,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赵奎一惊,酒顿时醒了一半,他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此时,几名护卫迅速围了上去,与赵奎的随从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护卫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一人正面迎敌,牵制住对手的攻击,表情严肃且专注,另一人则趁机绕到背后,发起致命一击,眼神中透着果断。
赵奎的随从们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在护卫们的猛烈攻击下,很快就陷入了被动,一个个惊慌失措,脸色煞白。
林虎和张石手持武器,朝着赵奎逼近。林虎挥舞着长剑,剑势如风,每一招都直取赵奎的要害,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杀意。张石则手持短刀,身形灵活,不断地寻找着赵奎的破绽,目光如电。
赵奎虽然勇猛,但毕竟平日里酒色掏空了身体,加之醉酒未醒,动作迟缓,渐渐处于下风。他挥舞着佩刀,试图抵挡林虎和何二达的攻击,但显得力不从心,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惊恐。
白凌岳在一旁观战,心中暗自惊讶于林虎和何二达的能力。他们的身手矫健,配合得天衣无缝,显然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
林虎看准时机,一剑刺向赵奎的胸口。赵奎侧身躲避,却露出了破绽。何二达趁机一跃而起,短刀向着赵奎的手臂砍去。赵奎躲闪不及,手臂被划伤,鲜血直流。
“啊!”赵奎惨叫一声,佩刀险些脱手,脸色变得惨白。
“赵将军,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莫要做无谓的抵抗。”白凌岳大声喊道。
赵奎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在林虎、张石和护卫们的围攻下,他的体力渐渐耗尽。
最终,在众人的合力之下,赵奎被成功制服。他气喘吁吁,满脸不甘地吼道:“你们竟敢算计本将军,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虎等人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将赵奎五花大绑,押出了酒楼。
林虎等人带着赵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朝着与贾瑀约定的地方赶去。
会议开了许久,刘崇等人心中有鬼,忍不住说道:“贾大人,如今会议所讨论的事宜,我们已然多次商讨过。下官认为无需再做过多探讨。下官们定会竭尽全力做好分内之事,现今时候已然不早,下官还有其他公务亟待处置,咱们这会议能否先散了?”刘崇说话时眼神闪躲,声音都有些颤抖。
贾瑀看着众人这副模样,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坐不住了,心中有鬼,果不其然。就在这时,贾瑀看到门外林虎的身影一闪而过,便知晓大势已定。
这时贾瑀走到台前,说道:“刘大人,其他公务暂且先放一放,今日咱们来好好说道说道,诸位在治理河道工程中,上下其手,贪污克扣民工工钱,调换材料之事。”言罢,贾瑀一摆手,让人将一宗宗的案卷抬了上来。
刘崇等人惊慌失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慌忙说道:“贾大人,您这简直是血口喷人!”刘崇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贾瑀冷哼一声,说道:“证据就在此处,你们竟然还敢嘴硬狡辩。今日告知诸位,相同的案卷账目,本官已经派人送往京师,不日皇上就会有旨意下达。”贾瑀的眼神冰冷,充满了威严。
王宽这时说道:“贾大人,即使您已向朝廷告发我们,但如今贾大人您是奉旨来治理河道的,无权扣留我们。”王宽强装镇定,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恐惧。
这时,右参议孙茂想到他们的计划,也喊道:“您无权扣押我们。”孙茂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尖锐。
贾瑀笑着说道:“本官并没有扣押你们,我们在这里不还是在商讨治理河道的事宜吗?”贾瑀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
纵观在场众人,有的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神色惶恐。
这时王宽示意刘崇,刘崇早已面色苍白,吓得没了主意,身体微微颤抖。王匡心中鄙夷,说道:“那本官有公务,现在要离开前往处理。”王宽的语气强硬,但眼神却在闪躲。
贾瑀说道:“不行,如今治理河道事宜没有讨论完,王大人暂且不能离开。”
王宽喊道:“谁敢拦我?”
只见这时,贾瑀说道:“来人。”只见门外冲进几十名护卫,拔刀相向,寒光闪闪。众官顿时默然,大气都不敢出。
王宽嘴中气急败坏地说道:“贾瑀,你这是劫持朝廷命官。我要上告,告你。” 王宽的脸色涨得通红,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