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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龙神色匆匆地踏入营帐,将破获乾坤会的一系列重要证据摆放在案几之上。其中,某些机密文书上呈现出的一种颇为特殊的图样,瞬间吸引了贾瑀的目光。
贾瑀神情专注且凝重,仔细地端详着那独特而神秘的图样,内心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异样感受。刹那间,他的目光犹如闪电般骤然一凝,脑海中好似划过一道惊雷,令他猛然回想起自己曾经拥有的一枚珍贵玉佩,那上面的精致纹饰竟与此特殊图样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原来,那枚玉佩乃是贾瑀自幼年时期起,便一直贴身佩戴、视若珍宝之物。后来,他与玲儿情浓意笃,有了肌肤之亲,出于深深的眷恋与爱意,便将这意义非凡的玉佩赠予了玲儿。林龙作为贾瑀的心腹亲信,因机缘巧合,偶尔有幸得以窥见。
这枚玉佩贾瑀自幼便珍而重之地贴身携带,其上面精心镌刻着一个醒目的“瑀”字。他起初天真地以为,这是父母满怀慈爱,特意为自己精心打造的珍贵礼物。然而,后来偶然发现家中兄弟皆无相同的玉佩,于是暗自揣测,或许这是母亲留给自己的一份饱含深情与期许的独特念想。在他与宝钗喜结连理之后,玲儿心地纯善,甚至还曾打算将其交给主母。好在宝钗温婉贤淑、通情达理,和贾瑀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商量,最终决定让玲儿继续妥善保管。
可如今,竟突然惊现这相似的纹饰,只不过图案中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璋”字。贾瑀满心的疑惑犹如乱麻一般交织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于是他当机立断,决定再次审问刘元淳。
贾瑀迈着坚定而急切的步伐,再度来到关押刘元淳的牢房。此刻的刘元淳,已然失去了先前那不可一世的倨傲姿态,眼神之中透露出的是深深的恐惧与不安,整个人显得惶恐失措、战战兢兢。
“刘元淳,这图样中的‘璋’字究竟蕴含着何种深意?”贾瑀厉声喝问,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急切,仿佛一道惊雷在这狭小的牢房中炸响。
刘元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声音颤抖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是大炎末代天顺皇帝在幼年时期,为几个孩子精心制作的一个小巧玩意,玉佩中的字便是孩子的名讳。”
贾瑀听闻,心头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猛地一震,紧接着目光如炬,追问道:“那你赶快如实道来,这与乾坤会究竟存在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联?”
刘元淳长叹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懊悔,缓缓地讲述起来:“当年大炎王朝土崩瓦解、覆灭消亡,末代皇帝的子女如飘零的秋叶,散落于民间各地。据传,乾坤会的创立者便是其中之一。他心怀复国的执念,多年来执着地谋划筹算,不遗余力地收集这些玉佩,正是为了寻觅当年的皇室血脉,企图重振大炎昔日的辉煌。”
贾瑀不禁思绪飘飞,回想起当年围绕自己身世的重重谜团,那时府中的谣言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四处飘散,搅得人心惶惶,不得片刻安宁。后来虽有贾赦挺身而出,出面澄清,然而贾瑀母亲的真实身份究竟为何,依旧是一个始终无法解开的千古谜团。
难道自己的母亲与这前朝的刘氏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隐秘联系?贾瑀的心中不禁泛起了这样大胆而又令人困惑的疑惑。可若母亲真是皇室的后裔,又怎会用先人的名字给自己的孩子命名?这其中的逻辑似乎怎么也难以理顺,如同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如今贾赦也已驾鹤西去,那些可能知晓内情的人全都消逝在了悠悠岁月的长河之中,如同璀璨星辰的陨落,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贾瑀转念一想,即便自己真的和这刘氏存在某种关系,那又能如何?近百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除了这妄图复国的乾坤会,还有谁会紧紧抱着大炎那早已支离破碎、化为历史尘埃的牌位不放?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玉佩罢了,前朝灭亡之后,各种珍贵的古物流落民间的数量不计其数,贾赦向来又喜好收集古玩奇珍,也许这一切真的只是一次巧合的偶然罢了。
贾瑀这般想着,心中的焦虑稍稍得到了些许安定。可那玉佩上相似的神秘纹饰,却又时不时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他难以彻底放下,始终心存疑虑。
他在营帐之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纷繁复杂,剪不断,理还乱。倘若这真的只是一次偶然的意外所得,为何偏偏在这关键的时刻,与乾坤会的秘密牵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若并非偶然,那其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惊心动魄的过往?
贾瑀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犹如被困在一团厚重的迷雾之中,找不到出路,也寻不见方向。他停下急促的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焦躁不安的心冷静下来。不管怎样,当前最为紧迫的任务是应对乾坤会的威胁,绝对不能让这些尚未确定的因素扰乱了军心和自己清晰的判断。
他缓缓地走出营帐,抬头望向辽阔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所有的谜团逐一解开,无论是关于自己扑朔迷离的身世之谜,还是乾坤会那深藏不露的阴险阴谋。
在如今的时代,这天下早已是大淳的天下,百姓们所渴望的是和平安宁与太平盛世的生活,而非对过往王朝的无尽追忆和不切实际的复辟幻想。
他毅然决然地决定将心思重新放回眼前紧迫的局势,全神贯注地应对乾坤会的威胁,全力以赴守护一方的安宁与稳定。至于身世之事,倘若有朝一日真相大白,那便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若永远成为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也不再让其困扰自己坚定前行的脚步。
贾瑀下定决心,此次平叛,务必要将乾坤会彻底剿灭,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届时或许能够获取更多有价值的线索,从而揭开身世之谜。如今双方已经相持一个多月有余,整个襄阳城已然如同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城,破敌的时机已然成熟,宛如熟透的果实,只待摘取。
然而,现在唯一欠缺的便是水师的支援。李白居前往江南招募水师之后,至今仍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难道是孟德祖胆大包天,不奉旨行事?贾瑀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犹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在营帐之中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如霜,不停地来回踱步,步伐沉重而又急切。倘若孟德祖胆敢抗旨不遵,这水师迟迟无法抵达,必然会严重影响整个精心策划的作战计划,导致功亏一篑。可若其中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那又该如何是好?
贾瑀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如铁地望向远方,心中暗暗思忖:无论面临何种艰难险阻,此次平叛之战势在必行,绝对不能因为水师未到而停滞不前,错失良机。
他当机立断,立即召集众将领,共同商讨应对当前困境的良策。
“诸位,如今水师尚未归来,襄阳之战却刻不容缓,我们应当如何应对当前错综复杂的局势?”贾瑀神情严肃,语气沉重地问道,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
将领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应答,整个营帐内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
这时,一位将领挺身而出,神色坚定地说道:“大人,依末将之见,不如我们率先以陆军发起强攻,或许能够凭借勇猛无畏的气势打破当前僵持不下的僵局。”
另一位将领则立刻反驳道:“万万不可,襄阳城的防御坚固异常,贸然强攻,恐怕会导致惨重的伤亡,使我军陷入不利的境地。”
众人争论不休,各抒己见,观点激烈碰撞,贾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大脑飞速运转,权衡着各种利弊。
就在此时,一名探子匆匆赶来禀报,声音急切而兴奋:“主公,有消息了,李白居在江南遭遇了一些阻碍,但已经顺利解决,水师不日即将抵达。”
贾瑀听闻此讯,心中大喜过望,犹如久旱逢甘霖,兴奋地说道:“好!传我命令,各军务必做好充分准备,枕戈待旦,待水师一到,即刻发起雷霆万钧的总攻!”
众将领齐声应道:“遵命!”声音整齐而洪亮,充满了决心与斗志。
贾瑀望着营帐外的天空,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正在前方闪耀,璀璨夺目。
不日,李白居率领着气势恢宏的长江水师,沿着汉水顺流而上。那场面壮观无比,堪称遮天蔽日,令人叹为观止。
一艘艘战船犹如威风凛凛的钢铁巨兽,在江面上破浪前行,势不可挡,溅起层层白色的浪花。船帆高高地扬起,在呼啸的狂风中烈烈作响,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胜利的到来。船头的尖刃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仿佛拥有着能够将一切阻碍都无情撕裂的强大力量,锐不可当。士兵们身着整齐威武的铠甲,手持锐利无比的兵器,英姿飒爽地站立在船舷两侧,威风凛凛。他们士气高昂,眼神中充满了决战的坚定决心,仿佛燃烧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激昂。
汉水两岸的百姓们看到这宏伟壮观的景象,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目瞪口呆。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心中对即将到来的胜利充满了热切的盼望,欢呼雀跃。
贾瑀站在岸边,目光专注而炽热地望着逐渐靠近的水师,心中涌起一股豪迈壮阔之情,心潮澎湃。他深知,有了这支强大的水师助力,攻破襄阳城、剿灭乾坤会便指日可待,胜利在望。
李白居站在船头,远远地望见了贾瑀,脸上露出了自信从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待战船靠岸,他快步走下船,步伐矫健有力,来到贾瑀面前,恭敬地拱手说道:“大人,幸不辱命,率领水师前来助阵!”
贾瑀微笑着拍了拍李白居的肩膀,满怀欣慰地说道:“逸怀辛苦了,有此水师,何愁襄阳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