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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蔓在心里做建设，抿了抿唇打招呼，“哥，今晚打的挺好，赢了。”
他背对着她，声音闷闷的，“嗯。”
她想了想，解释道：“那个，本来我们是想坐到dg观众席的，可惜你们的票太难买。后来佳佳通过rn的人拿到了他们的票。”
“嗯。”
“蕾蕾姐说车子在外面，我先去了。”
陆禹森出声叫她，“沈蔓。”
语气温柔，是她喜欢的低哑嗓音。
“嗯？”她轻轻应，不敢多想，手放在门把上随时做好逃的准备。
他几步走到她身边，半个身影轻易挡住了头顶上的光。左胳膊挨着她的手臂，带着烟味的压迫气息扑面而来。
沈蔓缓缓抬头看他，声音微微发颤，“怎么了，哥？”
陆禹森目光灼灼的看她，眼角铺满了血丝，“前两天我的手机被教练收走了，你的事没帮上忙。”
她心口微微疼了一下，好像有了这个解释，那些打不通的电话没有回复的微信，委屈都不算什么了。
“都没事了，已经解决了。我也不能什么事都指望你帮忙，老是欠人情也不知道怎么还。”
几句话把他堵的哑口无言。
“你和叶向恒？”
“我跟他就是你们听到看到的那样，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妈妈说明年把我送出国，以后，应该见的也少了。”
“出国？”
“嗯，我们家比较崇洋媚外，看我哥就是例子。”
两人耽搁有点久，谢蕾打电话来催促。
《克罗地亚狂想曲》的铃声从陆禹森的口袋里传出来。
没记错的话，他以前的铃声是滴滴滴默认铃声。
“曲子很好听。走吧，哥。上次就说好一起吃饭，现在才有机会约上。”
沈蔓先一步出去。
“嗯。”
陆禹森拿上外套，沉默的跟着。
大巴车内，王佳佳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对沈蔓道：“蔓蔓，坐这里。”
陆禹森走到最后一排空位上。
“托你的福，又跟dg的人见面了。倩倩他们先回去了，为了补偿她们，我决定多请她们吃两次饭。”
谢蕾坐在她们左手边，问道：“五一放完就是东部赛区女子联赛正赛了，你们有找好训练的地方吗？”
王佳佳：“应该还是在网吧，学校的网速太卡了。不过现在可以约训练赛了，定好时间直接去网咖就行。”
谢蕾：“你们去网咖也不方便，现在也算公众人物了。”
王佳佳：“我们倒还好，主要是沈蔓太惹眼。每次去都会被人追着要微信。”
陆禹森在手机上打字，发给谢蕾。
谢蕾很快说道，“回头我帮你们找训练的地方吧。”
王佳佳：“蕾姐，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谢蕾：“不麻烦，举手之劳。”
“那费用你报给我，如果免费的话我们就不去了。”
“好好，会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