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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开始谁打的我？”她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元辛碎眉头紧皱，一脸若有所思，想说点什么又不敢轻易开口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么生动的时候，殷念在他骤然鲜活起来的眉眼中轻轻略过，踮起脚尖挨过去问：“怎么？你想到什么了？大胆说出来！我还会不信你不成？”
元辛碎一把握住了殷念的肩膀，极为用力，呼出的热气钻进了殷念的耳朵里。
他说的颇有几分神秘感：“我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鬼？”
殷念：“……”
沉默。
是长久的沉默。
下一刻殷念突然暴起，一只手猛地拽住了元辛碎的衣领，另一只手咻的一下探进了他的衣兜里开始五指搜寻式的掏东西。
声音也不再压低，中气十足的喊：“好啊！你又背着我偷偷看不着调的话本！”
元辛碎大惊失色。
想要严防死守。
殷念知道元辛碎越来越忙之后，就不将话本子放进空间里了，找起来麻烦，他偷闲的时候瞄上一页都是好的，所以他总是随身携带。
只是自从他学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殷念就不许他在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看。
果不其然。
摸到某一处衣兜时，元辛碎浑身一抖。
下一刻一本巴掌大的话本子就被殷念一把扯了出来。
哈？
这是为了方便偷看不被她发现？竟然还有这么小的话本子？
“你别……”元辛碎急的往前一步，却被殷念抢先一步将话本子翻开。
【新婚夜，冥婚夫君拍我肩头】
殷念：“……”
元辛碎：“……”
两人沉默对视半晌。
元辛碎习惯性移开眼睛，轻声道：“你想，想看的话，说一声我就借给你了，何必抢呢？”
殷念：“……”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从今天开始，绝对！不许！再看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元辛碎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
一双眼睛的眼尾也耷拉下来，潋滟妖气都没了。
若是他脑袋上有耳朵的话，此刻一定耷拉下来，只剩下半圆的绒毛圆子了。
殷念差一点就心软了。
元辛碎见这一招行不通，主动伸出手去拉了拉殷念的手，“那一日一本？”
殷念骤然拔高音量：“你竟然一日看一本？？？”
元辛碎瞬间闭嘴。
“你看你看这些，把人都看傻了！”殷念恨铁不成钢，“你以为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话音落下。
殷念的肩膀。
砰砰砰。
被轻拍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