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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无痕在舞台上说的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世人对男人都是特别宽容的,特别是有钱的男人,在外面有几个私生子都不是什么事儿。
如果是女人在外面有私生子,给丈夫戴了绿帽子,那是要被口诛笔伐,恨不得拉去沉塘的。
高飞扬一脸震惊地说:“谷无痕要揭穿谷夫人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他刻意邀请我们来做什么?”他低头看向同样震惊的夕雾。
夕雾嘴角微抽了一下,一脸无辜地说:“我也很想知道,谷夫人在外面有私生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她看着高飞扬,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谷夫人跟他们没有关系,谷无痕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专门让人冒充谷夫人的名义邀请他们来参加宴会。
看到夕雾怀疑的神情,高飞扬立马否认:“不可能,我跟我爸妈虽然没有做过亲子鉴定,但我跟我妈长得很像,我们站在一起,绝对没有人怀疑我们不是母子。”他长得比较像霍湘宁,这也是霍震南比较疼他的原因之一。
夕雾感到好笑了:“那谷无痕找我们干嘛,就单纯地想让我们看一下他继母被他揭穿的好戏?”
高飞扬耸肩,一脸鄙视地说:“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就是一个疯子。”他没见过这么疯的人,就像一只癫狗一样,被他盯上就会被紧咬着不放。
夕雾轻轻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舞台上,看到被谷无痕逼得脸色发白,身体都在轻微颤抖的谷夫人,心里突然感到很不舒服,有一种想冲上去保护她的冲动。
心里把谷无痕狠狠地诅咒了好几遍,就算谷夫人在外面真的有私生子,这是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关起门来,不对谈到对为止,他偏偏选择在这种场合下揭穿,广而告之,真的太丧心病狂,杀人诛心啊。
在宴会大厅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谷老爷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保镖飞快地冲上台去了,一人一边抓住谷无痕的手臂,废话不说,直接就拉着他下台去。
谷无痕知道谷老爷要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费尽心思安排了今晚这个局,怎么能轻易就被收拾了,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说:“放开我,我不是信口雌黄,我是有证据的,我有陆丹凤和她私生子的亲子鉴定报告……”
一听他有亲子鉴定报告,谷夫人的心蓦地一颤,用力握住拳头,尖锐的指甲几乎陷入手掌心里,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滑,他今晚是有备而来的,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今晚就是想用这一招,把她置之死地。
保镖没有给谷无痕继续嚷嚷的机会,迅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直接就把他拉到了内堂里去了。
谷夫人强压下内心汹涌的暗潮,颤抖的手紧紧握着麦克风,对着抬起议论纷纷的宾客,抱歉地说:“无痕今晚喝多了,他在这胡说八道,扰了大家的雅兴,很对不起,今晚这无稽的闹剧,只是一个笑话,还望大家别放在心里。”
她的话刚说完,一个大胆的记者就上前,问出了尖锐的问题:“谷少爷神志清醒,看起来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他很笃定地说,他握有确凿证据,证明谷夫人在外面有私生子,谷夫人不回应一下吗?”
谷夫人并没有生气,努力维持着体面和镇定说:“这只是无痕跟大家开个玩笑,他说我在外面有私生子,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们谷家举办宴会,从来不邀请记者参加,各位记者朋友不请自来,显然是带着目的,请恕我们谷家不予招待。”
她的话一落,谷家的保镖迅速上前,清退准备闹事的记者。
谷夫人往舞台下面看去,刚好看到甩袖而去的谷老爷,微攥了一下拳头,看向众人,抱歉地说:“各位来宾,很对不起,谷家发生了一些事情,恕不能招待大家,还请各位先行回去。”
本来想留下来看热闹的众人,听到她送客的话,便纷纷离去了。
谷无痕的话,宛如平地一声雷,又岂是谷夫人三眼三言两语能掩盖得过去的,她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不出几个小时,恐怕就要轰动全城了。
看到谷夫人黯然神伤地下台,夕雾有点心疼她,很想上去安慰她一下,但她前面都是保镖,阻挡旁人去打扰,她只得无奈地站在那看着她,心里满是担忧。
高飞扬握住她的手,低头看着她,轻声说:“老婆,我们也回去吧。”豪门风光只是表面,其实里面波诡云谲,充满了肮脏黑暗的斗争。
夕雾轻轻点头,他们刚想离去,却被两个急匆匆赶来的男子拦住了:“高少爷,高少夫人,请留步。”
高飞扬看着拦住他们的人,皱着眉头问:“还有事吗?”好戏都已经散场了,他们还留着他们在这做什么?
一名男子说:“我们家夫人有话想跟你们说,请两位跟我来。”
一听到谷夫人有话要跟他们说,夕雾便说:“飞扬,我们去看看吧。”正好,她也想安慰一下谷夫人,有这么一个整天想弄死自己的继子,她实在是太惨了。
在场最为震惊和愤怒的人,恐怕就是谷可冰,等谷夫人回到内堂,她便飞快地上前去质问:“妈,你老实告诉我,谷无痕说的话是是不是真的,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私生子,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爸对不起谷家的事?”
她此刻内心极度愤怒,如果谷夫人真的在外面有私生子,那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就会被她连累,说不定,她爸会把她们两母女一起赶走,那她谋划了这么久的计划就会彻底泡汤。
看着女儿一脸质问的姿态,谷夫人心里有着难言的痛,她低垂着眼睑,声音有些暗哑地反问:“那你觉得呢,你相信无痕的话吗?”
如果可以选择,她当然不愿意把这隐藏已久的秘密公诸于世,这不仅仅是为了维护谷家的名声,更多的是,她想保护那孩子,不想她受到牵连。
如果真相被揭露出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肯定会利用这孩子打击她,她不想让这孩子涉险。
谷夫人没有明确地回应她有私生子的事情,谷可冰不禁红了眼,咬牙切齿地大声说:“你为什么不解释,不否认,难道谷无痕说的话是真的,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爸,对不起谷家的丑事,谷无痕说他有证据,他有你在外面生的野种的亲子鉴定报告,这是假的还是真的,你告诉我?”
她真的不甘心,她部署了这么多年,她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谷可冰的脸扭曲着,拳头紧紧地握紧。
谷夫人站在那里,腰杆挺得笔直,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晚礼服,她身上那一股优雅端庄的贵气,仿佛与生俱来般,站在那里就已经是闪耀夺目的存在,她唇角泛起一抹苦涩,被她逼问得哑口无言。
“当然是真的。”挣脱了保镖的谷无痕走出来了,脸上布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神情,“你妈就是个不接不扣的婊子,她在外面跟别人生了私生子,自己是个破烂的二手货,却假装冰清玉洁嫁入我们谷家,还理所当然地当了这么多年的主母,她不配,她就是个肮脏的贱人。”
谷夫人看着谷无痕,双腿一软,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他能做到这一步,她知道他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看来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她用力握了一下拳头,咬牙说:“无痕,你到底想怎么样?”
谷无痕哈哈大笑:“我想怎么样,你们还不清楚吗,我要你们两母女滚出我们谷家,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谷可冰见他要赶他们走,不禁着急了,气急败坏地大声说:“我身上流着谷家的血,我也是姓谷的,你凭什么赶我走?”她不会就这样被他赶走的。
“就凭我是谷家的长子嫡孙,谷家的一切都将会由我来继承,你妈对我们谷家不忠,给我们谷家蒙羞,只是赶你们走已经便宜你们了,怎么,还不走,是想我叫人撵你们走吗?”他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们留在谷家里。
谷夫人神情黯然地坐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谷可冰气愤地大声说:“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我爸还没死,你就想赶我们走……”
“我爸都气得不想看到你们了,你还指望他能留你在这里吗,管家,叫人把她们赶出去,我们谷家容不下这么肮脏的人。”谷无痕大声命令。
管家一脸着急地说:“少爷,这事非同小可,得要老爷来定夺吧。”谷老爷还没有来,他就自作主张要把谷夫人赶走,这也太过分了点。
谷无痕黑着脸,不悦地说:“管家,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敢不从,是不是想滚出谷家了,嗯?”这该死的混账东西,眼睛长哪里去了,没有看见如今谁才是这个家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吗?
管家一脸为难地说:“少爷,夫人再怎么不是,她也是你的继母,你要赶她走,这传出去,别人要骂你大逆不道的,我想我还是先去请示一下老爷再做决定吧。”
谷夫人在谷家当了这么多年的主母,深受老爷的尊重,他们也从没敢怠慢半分,现在要赶她走,怎么滴也得是老爷来啊,什么时候轮到谷无痕来做主。
谷无痕见他不听自己的命令,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冷冷地警告:“好你个管家,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马上给我收拾包袱,给我滚,我不想在谷家里看到你。”他在谷家当管家已经有一段很长的时日,总是倚老卖老,他早就想踢他走了。
管家一听他要赶自己走,顿时红了眼:“我在谷家当管家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老爷一句话,我马上就走。”他说完不理谷无痕,迈开有些沉重的脚步,去找谷老爷。
“不知好歹的死老头。”谷无痕不悦地冷哼一声,伸手指着站在一旁的保镖,大声说,“你们还不给我动手,你们是不是也不想留在谷家了,是的话就给我滚,我们谷家不差你们这些混账东西。”
保镖顿时惶恐了,来回看着谷夫人和谷无痕,见谷夫人坐在那里,黯然地一声不吭,不解释也不否认,显然谷无痕说的话是对的,他们迅速衡量了利弊后,便上前,对着谷夫人,无奈地说:“夫人,对不起,我们也是被迫无奈。”
他们不想丢了工作,只能听命谷无痕,请她离开了。
谷夫人慢慢站起来,看着一脸得意洋洋,仿佛打了胜仗的谷无痕,有些嘲讽地轻轻笑了一下,说:“无痕,你处心积虑想赶我们走,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的确很恨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经历这么多波折才能成为公司的总裁,你没错,你错在生了两个不知所谓的女儿,大女儿抢我的权,小女儿抢我的家产。”这些原本都是属于他的东西,她们一介女流凭什么来抢?
谷无痕这话刚说完,背后突然响起一把略显得苍老却依然威严十足的声音:“你这逆子,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抢你的东西。”
谷夫人抬头看去,看到谷老爷来了,不禁五味杂陈。
谷无痕转过身去,看着谷老爷,听到他这么说自己,心里很生气,大声说:“爸,我起早贪晚地在公司里工作,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的努力,为了一个替别的臭男人生过孩子的肮脏二手女人,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震怒的谷老爷,快步上前,扬起手就一巴掌往他的脸上打过去,怒:“丹凤是你的继母,你这逆子竟然这么诬蔑她,你还算是人吗,畜生。”
连畜生都骂出口了,可见谷老爷有多生气。
谷可冰在一旁看到他挨打,顿时幸灾乐祸不已,心里窃喜:“打,再打大力一点,不要停,把这畜生打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