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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扒光,清洗干净。
伸手抚向她的额头,有些发烫。
陈最看了眼身下,忍不住轻啧。
这本来心里就一堆火。
这澡洗的。
越搓火越重。
君子是一点都当不了。
呃,不对。
他好像本来就不是!
本来想着她发烧,暂且放过的。
现在
抱着女人进入牧场,掐着她的腰将其压在身下。
陈最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落在锁骨以下的位置,喉结轻滑,眼眸渐沉,“这次真的要不做人了,”
一点一点。
攻城略地。
又润又滑
这女人的身子真的很烫。
烫的他都有些失去理智。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掠夺着她的一切。
木质床咯吱作响。
整整一夜,农场的木屋内扩散着各种暧昧的声响。
一切结束,陈最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脸上带着餍足的愉悦。
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果不其然更烫了。
他抽完一支烟,抱着她出了牧场,简单的清洗过后,又喂了一份退烧药。
将人安置在牧场的木屋,陈最躺在外面的床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
再次睁开眼,他倒了杯水润润喉,拿起一旁的手表看了看时间。
九点多。
饿了。
陈最穿衣起床,洗漱过后,出门吃早饭。
刚走出院子,往前厅走的途中碰到同样刚起床的白慕云。
“早”
陈最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厨房找了些吃的。
“我一会儿得去队里看看”
陈最看了一眼他的胳膊,“胳膊好了?”
“没呢不能参加训练也得回去看看,你要去吗?”
他摆手,“不去,”
“那你自己在家有啥意思跟着我去转转吧,”
陈最摇头,“我在家歇歇,”
白慕云瞅了他一眼,“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感觉像是操劳了一夜”
拍拍他的肩膀,陈最轻笑:“下午我要去找齐冲,晚上可能不回来,”
“哦,那你中午跟哥和外公说一声”
“嗯,知道了,”
陈最摆手离开。
回到自己院子,他拍了拍额头。
他就说忘记什么事了。
牧场还有个女人呢。
差点忘了这茬。
可别死里边了。
陈最进入牧场,再次摸向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弄了杯水喂给她,看到她的睫毛颤动,他把杯子放在一边,“醒了?”
她轻轻睁开眼,脸上出现痛苦面具。
陈最声音清淡:“抱歉,昨晚上做的过分了点你现在可能起不来,好好躺着吧”
她微微扬起脸,眼底泛着湿意,嗫嚅开口:“谢谢”
他轻挑眉,被折腾了一夜。
第一句话竟然不是羞愤,而是感谢?
陈最对自己的女人,一向不吝啬态度,他语调缓了缓,“这是只属于我的地方你就留在这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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