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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如果忏悔就能得到谅解,那要律法干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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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沫冷眼看着这个曾经傲慢无比,从不顾及子女想法的渣父,此刻被各大银行追贷,又没有财团愿意注入资金,已走上穷途末路而变得落拓的样子,心中毫无怜悯。

几天前在精英会上,朱刚烈在杨士聪承诺注入10亿资金的前提下,甘愿受杨士聪驱使而对他进行抹黑,那时候他可是意气风发得很。

自然,他也通过摄像头看到朱刚烈被条狗似的被撵出园林。

他只知道一件事,此时若是再出现像杨士聪那样的人,朱刚烈照样会再次神气起来,反咬他一口。

朱刚烈被冷冽的目光看得急促不安。

若是几个月前,在他风光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曾经只有在他背转身时才敢偷偷看他的儿子,反过来用他曾经盛气凌人的目光看他。

真是天道好轮回!

只可惜心中就算再憋屈,也得忍着,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只有儿子才能救他的公司。

倒不是说他知道朱沫在澳区账号有几十亿现金,而是他看出以朱沫和李氏、赵氏的关系,绝对能引入巨资,给公司重新注入活力。

嘴唇干涩,连忙道:“我愿意把股权全部过户到你名下,退居幕后……”

朱沫直接打断他的话,冷笑道:“说得可真好听,是想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吧?”

朱刚烈厚着皮脸辩解:“阿沫,你听我说,远伦集团是朱家在华都的门面,是,我承认以前由于公司应酬的事,没怎么关注过你,但怎么说你也是朱家的一份子,只要你能让李氏和赵氏引入资金,我可以把股权全部转让给你。”

朱刚烈语速极快,就好像生怕被人打断,又似害怕朱沫没完全听懂他的意思。

朱沫笑了起来,就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

远伦集团是朱家的门面,但这跟他有关系吗?远伦集团又给过他什么好处?

上一世,除了三姐,又有谁把他当作朱家的一分子?

反倒因为你朱刚烈管不住下半身,自己成了许美慧发泄怨恨的工具人。

可笑的是,现在居然想用“朱家一分子”来进行道德绑架,真当自己说的“老死不相往来”只是说气话?

真当那天在商会上说的“朱刚烈,你错过安享晚年的机会了”,只是在说狠话?

他的确有办法拯救病入膏肓的远伦集团,但他为什么要救?

况且,以他敏锐的观察力,早看出朱刚烈不过是走投无路,实际上心中是非常不甘的,他甚至还能大概看出朱刚烈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退居幕后说得好听,不过是欺负他还未成年,他依然可以继续掌控公司的决策,若说有什么差别,那就是需要通过他最终签字。

最主要是,公司得到一旦得到资金注入,远伦集团固然活了下来,而他朱刚烈就算最终退出公司,照样住着朱家豪宅,坐着豪车安享晚安。

这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只可惜,朱刚烈你已经错过安享晚年了。

朱沫笑容中充满嘲讽的意味,看得朱刚烈眼皮直跳,生出极大的不安。

笑完,朱沫才冷冷地转向朱刚烈,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冷酷之意:“朱刚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还记得我在商会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朱刚烈大惊:“什么话?”

“我说,”朱沫顿了顿,才用更加冷酷的声音说,“我说,朱刚烈你错过安享晚年的机会了。”

朱刚烈如遭重击。

朱沫接着道:“朱刚烈,你就等着破产吧!我会在远伦集团、朱家豪宅被银行拍卖的时候,到现场看下,若是价格合适的话,说不定还会拍下来。”

“你!?”朱刚烈双目都瞪圆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朱沫说完,就越过朱刚烈,走向休息房间。

半晌,朱刚烈突然像发疯似的要追上去,只可惜他刚要有所动作,就被一脸冷肃的小伍拦下。

只能对着朱沫和朱婉清的背影嘶声叫道:“阿沫,你真的一点不念父子之情吗?我把股权全部转让给你,还不够吗?”

“老三,连你也不管我的死活吗?”

“你既然打算到时候拍下远伦集团和朱家豪宅,那跟我现在转让给你,有什么区别?”

朱沫顿住脚步,微侧着脸,走廊折射过来灯光斜照在他脸上,使得脸部线条在明暗对比下更加立体,也变得更加冷酷。

“自然有区别!”

朱沫脸上抹过一道毫无温度的笑容:“我现在接手,等于接下公司欠下的所有债务,而你在公司虽然失去了公司股份,但并不妨碍余生过得逍遥自在。而我从拍卖场拍下就不一样了,如果拍卖的金额不够偿还银行的贷款,银行只会找你要。”

朱刚烈脸色瞬间惨白,脊背发凉。

朱沫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了他最后的希望,整个人似乎站不住。

自从后台许国柱出事后,远伦集团的资金周转问题就暴露出来,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解决方案。

此刻听到朱沫如此绝情的话,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厉声质问:“商会上,你是故意的,是吗?”

“不错,我就是故意的。不止商会,还有海燕别墅区的私人会所,以及抢在你前面在如龙村抢建厂房,全部都是针对你的。”

朱刚烈一张脸因愤怒而扭曲:“我做错了什么,你就那么恨我,不但要败坏我的名声,还要让我倾家荡产?你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呵呵,你也配做一个父亲?”

朱沫冷冷地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婉清的脚抬起又落回原地,神色复杂地看着曾经风光一时的父亲,如今却像落水狗一般狼狈,心里难受到极点。

良久,嘴唇微动了下,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轻叹一声,跟着朱沫的脚步走了。

或许,就像朱沫说的,犯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如果只需忏悔一下,就能得到谅解,那世上还要律法干嘛?

去教堂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