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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七月心急如焚,站起身就要走。
可她刚起身,阿令动作飞快,看似轻轻地压在了她肩头,就将她摁回了椅子上。
“boss不让。”
余七月知道她厉害,在教训余家父子的时候,她才惊觉,阿令的可怕之处。
可事关人命,她的母亲生死未明!
余七月再次起身,坚定的声音拔高了三度,“我妈情况很糟糕,我必须去!”
用力的说话,面部肌肉撕扯得生疼。
但阿令分寸不让,“你走不了。”
余七月偏不信这个邪,她气愤地推开阿令。
然而她又怎么会是阿令的对手,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阿令擒拿住胳膊拖了回去。
阿令也不动粗,只是让她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接连几次,虚弱的余七月,腿软到再也没有力气。
“我会在客厅看守,你休想逃。”
阿令言出必行,余七月捂着心口,瘫软在椅子上喘气。
目前来看,她今天是没法子跟阿令较劲了。
往后三天,余七月都被囚在酒店房间里,阿令定时定点给她上药,房管送一日三餐,她找了好几个理由,都被阿令化解。
而这三天,霍琛没有来见她,也没有一个电话。
这天,她醒了,但窝在床上不动弹。
手机拨出去母亲的联系方式已经是空号,无论打几遍结果都一样。
“吃饭。”房管的推车送到客厅,再由阿令推到卧房里。
三天了,阿令没洗过一次澡,头发油乎乎的能炒菜。
就是她身上的女士西装,也褶皱遍布,跟捡来的没区别。
饶是如此,她一天二十四小时,眼睛几乎都长在余七月身上。
要说忠心,阿令是真忠心。
泰式菜色,余七月提不起一点胃口。
经过几天的调养,她的脸好了不少,至少眼睛恢复到了原样,讲话也不会扯得肌肉生疼。
她瞥了眼精致的餐食,看向了阿令,“你好歹换个衣服,洗漱一下?”
“用不着。”阿令端着饭碗放在床头柜,“你什么时候痊愈,我什么时候走。”
阿令好话癞话一句听不进,一心只有霍琛的指令。
余七月装作不在意‘嗯’了一声,端起碗,拿起了勺子。
不知怎么的,她手一松,碗滑落下去。
碗倒是结实,但米饭洒了一地。
阿令冷脸,余七月忙掀开被子下床,“不好意思,我来清理。”
“不准动,我找客房服务。”
时刻保持警惕的阿令面前,想用这点小把戏逃脱是不可能的。
但阿令拿起房间里的听筒,内线电话却没反应。
她只好去另一间套房,就在阿令离开后,余七月迅速爬起来……
在阿令拿起话筒时,只听房门“嘭”的一声响。
糟糕!
她急忙追出,只见大门敞开着,再折回主卧,哪里还有余七月的影子。
阿令拔腿往外追,她十八岁时就是全国武术冠军,一级运动员。
照理来说追上余七月不是难事,可走廊里空无一人,下了电梯,也没能寻见。
“找什么?”
男人笔挺的迈进酒店,正好看见一头雾水的阿令。
阿令姣好的脸上头一次浮现慌张,“boss,余小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