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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霍琛回过头,余七月忙将暗藏的喜色收敛去,委屈巴巴地望着男人,好像在等着他垂青。
霍琛站定在门口不做下一步动作,只是冷然的盯着余七月看。
大概有半分钟,房门敲响,管家送来医药箱,“霍总,是哪里受伤了,需要医疗团队吗?”
“不用。”男人冷漠的回了两个字,便将房门关上,将热心的管家拒之门外。
余七月爬起来,跪坐在床上,见男人提着医药箱来,乖巧配合的伸出胳膊。
还好,之前穆雯雯在她身上烙下的伤,已经痊愈。
否则,她要顶着一张烂脸,遍布伤痕的身体来找霍琛,不用多想,肯定会被他无情的撵走。
霍琛的脸依旧很臭,坐在床边,放下医药箱,打开盖子,从箱子里取出消毒水。
余七月看他拿取棉签,沾湿棉球,擦拭过自己手臂。
清清凉凉的,很舒服,但她拧起了眉心,“琛哥~轻一点。”
娇呼的音色婉转,一如她往昔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男人太阳穴突突跳,这个骚狐狸,最是知道怎么拿捏人心。
但就这么原谅她,以后她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男人捏着她骨骼突出的手腕,低声喝道,“闭嘴!”
余七月自知装可怜无用,忽然扑向他,反客为主,将男人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腹之间,“人家的疼,是要你疼嘛!”
“滚!”
霍琛怒斥,却不曾将她推开。
余七月扯着他领带,卷在手心里,“琛哥不从,那我只能……用强的。”
她俯下娇软的身躯,软绵抵着男人胸膛,弓着身体,犹如动物河岸喝水般,凑上去,锁住男人棱角性感的唇瓣。
自从上次在健身房后,两人都处于禁欲的状态,霎时间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夜色越来越深。
游轮上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月色投向蔚蓝的海面,管家送进门当季的高定,浅粉色的长裙,斜肩款式,垂坠到脚踝,开叉到腿根。
优雅不失女人味,搭配祖母绿的水滴款宝石,缀在锁骨正中间,熠熠粲然的钻石手镯,与她冷白的肌肤映衬。
余七月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种手工制作的衣服,她身上佩戴的珠宝,是她在雪松设计馆埋头苦干好几个月也赚不回来的。
从奢侈到落魄,再从落魄到回到他身边。
余七月除了感慨,有些人天生就是撒钱的命之外,别无他想。
男人也换了身衣裳,黑灰色的西装,泛着绸缎的光泽感,体态均匀又挺拔,都不用奢侈品店专门给他配备模特试穿,随便披块布,都能撑起来。
“球赛没看到,可惜。”他系着西装纽扣,随口说了句。
女人打扮妥帖,挽着他臂弯,“你不都摸过了么?”
此球非彼球,她倒是开车技术娴熟。
霍琛斜着眼看她,“你确定和秦时清清白白?”
余七月心脏抽了一下,第一次都交给了那个男人,哪有什么清白可言。
但她不能说!
这个秘密,必须带到棺材里!
她承认自己是在玩火,但哪怕引火自焚,这个节骨眼也只得硬着头皮而上。
“琛哥,我这辈子是你的,下辈子也是!”她斩钉截铁,靠着他肩头,脑海里满是穆雯雯那高高在上的面孔。
不成功便成仁,穆雯雯想捏死她,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