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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一直以来有些喘不过气的胸膛,好似在这个瞬间好转了不少。
那股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压住的感觉,竟消失的一干二净。
直至这个时候,陆观棋才终是意识到,就连他自己竟也在不知不觉间,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他自己的身上。
把他自己也给骗了过去。
从始至终,都不是他们的错。
也不是,他的错
陆观棋伸手,白皙手掌抚在胸口,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胸膛处传来的剧烈跳动。
活着的感觉第一次侵袭上心口,莫名的让他有些热泪盈眶。
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感觉。
或许,是听到麦冬说的,他没错,他没有害得两个弟弟走上不归路
又或许,是终于有人能够站在他的身后,给予他力量
又或者还有其它的原因,但此时已经不重要了。
“嗯。”
陆观棋露出一个清浅微笑,那双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子也亮了几分。
“谢谢你,麦冬。”
麦冬也只是羞涩的挠了挠脑袋。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夫郎不必介怀,只当我说了些昏话。”
“就你油嘴滑舌,罢了罢了。”
陆观棋听了麦冬的话,不由嗔笑。
“自明日起,给你的月例再翻上一翻,可好?”
在青说过,麦冬和文元几人虽都是家里的死契仆人,可也别逼的太紧,松弛有度,别人才真正甘心为他们做事。
妻主不关心这些事情,那么也就该有他这个正夫替妻主忧心内宅之事,好让妻主能够有足够多的精力和时间在外大放光芒。
麦冬也没有推辞,连忙笑着应下。
“谢夫郎!”
打发了麦冬,陆观棋也没有再犹豫,吹灭了屋里的油灯,拎着小烛台,走向了俞理屋子的方向。
陆观棋才刚走出门,俞理就睁开了眸子。
此时的她正端坐在床榻之上,双腿盘起,一副打坐的姿态。
自呼吸缓急和脚步轻重分辨出是陆观棋,有些疑惑。
陆观棋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什么?
又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眉梢也不由得挑起。
在陆观棋停留在屋门口,踌躇半天也不知该不该敲门的时候,打开了房门。
此时月色高照,将眼前两人的身形都打上了淡淡的光晕。
俞理冷漠的面部轮廓也被晕染的缓和了几分,开口,声音带着些醇厚。
“怎么了?”
陆观棋一听见这满满带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顿时面上一红,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却又不禁有些懊恼。
妻主会不会觉得他
是个举止轻浮的人?
这般想着,说出来的话语却与心里想的背道而驰。
“妻主,侍身想来同妻主说声谢谢,若不是妻主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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