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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意的心机不小啊，等待时，王芷想着。
突然电梯门打开，从中出来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
他疑惑的看着王芷和苏雪，“你们是找谁？”
王芷两人都没有想到会突然遇到业主回家，刹那间有些微愣，好在王芷终究反应快些，连忙挤出笑容。
“大爷，您好，我们是参加学校暑期社会实践的学生，想调研一下暑期学生的生活方式，不知道您家有学生吗？”
业主大爷看看两人，感觉的确不像坏人，这才说道:“没有，你们不是应该有问卷表什么的吗？”
“我们和同学起了争执，他们去了补习班附近，那里的学生多，我们两人认为不能只调研补习学生，在家里的学生也应该调研一下，但是我们两人从下面敲门上来，几乎都没人在家一样。”，苏雪说道。
王芷向她挤眼，赞叹她这句话补充得很好。
但是他却不知道苏雪还真做过类似的调研工作，不过不是学生社会实践，而是帮外面的机构做，毕竟是有钱拿的。
这下业主大爷相信了，“你们的想法不错，不过我们这栋楼学生毕竟少，基本上都是大的都毕业了，小的还在上幼儿园，还有的根本不住这里，只是囤房子而已，像楼下两层，几乎就没人住，应该就是业主囤的房子。”
王芷和苏雪相视一笑，他们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收获，现在他们知道方意就是那个业主。
在辞别老人后，王芷假意又敲了另外几个业主的房门，可惜似乎没有什么人，这和业主大爷说的几乎一致，两人假意在楼梯间边讨论下来要怎么做，耳朵却是听着楼梯间的声音，以此判断方意的去向。
等了好久，十八楼的楼梯间才传来脚步声，听上去是向下走的，十有八九就是方意。
等到再也没有声音后，两人终于松了口气。
“我们下去看看吗？”，苏雪问道。
“不去，我只是确认他是不是有问题，不会亲自去干这些事情，这些只是我做后续事情的筹码，至少可以让某人更相信我们。”，王芷说道。
他是不会告诉她实话，因为他的确暂时在现实中不会非法进入，那样会让她担心，真正的操作是他会放在梦界，去完成某些事情。
苏雪果然放心了。
看看手表，时间也接近四点，夏婉玉快下班了。
王芷带着苏雪买了些菜，为搬家热灶，图个吉利。
蓉城虽然是大都市，但是在喧嚣的城市中，依然有着一个个的小市场，为住户提供新鲜的瓜果蔬菜。
出租屋虽然是一个现代小区，但是它的背后不远，几条林荫大道笼罩下，就有一个农贸市场。
王芷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到这里，梦界的时候他倒是来过很多次，特别是躲藏期间，不过现在那里已经不是好的躲藏区域。
农贸市场的老板都是很精明的，王芷和苏雪一对小情侣的样子，早就成了大家眼里行走的钞票，为两人打上年轻好糊弄的标签。
不过她们明显是找错了对象，苏雪早就对谈价技巧极其熟悉，轻易的就避开了老板们的雷。
由于王芷的食量大，特别是肉食需求高，十斤肉的购买量让老板都十分吃惊，小心谨慎的询问两人知不知道十斤肉有多少，能不能吃完。
王芷只好扯了个善意的谎言，说是请朋友们吃饭，十几个人，肯定要足够的肉。
老板还好心的提醒他，单一猪肉不好，最好加点羊肉牛肉，而且纯肉也不行，最好还加点排骨。
王芷两人都知道这就是王芷的食量，只有他一人，于是回复已经买了，这才让想多做点其它生意的老板息了心思。
肉买得多，其它的菜需求反而没有那么大，两人提着一个大袋子就往回赶。
打开出租房门，王芷就提着物品往厨房行去。
刚换了衣服出来的夏婉玉正好与刚进门的苏雪走了个正对面。
本来心里有些甜蜜的两人，都心里一惊，然后看向王芷。
“你是？”，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和他什么关系？”，再一次几乎一模一样的问题。
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她们都发现对方和王芷的关系不错。
难道今天晚上他还邀请了他其他的女朋友？夏婉玉有些悲伤的想道，但是想想她目前对他了解也不多，只是基于一见钟情的感觉，所谓老公老婆不过是两人间的戏言，他们最多算是恋爱中，于是她心里有些失落，就像孩子丢失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也许她就是他心里的爱吧，有些事情看来强求不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报的事情果然是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事情，苏雪的脑海里这个念头在盘旋。
“我是夏婉玉，他的朋友。”
“我是苏雪，也是，他的朋友。”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介绍了自己，也几乎相同的语气表明她们心里的失落。
她们都不是笨蛋，一下子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对方心虚，不敢表明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很明显并不比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高，怎么说自己和他还是有过亲密接触的人。
于是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她们两人几乎同时说道:“也算是他的女朋友。”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大哥不说二哥，其实大家基本上都一样。
“老公，家里还缺油盐，你去买点。”
“王哥，刚才买的葱蒜少了，再买点。”
王芷看看厨房里刚摆放的油盐，又看看一大把的葱蒜，然后看向客厅里的两人，一副两姐妹要谈心的架势。
他明白了，这是两人要支开自己，私下谈谈，这与他最初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只要一个选择退出，他就只需要对剩下一个做思想工作，就算最后没有说通，至少结束了目前脚踏两船的状态，显得没有那么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