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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多远，他便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后面跟踪他。
“嗯？”
方灿眉头微微一皱。
精神念师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曹家派来的人么？”
方灿步伐不停。
跟踪他的，是一男一女。
男人穿一袭黑色斗篷。
斗篷使用特殊材料制成，可以隔绝精神念力。
男人身材异常魁梧，尤其是脑袋，很大！将整个斗篷的兜帽都撑满了。
女人身材则要娇小得多，穿一身皮衣，长相妖冶精致。
虽然没和男人走在一起，但通过双方的眼神交流，可以判断是同一伙人。
于是，方灿往繁华的主街道上走去，假装逛街。
两人果然远远地跟着，似乎在寻找下手的时机。
不一会儿，方灿离开闹市，走进一条狭窄的暗巷。
两个跟踪者疾步跟上。
黑黢黢的巷子里，方灿正在等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方灿冷声发问。
“不错的侦察能力……”
那个身材高大，个头足有两米的斗篷男子，伸手摘下了兜帽，竟露出一只布满鳞片的恐龙头颅。
没错。
就是一只恐龙头颅，安在了一个人类的脖颈上，看起来颇为诡异。
不过这在当下的社会，并不奇怪。
有些猎魔人觉醒的天赋，会使身体部位或器官异化。
兽爪、尖牙、鳞甲，或是长翅膀，长尾巴，甚至还有好几个蛋的。
方灿并没有被吓到。
他注意到对方脖子侧面有一个特殊的纹身。
像是一张纸燃尽，留下点点碎屑。
“灰烬。”
方灿眼底寒意涌动，“又是你们……”
“答对了。”
恐龙头男子，笑着露出两排森然利齿。
“恐鳄，别跟他废话了。”
身边的皮衣女子，皱了皱眉，对方灿道：“张逵和韦敏在哪里？”
“谁？”
方灿皱了皱眉，有点纳闷，“什么张逵韦敏，我只知道张无忌和赵敏。”
“死到临头了，还敢贫？”
皮衣女子眼神一寒，竟泛出凛冽的紫光。
方灿这时才想起来，笑道：“你是说那个绿毛男和那个女精神念师吧？他们死了。”
“死了？”
皮衣女子有点意外，“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