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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千年见他一脸警惕和犹疑，便笑道：“马上就放寒假了，你回去好好想一想。”
“好的，谢谢大长老理解。”
“嗯，没别的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方灿转身离去。
等进了电梯，穆妃雪才埋怨道：
“方灿，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大长老在武神殿什么地位吗？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你居然敢当众质疑大长老，真是要被你吓死了！”
方灿不以为然，看了看二人，问道：“重力室的调查结果，你们相信？”
穆妃雪和雷铜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显然，他们也有点不信。
方灿冷冷一笑。
旋即，起了打听的心思，问道：“那封大长老什么实力和天赋？”
“实力自然是无敌战神，而且最顶尖那一档。”
“好像距离那个传说中的境界，也不远了。”
穆妃雪说道：“至于天赋嘛，叫【酒神】”
“酒神？”
方灿很好奇，“这是什么天赋，很能喝酒吗？”
“你猜对了一半。”
穆妃雪道：“大长老的天赋，可以通过喝酒来变强。”
“喝酒？”
方灿眉梢一掀，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越是能量密度高的美酒佳酿，对于实力的提升速度越快。”
穆妃雪没有注意到方灿表情的古怪变化。
继续说道：“天梯榜排名第10，有个叫封殊的，你有印象吗？他是大长老的孙子。”
“封殊……”
方灿恍然大悟，“哦——我说这个天赋怎么有点耳熟，之前听朋友提起过，感情是爷孙俩啊！”
“对，酒神这个天赋，是封家世代传承的。”
雷铜叹了口气，“可惜，封殊的父亲，在一场大战中牺牲，封家现在只剩下这对爷孙。”
“有意思……”
方灿嘿嘿地笑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
穆妃雪和雷铜黑人问号脸。
“咳咳！”
方灿摆摆手，示意揭过这个话题。
接着又问：“那其他的长老呢？”
“二长老叫魏渊，平时不怎么来训练营，他是华国官方的大人物，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在武神殿基本只挂虚职。”
穆妃雪继续介绍。
“魏老？”
方灿吃了一惊。
没想到魏老居然还在武神殿任职。
看来，华国官方和武神殿的合作不浅啊。
“怎么，你认识二长老？”
穆妃雪见方灿这副吃惊的模样。
“有过一面之缘。”
方灿没细讲。
随后，穆妃雪继续介绍各个内殿长老。
包括他们的实力和天赋。
“三长老赵天一，四长老宫心铭，五长老胥月英，六长老……”
无一例外。
所有内殿长老，全部都是华国人，一张洋面孔都没有。
到最后，方灿还听到了“颜沉鱼”的名字。
“外殿长老只要突破无敌战神，便自动晋升为内殿长老。”
“加上沉鱼，武神殿现在一共有18位内殿长老。”
穆妃雪说话时，一脸希冀，“唉，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突破那个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