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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若是她把我告了,我心里才不会那么痛苦。”周兆坤长长吸了一口香烟,才茫然地回答道。
“就这样一直读到高三?”
“没有,发生了那样的事后,我有点不敢面对她,第二天我越想越害怕,我悄悄地离开学校,回到家里,我想不读书了,我心中充满了后悔。”
“啊?”
“我前脚刚到家,她后脚就来到我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把我臭骂一顿,问我为什么逃课?却只字不提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我只好乖乖地又跟着她回到了学校,从此我开始用心读书,我的成绩,奋起直追,从班上排名吊尾,冲到前面前十名内,她多次在班内当众点名表扬我。
我越发勤奋刻苦,往常那些高理数,电压,电流,电功率,二氧化氮,氢气,氧气等等我完全看不懂的玩意,竟变得吃饭喝水那么简单,我想若是以此劲头继续念下去,别说985大学,211肯定没问题。”周兆坤眼里开始泛出一丝怀念的光芒,停了下来,端起酒杯,就是一杯酒下肚。
“那你上大学了没?”我挥手叫来服务员,让他再上来一打鸡尾酒,接着又将周兆坤面前的杯子,倒满。
周兆坤脸色通红,接着说道:“我有一天,上晚自习时,我听到操场上传来吵闹声,越吵越凶,我便跑到外面走廊上去看,她与一个西装男吵了起来,最后那个男人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上一台丰田小车,走了。
她坐在地上,哗哗地流着眼泪,我心里竟有点心痛的感觉,于是我叫上我们班的班长,还有学习委员下去看她,来到她身边,我扯了扯她衣服,问道,老师怎么啦?谁欺负你了,老子去干他。
她揉了揉眼里的泪水,红着眼,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说她没事,说让我们回去继续自习。
我想了想,便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后来,我听别人说,那男的是她父母内定的未婚夫,她们两家是世交,他们有婚约在身,是青梅竹马,不知道怎么的,那男听到别人说,她在学校不检点,勾搭自己的学生,早已不是处了。
所以男人跑来学校要向她求证,她气不过便与他发生争吵,最终男人驾车离去。
这件事,我感觉自己有深深的内疚,更让我气得不得了的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被老子知道,非要揍他一顿不可。”
“你喜欢上她了?”我看见周兆坤这么多年过去了,脸上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由得插了一句。
“以前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只是觉得对她有一种朦胧的感情,我想保护她,不让别人再来伤害她,惹她哭。”
“可以理解。”
“有一天,我路过校长办公室里,我听见里面传出很激烈的争吵声,断断续续听到她在说‘校长你别这样,我求你了。’然后又听到校长那把猥琐的声音,‘臭标子,别给你脸不要脸,你能给高兆坤那个毛都没长齐的男孩,为什么不愿意从了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反抗,你别指望转正,也别指望可以留校任教,你的命门掌握在老子手里,老子一个不高兴,把你扫地出去,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听到这些话,感觉肺都要炸了,不顾一切地撞开校长办公室的门,冲了进来,只见校长一把将她勒在怀里,嘴巴臭哄哄就要往上亲,她在拼命的躲闪。
我怒了,冲上前去,一拳砸在校长背上,校长痛得啊一声,放开了她,我再一脚踢在他胸膛处,那个老家伙,一下就蜷缩了起来,在地上打滚咆哮,‘臭小子,你会后悔的。’我再想补脚时,她从背后爬了过来,用力抱住了我的腿。‘周兆坤,别,别踢了,会出事的。’见她苦苦哀求,满脸泪水,我便收了脚。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弯下腰来,把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楼梯间,令人惊讶的是,那个楼梯间,居然铺上了新的席子,还有新的被褥,那天晚上,我抱着她,我们睡在了一起。
我以为第二天,校长会开始报复我们,胆颤心惊过了一天,没有等到学校的处罚,我与她经历了那次的事后,两个人的心好像近了许多,有时候我会大着胆子去楼梯间找她,我知道那是学校给她安排的宿舍,她婉拒了几次,便没有说什么,我得寸进尺,看陈老师与其她娱乐女神激战图片时,就会忍不住去找她,她叹了口气,任由我把她抱上床。
我以为我们可以这样甜蜜到高中毕业,校长的报复还是不知不觉地来临了,他在她上课时,潜入她的房间,在里面装了高清度的摄象头。”
“我去,老家伙,老奸巨滑,杀人不见血。”
“谁说不是,我与她慢慢产生了一丝禁忌的感情,我在她眼里看见了动人的温柔,她也逐渐喜欢抱着我,通常等着我,我们两人在所有同学走后,才离开校室,我与她缠绵的事情,被高清拍了下来,校长用放露天电影那种大大的屏幕在外面滚动播放,我一下出名了,被全校师生耻笑,面临开除,办案人员将她带走,我也被隔离审问。
有个审案人员,不断诱导我,让我说是她引诱,我才犯下如此糊涂事,只要我这样说,就恢复我的学藉,我是一个男人,我知道我绝不能干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混蛋事来,我坚持说,是我看中她的美色,强自与她发生了关系,在我牙齿紧咬坚持下,她被放了出来,不过教书这份职业算是毁了。
后来,我们各自回到家,我们失去联系,我爸经过他的努力,生意上赚了些钱,想把我送到领县的镇上去读高中,可我已经没有读书的念头,我要跟他学做生意,我发誓要干出一番天地来,我想着她还等着我去解救她呢。
还好,我爸是个非常开明的父亲,他遵从我的选择,带着我做生意,也许我对她的情感激励着我,也许是我命好,我在生意上一路长虹,很快就有了千万资产身家。
后来我经过多方联系,找到她的家,并见到了她,就在她出嫁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