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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问到了该问的就准备都离开了,临走前君止眯着眼看着突厥太子,你不会和神族和咒族也有勾结吧?突厥太子一脸无奈,我怎么也是突厥未来储君。
你们看我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五公主感觉有被内涵到,鬼浅他们坐着马车离开太子府,在马上要进入六皇子府时,鬼浅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暗处窥视。
鬼浅与君止对视一眼,直接飞身而上,他身姿轻盈剑法飘逸灵动,凌厉至极的剑招瞬间将角落偷窥之人挑出,剑意犹如闪电划破长空直刺那人面门。
黑衣人连续后退躲避,拔剑抵挡,黑衣人一剑破空而出,鬼浅身影犹如灵蛇,黑衣人招式专刺鬼浅要害。
剑光闪过只听锵,锵,锵,锵剑刃相撞,爆发出无数火花,黑衣人手中长剑,被离吻连续斩成几段掉落一地。黑衣人震惊的看着,手中宝剑只剩下一只剑柄。
鬼浅的离吻剑刃,早已刺破他的肩膀,将他牢牢钉在墙壁之上,他身体被钉住一动不能动,黑衣人刚要咬舌自尽,鬼浅直接卸了他的下巴,顺便给他喂了一颗毒药。
黑衣人双目瞬间瞪得如铜铃,他感觉他的身体,犹如被巨石来回碾压一般疼痛,尤其是他命根子剧痛难忍,感觉碎了一般,这种死士最不怕疼也不怕死。
这个毒是鬼老头最新研制的,说是专门研究出来折磨这种死士的,君止一脚踩住他大腿,说你是什么人派来的!死士疼的面目扭曲,他实在太疼了,他倒是想招了,可是下巴被卸了说不了话啊。
神无极走过去一巴掌挥过去,给黑衣人下巴抬了上去,黑衣人握着下巴,我,我招,我是咒族大族老的人,啊,啊啊,他实在太疼了,说话都说不利索。
鬼浅伸出手点了他的穴道,他瞬间缓解了疼痛,你们大族老派你来监视我们?我们大族老和神族的三族老收到突厥五公主的来信,她用五百奴隶换我们二位族老出手。
那个五公主她要我们绑走这个鬼浅,我是来探查你们行踪的,我才刚刚过来还没几息,就被你们发现了,我明明用了隐藏信息的咒术。
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神无极和神世还有君止确实没发现此人,是鬼浅他发现的,神族三族老和你们大族老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只是他们手里,无足轻重的一名死士,你,你们觉得我会知道他们的目的吗?你们还是杀了我吧,反正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鬼浅看着已经不反抗的黑衣人,伸出手直接拔出钉着黑衣人的离吻剑。
黑衣人身体没有支撑,直接瘫倒在地,肩膀上血窟窿一直在飙血,他捂着伤口,黑衣人他跪坐在地,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面前的鬼浅,鬼浅淡淡的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我要你为我做事。
黑衣人不可置信,不可能我怎么,话未说完,又一颗丹药下肚,入口即化,黑衣人感觉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都说了,我只是一个死士,你们为难我干嘛?就不能把我杀了吗?
鬼浅伸手点了黑衣人几处穴位将血止住,刚刚你服下的丹药是解药也是毒药,你正常继续监视我们,把你看到的都报给他们,鬼浅从衣襟里拿出一支青色的小瓷罐,扔给黑衣人,涂抹伤口明天一早伤势就会痊愈。
那个死士一脸懵,他从小被咒族豢养,没日没夜的训练他如何杀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药膏,以前出任务受伤回来都是自己养伤,他忍不住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鬼浅用剑尖挑开黑衣人的面巾,黑衣人有些避瑟他的脸很丑,好像害怕吓到鬼浅一般,他不自觉是躲闪了一下。
其实他的脸是很俊美的一张脸,只是脸上几道伤疤纵横交错,甚至有一道疤痕是从鼻梁划到嘴角,鬼浅身姿玉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黑衣人,你可以现在就自杀,亦或者换一个活法?
黑衣人看着月光下的鬼浅,他好似是带着救赎而来的神仙一般,黑衣人起身离开前,看向鬼浅二人隔空对视。
鬼浅走进入六皇子府,君止殷勤的跑过来搂着鬼浅的腰身,如果那个黑衣人不按照你说的做,岂不是浪费一瓶宝药,鬼浅看着君止不舍那有得。
如果那人是个聪明的,他就知道该怎么做,鬼浅修长的身姿走入内堂,他坐在六皇子身侧,下人们快速给上了几盏茶。
神无极和神世是很相信鬼浅的,他既然如此安排,就必有他的道理,要想知道咒族目的,就要打入他们的内部,如果那个黑衣人还有点自我意识,他就会成为他们突破咒族的关键点。
君止看着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事情不是一天就能办完的,好在今天问出来你们神族的大叛徒,是那个什么三族老,还有那个咒族的大族老,两个老东西也不知道作什么妖。
君止站起身拉着鬼浅的手,拍了拍阿史那渊的肩膀,然后和鬼浅甜甜蜜蜜回了西阁楼,神无极和神世也回了听雨阁,六皇子后日大婚,阿静姑娘和她父母被接到皇宫,在他母妃那边入住。
六皇子自己躺在东阁楼翻来覆去,他似乎隐约能听到,西阁楼传来鬼浅和君止的动静,西阁楼内一室活色生香,君止和鬼浅二人亲热,到后半夜才入睡,满天飞舞的绯红的窗幔,飘逸飞舞了一夜未停,
六皇子大婚这日很快到了,震天的锣鼓声喜乐从六皇子府,一路沿街敲打着热闹非凡,喜乐在街道上空一直回荡,红绸锦缎装饰着每一条街巷。
突厥百姓们群聚在大街小巷,见证着六皇子这一场盛大的婚礼,在万众瞩目的焦点中,六皇子跳下挂着大红锦缎的骏马,他快速进入王宫他要去接他美丽的新娘。
阿静的母亲是汉人,所以阿史那渊要给阿静办一场汉式婚礼,新娘子阿静身穿中原服饰的大红色嫁衣,凤冠霞帔美的惊心动魄,她婀娜多姿的身段被喜服,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她眉宇之间满是温柔与羞涩,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发,优雅地缠绕在腰间,与白皙的手腕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娇美可人。
王宫地面扑上来红毯,阿静穿着凤冠霞帔站在红毯尽头看着阿史那渊,,红色刺绣披风长长的垂于地面,她带着幸福的微笑看向自己的新郎,阿史那渊英俊的脸庞也难掩激动与紧张。
他们的目光远远的对视着,仿佛时间都要停止一般,大红盖头落下隔断了彼此的眼神,可这也是他们以后共度一生的开始。
君止和鬼浅,神无极和神世,跟在阿史那渊身后,和他一起来接新娘子,就连突厥太子和五公主也来凑热闹,今日突厥的王宫出奇的和谐,没有了平时的尔虞我诈。
大家推着阿史那渊走向阿静,他直接牵着阿静的手走出王宫大门,阿静坐入精心装饰的大红花轿,无数颜色鲜艳的花朵,点缀在花轿之上美轮美奂。
突厥大可汗,阿史那渊的母妃还有阿静的父母坐在高位之上,阿史那渊拉着红绸牵引着阿静走入六皇子府邸的大殿之中。
大内监高声吟唱,拜天地——一鞠躬,敬苍天,佳偶天成富贵吉祥,二鞠躬,敬黄土,喜结连理恩爱绵长;三鞠躬,敬父母,早生贵子地久天长,礼成!
新人入洞房,火红的龙凤喜烛花映照着阿静的身影之上,她静静坐在他们的喜床之上,上面火红的喜被铺满大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红色的烛光在她红盖头上投下柔和的阴影,仿佛是给她披上了一层幸福的光晕,整个房间布置的喜气浪漫,到处点缀着阿静喜欢的花朵,她仿佛置身花的海洋一般。
参加完六皇子的婚礼,鬼浅他们和六皇子道别,六皇子很是不舍他有点激动的说着,今日一别不知何时会见,你们一路保重啊,鬼浅等人飞身上马,鬼浅在岚途的马背抬手对着六皇子回抱拳礼。
阿史那兄,后会有期,珍重,突厥太子和五公主也在边上看着鬼浅他们,突厥太子内心很是不舍,眼神太过露骨,鬼浅想忽略都难,鬼浅看向突厥太子对着他也是抱拳礼,太子殿下和五公主保重。
突厥太子和五公主很是受宠若惊,他俩也快速抱拳对着鬼浅回礼,异口同声说道,神王爷保重。
突厥太子目光颤动,其实这样也挺好,能与他成为朋友,以后见面也能与他说几句话,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五公主挥着手和他们道别,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君止,神无极,神世也对她抱拳道别。
六皇子和突厥太子还有五公主,站在一起目送他们离开,六皇子看着突厥太子和五公主,他们是极好的人,你们可别在害他们了。
突厥太子一把搂住阿史那渊,六弟今晚上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五公主也收敛了好多,虽然很是不甘心可是她知道,他是她遥不可及的梦而已,也和突厥太子,把六皇子簇拥着走入六皇子府。
入夜中原街道上一位穿着白袍的神秘人,扛着一口巨大的黑色箱子,走在大街中间,街道中间的空间几乎都被那口大黑箱子占了。
这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撞翻无数摊位,马夫高喊着快让开马惊了,无数路人快速躲避,一个小孩子也不跑开,居然吓得坐在路中间哇哇大哭,马车眼看要从孩子身上碾压过去,
白袍人淡定的把那口大黑箱子扔了过去,大黑箱子砸到马匹身上,竟直接将马匹砸成肉泥,马车也全都被砸成碎片散落一地,马夫坐在断了的车轩之上,一身的马血马内脏,吓的说不出话。
白袍人走到小女孩面前将孩子抱起来,摸了摸她的小脸,把她放在路边,他走过去抬起那口黑色箱子,长腿跨出走了几步,人却好似走了很远,没走几步人就消失不见了。
鬼浅他们赶了几日路程,回到北境军事要塞,君止知道他又要走了,这一整天他都粘着鬼浅身边,鬼浅走到哪,他跟到哪,鬼浅也知道他舍不得自己,二人断断续续,腻腻歪歪了一整天。
第二日一大早,鬼浅,神无极,神世,三人就打算出发了,继续帮神无极和神世调查神族之事,君止他很是不舍鬼浅离开,二人站在军事要塞大门前。
鬼浅骑在岚途背上看着君止,君止眼中的不舍要化为实质一般,鬼浅向他伸出手,君止立马握住他的手指。
鬼浅低头看着君止,忍不住用另一只手磨蹭他的脸庞,神无极和神世骑在马上,就等鬼浅一起出发了,鬼浅附身吻了吻君止的额头,君止感受着额头的触感。
他忍不住有些抽噎,他忍着眼中泪意,带着些许哭腔,去吧,记得多回来看看我,看着君止的模样,鬼浅忍不住直接附身而下,吻住他的薄唇。
守护军事要塞城门的士兵们都看见了,他们激动坏了,君止震惊的看着鬼浅,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吻了他,君羡也很是惊讶鬼浅会做出如此大胆之事。
鬼浅一吻蜻蜓点水,他快速坐直身子,松开君止的手将他推开几步,修长的双腿轻轻夹了一下岚途的马腹,岚途直接一骑绝尘,带起滚滚黄沙。
神无极和神世对着君止和君羡抱拳礼,后会有期,也跟着快速打马离开,君止和君羡保持着抱拳礼的姿势,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
君羡拍了拍君止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好了大外甥,继续好好做你的镇国大将军,浅儿他还有他必须要做的事,你我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看好我们国家的边关。
君止用手指轻轻摸着的唇瓣,他是喜悦的,鬼浅那种皎洁如月淡漠清冷的人,竟会在大庭广众吻他,证明他对自己真的入心很深,他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