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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菩萨脸色凝重地看着赵山河,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玄奘还是赵山河?”
赵山河微微一笑,语气平静而坚定地回答道:“观音菩萨,你着相了。玄奘也好,赵山河也罢,皆是我。师父吩咐让贫僧放手施为,你只需配合即可。佛门大兴乃是天道所定,纵使天帝也无法阻拦。正所谓顺天者生,逆天者亡,就如同这五行山,终究会化为泡影。”
观音菩萨和袁洪震惊地发现,那座巍峨的五行山竟然在眨眼间凭空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赵山河随手抛出一件僧袍,对着袁洪说道:“悟空,即便你身为猴子,也要懂得廉耻,裸露身体实在不雅,快将这衣服穿上吧。”
袁洪这时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然脱离了五行山的束缚。他并没有去捡地上的僧袍,而是恶狠狠瞪了赵山河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和尚,看在你助我脱困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先前对我的侮辱,就此别过。”
观音菩萨见袁洪跑了,心中一急,连忙催动起紧箍咒,但却惊愕地发现紧箍咒竟然失效了!她难以置信地望向赵山河,焦急地问道:“玄奘,这猴子逃走了,谁来护送你去西天取经?”
赵山河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从容与淡定,缓缓开口道:“观音菩萨莫急,那猴子被镇压在此已有千年之久,浑身脏兮兮的,定然也是难受至极,让其去梳洗一番、放松放松心情,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回来。不如趁此闲暇时光,我们共饮美酒如何?虽说这赵子龙未能领悟到五粮液的真谛,但这果酒酿造得倒也算是别有风味。”
就在此时,远在上千里外的袁洪,突然间毫无征兆地从云头直直坠落而下。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他疼得满地打滚,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眶中滚落而出,嘴里更是发出阵阵凄厉无比的哀嚎声,那声音响彻云霄,将正在悠闲饮酒的观音菩萨都惊着了。
观音菩萨脸色微变,急忙对着赵山河说道:“玄奘,那袁洪可是佛门指定的取经人之一啊!稍稍教训他一下便是了,可千万别弄出人命来,否则实在难以向佛门交代啊!”
赵山河闻言,目光平静如水,轻声说道:“这袁洪确实不如《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本事大,要是飞的再远一些,就不会打扰菩萨喝酒的雅兴。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猴子不训不听话,佛门要的取经人乃是孙悟空,而非袁洪。既然观音菩萨开口替他求情,那贫僧便网开一面,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话毕,远在千里之外的袁洪顿觉身上的剧痛瞬间消散一空,整个人如获新生一般。他知道逃脱不了命运的枷锁,重新折返到了五行山,跪在了赵山河面前,他说道:“师父,我知错了。”
赵山河冷冰冰的说道:“为师感觉你不太服气,继续反省吧。”
话音未落,那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再次汹涌袭来,犹如万箭穿心般刺痛着袁洪的每一寸神经。他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痛苦呼喊。此刻,他终于深刻认识到,如果再不向眼前之人求饶,自己恐怕真的会被这无尽的剧痛活活折磨致死。
于是,袁洪咬紧牙关,强忍着钻心刺骨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拼命磕头。额头与坚硬的地面不断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眨眼间,地面竟然被硬生生磕出一个大坑来,鲜血从他额头上流淌而下,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赵山河目睹着这一幕,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直到观音菩萨于心不忍,开口劝说,他才让那紧箍咒暂时停止发作。然后,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袁洪,语气冰冷地问道:“现在,你可服了?”
“师父,悟空服了!”袁洪抬起满是鲜血的脸,眼中充满恐惧与敬畏。当他抬头望向赵山河时,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遗憾之意。这使得他的内心涌起一股寒意,浑身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赵山河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锐利如刀,直勾勾地盯着袁洪,声音低沉而富有威慑力:“袁洪啊,你猜得没错,我的确是想让你受尽痛苦,活活疼死。三界中有能力的猴子不止你一个,你并不是最合适的孙悟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听到这里,袁洪瞪大双眼,满脸疑惑地问道:“师父,我何时得罪过您呢?为何要对我如此仇恨?”
“天后和月神皆是我的女人,你曾经做过什么,心里没有一点数吗?以后最好别惹我生气,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赵山河的话语中透露出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观音菩萨说道:“玄奘,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耿耿于怀了。袁洪做的孽,不需要孙悟空来承担。”
赵山河说道:“观音菩萨所言极是,贫僧魔障了。悟空,去梳洗一下,把僧袍换上,为师在五行山耽搁的够久了,也该上路了。”
袁洪连忙说道:“师父,悟空领命。”
观音菩萨说道:“玄奘,你这么对袁洪,就不怕他有一天反噬于你。”
赵山河笑着说道:“观音菩萨,贫僧的厨艺在修仙界首屈一指,猴子也是一种不错的食材,有机会请您品尝。”
“玄奘,贫尼不吃荤腥,你好自为之,告辞。”
赵山河冲着观音菩萨的背影喊道:“观音菩萨,有空常来,贫僧挺喜欢跟你待在一起的。”
观音菩萨突然打了踉跄,差点从云头跌落下来,她没想到赵山河这么大胆,竟然起了色心,随即也释然了,要不是色胆包天,也不可能做出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心里怎么有种沾沾自喜,真是罪过。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不停的念着佛号,她感觉自己的心乱了,竟然动情了,赵山河着实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