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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要出去，李丽质下意识抱紧了他：“嗯，好。”
秦天见她这样，不由得笑起来：“放心，很快就回。”
“小郎君，你……是不是对阿娘，非常不一般？”
李丽质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秦天非常心虚。
“哪里有不一样？”
李丽质觉得自己能感受到，想一想才说：“你对阿娘的态度并不一般，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秦天笑道：“皇后娘娘，在所有朝代数百皇后当中，我觉得一定可以排在前三。”
果不其然，提到排名，李丽质马上就来了兴致，也不疑心其他了，问道：“前三？那还有更厉害的是吗？”
“比如前朝的皇后，独孤伽罗皇后，也非常厉害。”
李丽质想一想：“是厉害，但我还是觉得阿娘更厉害。”
“是这样，文献皇后呢，晚年做的那些事情，引发不少的争议。”
这些也可以算是她的污点了，相比之下，长孙皇后强了许多。
算下来，其实最开始二圣临朝的，并非武则天和李治，而是文献皇后与杨坚。
也可以说政治能力毋庸置疑。
李丽质又说：“你说的是，阿娘排前三，那么在你心中，定然有一个最厉害的是第一，对不对？”
秦天笑道：“是啊，以后会出现一个非常厉害的，孝慈高皇后，马皇后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李丽质更好奇了：“那……阿娘呢？她以后会不会像文献皇后那样？”
“这倒没有，皇后娘娘略有瑕疵，也是因长孙家的缘故，与她本人没什么关系。长孙毕竟是外戚，对于娘娘肯定有影响的。”
其实就是，在李世民死后，长孙无忌的欲望膨胀了。
李丽质松了口气，摆摆手：“只要不是母后便好，你与我说一说，这位孝慈高皇后的情况，可好？”
马皇后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但李丽质很想听，这是她学习的榜样。
“说起马皇后，就不得不提洪武大帝，也就是马皇后的夫君了。”
李丽质眼睛一亮：“洪武大帝？好像非常厉害呀，这是与汉武大帝一般的人吗？”
“洪武大帝是个开国皇帝，比汉武帝，始皇帝那些还要精彩许多。”
李丽质眼中露出迷茫神色，她不是要听马皇后的事情吗？怎么说到洪武大帝了呢？
“那这么说，比阿翁还要厉害，是吗？”
秦天想了想，不由得失笑起来，还是老实说道：“其实太皇在所有的开国皇帝之中，并没有什么存在感，与洪武大帝当然也不能相提并论。”
李丽质非常吃惊：“阿翁没有存在感吗？”
“大唐江山足有一大半，都是你阿耶给打下来的，而且贞观之治影响那么大，太皇自是没什么存在感了。”
李丽质点点头：“只能说阿耶实在是耀眼啊。”
秦天笑道：“可以说，李世民最厉害，其次就是朱元璋，也就是洪武大帝了。”
李丽质眼睛一亮：“这么说，阿耶如此厉害啊？洪武大帝也厉害，也就比阿耶差那么一点点。”
“洪武大帝再普通不过的一人，之前做过乞丐，当过和尚，后来是他将游牧民族全都赶出中原的，要知道那时候，中原都被游牧民族统治百年之久呢。”
李丽质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中原被外敌入侵百年之久？”
秦天点头：“是啊，大唐之后便是乱世，虽说也有正经的王朝出现，但并不完整，大唐以后，这些地方有四百年之久，都根本不属于中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