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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击杀
鲜于通的这一番动作,虽然快捷,但一旁的俞莲舟早就提防着他了,就在鲜于通右手刚刚扣住白垣咽喉的时候,俞莲舟剑光一闪,一剑便刺穿了鲜于通扣在白垣咽喉之处的右手,
“啊···”鲜于通只觉自己右手一疼,使不上力道,
这时,白垣也反应过来,他立马伸手扣住鲜于通的右手腕,而后左臂一肘击在身后鲜于通的胸口之处,
“砰”的一声,白垣转身一掌印在鲜于通的肩上,将鲜于通打飞了出去,
“厄···哇···”鲜于通身子跌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再难站起身来,“畜生,你犯下滔天大错,罄竹难书,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出手偷袭于我,简直是罪该万死···”白垣此时真的是对自己的这个师弟失望至极,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师弟,为了保命,竟然会对自己暗下毒手,
“咳咳咳···”鲜于通受到白垣的重击,口中不断咳出血来,他缓了口气,抬起头,一脸怨毒的对着白垣说道:“白垣,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知不知道,在华山派那么多师兄弟里面,我最是讨厌你···”
“你···”白垣闻听鲜于通之言,顿时气的脸色涨红,
“哈哈哈···咳···咳···我鲜于通才智非凡,你只不过是一介武夫,武功比我稍好一点儿罢了,凭什么我要屈居在你之下···咳咳···”鲜于通面露狰狞之色,
“白兄,你这个师弟自私自利,气量狭窄,见不得别人胜过自己,你不用多费口舌···”俞莲舟见白垣想要开口说话,便站出身来,对着白垣说道,
“唉···师兄弟十多年,我到现在才认清他的真面目···”白垣看向陷入魔障的鲜于通,脸上尽是悔恨之色,
“现在看清也不晚···”俞莲舟轻笑一声,
“咳咳···白垣,你整天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看得都恶心···还有你···”鲜于通凶狠的目光从白垣身上离开,落到了俞莲舟身上,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我要杀了你···”鲜于通强自站起身来,向着俞莲舟杀去,
“死不悔改···”却是一旁的苗诗玲出手了,一记刀背直接拍在鲜于通的胸口处,将鲜于通打飞了出去,“唉···”白垣见状,长叹一口气,
“鲜于通,你死不悔改,今日便让尝一尝我苗疆蛊毒的厉害···”
苗诗玲话语一落,便玉指一弹,一只蛊虫便直接射入鲜于通的口中,
“咳咳···呕···死婆娘,你给我吃了什么···呕···”鲜于通扣着喉咙,干呕起来,想要将吞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哼哼···”苗诗玲一脸的冷笑,双目紧紧的看着鲜于通,根本懒得多说什么,
“呕···你快将···啊····”鲜于通正想说话,可是忽然觉得自己腹中一疼,这疼痛实在难忍,疼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抱住肚子在地上打滚,
“哼哼···鲜于通,你刚才吞的乃是我苗疆的‘噬身蛊’,它会一点一点的将你的五脏六腑蚕食,直到将你的五脏六腑啃噬干净···”苗诗玲冷声言道,
“什么?不要···啊···疼死我了···”鲜于通疼的大叫起来,他掀开自己的肚子上的衣衫,低头一看,只见肚子处又一个小鼓起,那小鼓起正在自己的肚上缓缓移动,
“不要,不要···啊···”
白垣看到自己师弟的惨样,想要对苗诗玲说些什么,可是实在是开不了口,
“玲儿,给他你个痛快吧···”俞莲舟见鲜于通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便开口对苗诗玲说道,
在地上疼得惨叫的鲜于通听到俞莲舟的话语声,心中有了又求生的欲望,他赶紧连滚带爬到跪倒在苗诗玲的脚下,连连磕头求饶道:
“姑奶奶,求您放过我,来世我为你做牛做马都可以,我···”
鲜于通的话还未说完,已然被一掌打在了头顶上,顿时他脑浆崩裂,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眼前一黑,便倒地不起了,
苗诗玲手拿弯刀,看着眼前的一幕,扭头对着刚才突然出手的白垣道:“你···”
原来却是一旁的白垣刚才出手将鲜于通给毙掉,一方面他是不想鲜于通再受那“噬身蛊”的折磨,
另一方面,他是为了保全华山派的面子,鲜于通跪在地上,毫无尊严的磕头求饶,此事若是传到江湖上,那华山派就要被江湖耻笑了,
白垣想到这儿,这才出手一掌打在鲜于通的天灵之上,将鲜于通当场毙掉,省的那鲜于通再丢人现眼,坏了华山派的名声,
“这位姑娘,鲜于通做下如此恶行,犯我华山门规,今日我白某就将他就地正法···俞兄,后会有期。”
白垣冲着俞莲舟一抱拳,便抱起鲜于通的尸体,想要转身离开,可是他还未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一道声音传来,
“站住···”
白垣闻言,脚步一顿,回过身去,看着走来的苗诗玲,说道:“这位姑娘还有何事?”
“我的蛊虫还在你师弟的身上,你该不会也要将它一同带走吧?”苗诗玲轻笑一声,
“这···”白垣一愣,
“姑娘是想要我师弟的尸体?”白垣反问道,
“鲜于通的尸体?呵呵···”苗诗玲面露讥笑,开口说道:“本来我是要将这鲜于通的脑袋带回去向长老们复命的,不过你是二哥的朋友,我就不难为你了,这鲜于通的尸体你就带走吧。”
“多谢姑娘···”白垣感谢道,
“哼···”苗诗玲轻哼一声,而后手一挥,一道黑影便从鲜于通的腹上破肚而出,被苗诗玲收入腰间的蛊囊之中,
“多谢姑娘···”白垣见状,再次拜谢,
“我还有一事···”
“姑娘请说,在下要是知道,定然知无不言···”
“这鲜于通是你师弟,你可知道他身上的情蛊是被谁解的?”苗诗玲开口问道,
白垣闻言,微微一愣,对苗诗玲的问话,一是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