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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果真是真性情,臣打心里佩服,这一杯是为臣刚刚的冒进赔罪。”
而韩逸之自小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又是皇子性子本就傲,在听了她这话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刚要发怒,却在宋时将酒杯递给他时停顿了一瞬。
随后只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他,将手中酒喝了下去。
这一杯可真就有些逼迫的意味了,偏偏韩逸之还当着众人的面受了。
见此情景,百官们面上又是神色各异。
一个皇子竟然还给世子和一个工部侍郎致歉,还憋屈的喝下这酒,看来这东宫确实很想要拉拢侯府啊。
而一些在朝堂中立的官员脸色更是一副看戏的神情,往后就算侯府真入了东宫麾下,这三皇子与宋世子共事时又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是臣冒昧,还请殿下恕罪。”章寒说着,也弯腰将桌面上的酒杯端起喝下。
他也没想到这废物世子竟然将事闹得上首的圣上知晓了,不过总归结局是好的。
等他放下酒杯,宋时才松了一口气,跟着将手中的酒喝下。
待韩栾又说了几句,宋震跟着应付后,两人才归了自己的位置。
宋时坐下后,目光落在舞池中,但余光却一直观察着对面靠后的章寒的状况。
一炷香后,见他面色微微泛红,手也不住地扯自己的衣袍,她手里也不禁泛起了冷汗。
直到他被一旁的宫人扶走后,她才将余光收回,对着身旁的景王道,“父亲,儿子似乎有些醉了,便先去殿外冷静冷静。”
这是太后的寿辰,喝醉了可不能在殿内出丑。
况且此时宴会已经快要接近尾声,宋时此时出去也不会不妥。
宋震刚没有因为刚刚的事而责怪她,只是叮嘱道,“嗯,别乱走。”
宋时应了声后,带着贺澜起身出了宫殿。
既然这药的事糊弄过去了,那么那蛊母她不能放走。
在她走后,韩逸之也是一副醉酒的模样,撑着桌子起身任由宫人扶着往外走。
上首的景王见着宋时离开时,微微皱了皱眉,刚要准备对靠近宫门处的侍卫使眼神,便又见着韩逸之离开。
瞬间他心中的怀疑散去,轻微地勾起嘴角,对着侍卫使了一个眼色后,又侧首与太后谈笑。
宫殿外,宋时问了宫人章寒的去处后,带着贺澜急急忙忙地赶去偏殿。
“阿时,怎么了。”贺澜提着裙子小跑着跟着。
“贺姑娘,章寒身上有蛊母。”宋时大步流星超前,侧首对着身侧的贺澜低声道,“刚刚他催动蛊毒了,我们得快些。”
说完,她看着眼前宫人说的偏殿,急忙下了阶梯走过去。
章寒身上中了情药,她再不快些,等情毒彻底发作,再进去恐怕就不妥了。
而贺澜听此,心里惊了一瞬,随后便加快跟上去。
在她来到偏殿门前,刚要准备推门而入时,身后便传来一道男子声音。
“宋世子来这作何?这是章大人歇息的偏殿。”
低沉清缓的声音里带着丝张扬,宋时倏地收回放在门板上的手,转身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