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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简却是神色阴郁,他眼底之中泛出的兽性更是将他衬得邪气十足:“你不是我阿姐,从来都不是。”
他妈的!这个畜生!
长夏要是知道这个小子对自己是这份心思,当初他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也绝对不会理睬!绝对不会!
程清简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床榻上,随后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眼神之中是呼之欲出的欲望,这一刻他毫不保留地将一切的情绪都倾泻在眼睛之中。
他不知道长夏记不记得,可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三件事,一件是当初被程素,那个他血缘上所谓的父王将他扔进瘴毒之中自生自灭,他撑了三年,最后一刻,看到雾气之中清然简朴的男人时,那一刻委屈和希望。
那时,他牢牢地记住了那个男人的那双漂亮的眼睛。
第二件,是长夏为救治他驱散他体内的瘴毒,不远万里采药还险些丧命,那个时候李盛年想要将他赶走,是她负伤也要拦住李盛年,护他周全,教授自己修练之法,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人生当中第一次被人义无反顾地守护关心的感觉。
第三件,便是船头看到真身的那一刻,女子漂亮的不像话,坚韧之中透着无尽的柔软。
他以为长夏对待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毕竟她和李盛年是死敌,和赵扶桑吵过架,更是与槐序决裂只有对自己,是温柔的,笑着的,关心的。
可是他错了!
李盛年对她不是这个死敌的心思,赵扶桑更是!赵扶桑承认喜欢她!那一刻他心底之中只有被背叛后的怒意以及报复。
他要报复长夏,报复她为何不遵守承诺,明明他们两人彼此之间才是最合适的。
槐序不配!李盛年赵扶桑更是不配!i他们该死!他们该死!
程清简看着看着,一滴泪水猛地滴落。
长夏感觉到那滴泪水掉在她的锁骨处,凉凉的,像极了这滴泪的主人。
“畜生,别逼老子恨你!老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程清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阿姐,你就让我生不如死了啊。阿姐,你说过的,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因为我离不开你,阿姐,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不好。”
长夏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程清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察觉到自己的心口猛地传来一阵刺痛,那种痛蔓延至自己的全身之中,更是让他的血液尽数倒流。
随后长夏抬起脚一脚将他踹下了去。
程清简胸口被一片鲜血染红,很快血腥味在房间里面蔓延开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长夏,那挂在眼睑处的泪水晶莹剔透,他眼眶微红,不解之中带着几丝慌乱:“不,不可能,你怎么会”
长夏起身,捡起地上的腰带,然后慢条斯理地重新系上,而后就用一种看微不足道的东西的眼神,不屑地撇着眼前的人:“你也说了,你的本事是我教给你的,自然也应该知道,你的这些小伎俩根本困不住我。”
说完,她冷漠绝情地抬手,手心之中浮现出地一层白雾,那白雾缓缓成形,然后变成了乘风刀。
“今日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此结束,我说过,我一定会杀了你。”
程清简狼狈地靠在桌脚边,他捂着心口上的伤口,而后神情逐渐绝望,哀伤:“阿姐既然能够自行前来,想必,都城内的人都已经是你的了?那可怎么办?阿姐,那位仙君的下落,你也不想知道了?”
“你说什么?”
“师父!师父!”巳宸推门进来,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后带着震惊和不安,对长夏说道:“九和,死了;盛槐不在那里。”
九和死了
九和死了?
长夏瞳孔微颤,不甘,愤恨,震惊,她的眼眶微微发红:“是你杀了她?”
程清简直接破罐子破摔:“没错,是我,她总是在挡我的路,我自然只能杀了她,只可惜,她嘴实在是太硬了唔”
不等他说完话,长夏抬起刀就直接狠狠地劈在他耳边的桌角上,刹那间,桌子碎裂开来,击起的碎屑划破他的脖颈,脸颊,眼角。
鲜血顺着他的脸庞流下来的时候,他竟没有任何的恐惧,更是癫狂的大笑,他面色扭曲,邪气疯狂:“你也要杀了我!阿姐,你真的要杀了我?!!!”
长夏平复起心中不断翻腾的杀意,深呼吸后颤声问道:“他在哪儿?”
程清简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阿姐这么聪明要不猜一猜?”
长夏大步向前,扔下长刀,然后攥着他的衣襟:“他在哪儿?!”
巳宸看出长夏明显在失控的边缘,她上前:“师父,冷静一点。”
长夏根本不管不顾,抬手一拳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他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在哪儿!!!”
每说一句,抬起的拳头上沾满着鲜血,一直到程清简昏死过去,巳宸赶紧抓住她:“师父,他已经昏过去了,别打了,再打就真的死了。”
长夏抬起的手僵硬在半空,心悸害怕,惊慌在她心底交织徘徊
妖尊死了,九和死了,现如今盛槐不知所踪。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人的手笔。
她实在难掩心底的崩溃和恨意,可是看到那人软软地倒地的时候,她颤抖着悬空在半路的拳头。
飞溅而起的血珠溅满着她的脸,她眼底猩红一片,不知道是否是被鲜血所染红。
她扔下他,站起身:“查,去问赵怀晋,去问瑞羽!快去!”
巳宸点头扭身跑开。
长夏冷眸紧盯着眼前的人,而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般,她抬手时,手心之中的焚魂炉出现。
她并指将他的魂魄取出,少年痛苦拧眉,魂魄清醒状态之下被活生生地剥离而出。那一刻魂魄的尖叫声痛苦哀嚎。
魂魄即将离体时,她听到了程清简的求饶,绝望哭喊的声音。
可是她仿若闻所未闻,直到净念出现,将她拦了下来。
“为何拦我!?”她红着眼,眼中藏着恨意。
净念先微微垂眸:“此人再怎么说,也是我北荒中人,按理来说,更应该由北荒陛下处置。”
长夏不屑地冷笑:“处置?如何处置?现如今杀了他,也难掩我心头之恨!”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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