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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摊老板被推倒在地，白衣女孩还不肯放过她，抬脚就落在她全身上下，特别用力，没有半点留情，甚至连脸都踢到，就好像彻底疯魔了那般，越踢越兴奋，越兴奋越停不下来。
或许是身体里沉睡的野兽觉醒了，也或许是她本来就有暴力倾向，看起来倒是挺柔弱的，还没有数据线高，下手却没有丝毫手软，短短几秒时间，她就接连踢出去好几脚，每下都是爆击。
挨了几脚，浑身剧痛难耐，宠物摊老板有点后悔了，她确实想进入白衣女孩，不过却不想太过火，像现在，白衣女孩好像疯了似的，雨点般的踢腿不断落在她的身上，她痛苦不已。
头上也挨了两脚，她好像看到了星星，头晕目眩，耳朵嗡嗡响，都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到这时，她总算是慌了，想开口求饶，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双手抱头，以此保护自己。
“啊……啊……”
“呵呵，老太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还想坑我！来道德绑架那套！你简直是在做梦，厕所里点灯，找死！”白衣女孩好像彻底失去理智了，她满脸兴奋之色，笑容也显得很猖狂，冷如寒冰。
她下手没有丝毫手软，此刻，她认为自己就是正义使者，正代表正义审判，她根本就没有错，打人是对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她也越来越兴奋，就算是宠物摊老板晕过去了，也没停下。
事出突然，前后两分钟都不到，四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完全没有想到白衣女孩下手会那么重，就愣愣的这么看着，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愣住了，有的人只是单纯的想看热闹，也不想因此惹上麻烦，自然不会多管闲事，毕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以前的，就现在的环境，又有谁敢！
不管有没有理，动手都是错的，打输了住院，打赢了住劳改房，就算是都没有，也难以得到什么好处，顶多也就是事后得到那种可笑的小旗帜，再当面表扬几句，又有什么用！
其实也并不缺乏正义人生，有很多人已经把全部经过用手机拍了下来，有人当场报了警，也有几个人上前阻止，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好像彻底疯了的白衣女孩拉开，并叫大家散开，宠物摊老板晕过去了，要保持空气流畅。
林凡本来也是想上前阻止的，可他看到已经有几个人上去了，也就没有上去，他可不想多管闲事，扯到那种版本t0，或许不会有那种让人没法接受的后果，但是确定的是没有什么好处。
相反，还会惹来身上骚，他如今就是个穷鬼，工作都没有，未来前路迷茫，没车没房，朝不保夕的，也很可怜，可不想再惹上麻烦。
柳州烟诧异的看着林凡，意外的问道：“我还以为你会代表正义出手呢！”看了全程经过，她现在心里很平静，没有惊起丝毫波澜，对于她来说，白衣女孩和宠物摊老板，甚至都算不上人。
她表面看起来很温柔，但实则骨子里出奇的冷漠，甚至无情，对于她不在意的人，自然也就是冷眼看着，她本来还以为林凡会上去帮忙。
毕竟，这种事过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林凡骨子里并不缺乏正义，平时也喜欢打抱不平，谁曾想这次却冷眼旁观，看来这世的他有所改变。
迎着柳如烟林凡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正义！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更别说扯上正义什么的了，因为显得有点幼稚，有钱才有正义，就像叶轻寒。
叶轻寒那样的身份，哪怕她做的再过分，是她的错，但当她真金白银拿出来，也就没错了！
在林凡看来，所谓的正义就是道德绑架，他可不吃这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理论上说来是如此，书上也教做好人好事，但可能受到的后果却没有说清楚，做了好事又怎么样？能得到什么奖励吗？若是瞎上去帮忙，被那疯女人打几下，痛的还不是他，岂不是要冤死？
柳如烟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林凡这个问题，因为她也是这类人，她也认为是对的，她也是利己主义者，自然也是这样的看法。
当然，也并不是说就是对的，对于那种满心正义的人来说，这种想法是错的，是冷漠无情。
“放开我，别多管闲事，别抓着我的手，你在耍流氓，啊……”白衣女被几个男人控制着，她拼尽全力挣扎，依旧无果，她像疯了似的，直接抬腿向着几人猛踹，同时，用极其高分贝的声音大声吼着，特别的刺耳，听着就让人心烦意乱。
首当其冲的是几个充满正义感的人，他们受到了精神攻击，有的甚至挨了几脚，他们的眉头紧皱着，好像听不清四周事务了，下意识的松开白衣女孩，用双手捂住耳朵，连连退后几步。
看着地上晕倒的宠物摊老板，白衣女孩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总感觉，要是现在不走，等会很可能会倒霉，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她的第六感很准，她平时也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因此，没有丝毫犹豫，她夺腿就想往人群里钻出去，可是，她打了那么多人，又没有给个说法，四周众人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走呢？
就在这时，有几个左青龙右白虎的大哥就这么双手抱胸走了出来，眼睛瞪圆，恶狠狠的看着白衣女孩，沉声警告道：“打了人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们已经报警了，行政司的人马上就到，给我们乖乖呆在这，等会给个说法。”
“还有，你最好不要想着动手，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只要你动手了，也就意味着是在挑战我们，我们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到时候没有控制好，把你打出个好歹来了，你可不要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