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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6章 云之羽20.宫远徵落井下石,金繁顶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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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6章 云之羽20宫远徵落井下石,金繁顶罪,

没过多久,就见金繁进入房间内,用着外衫包裹着宫子羽出来。众人看到这一幕,目光顿时变得更嘲讽了,四周的气温也一下子变得躁动起来。

宫子羽捂着红肿的脸庞愤愤不平的看向三大长老(月长老已吐血昏迷,勿扰)

宫子牛:" “三大长老……我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待在房里,为什么要带着人闯进我的房间,还要无故掌掴新任执刃,还请长老们给一个说法!”"

从小到大,他一直被长老院和亲爹,亲哥,姨娘宠溺,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一下,眼下平白无故遭人掌掴,他不禁有些火大。

众人:" ……"

说到这,房间里的氛围都诡异了起来,其他人也没敢再出声,他们的神情全是一个惊悚表情包——妈蛋,这位的脑子有毛病。父兄尸骨未寒,公然招妓寻欢作乐,他这可不算是犯下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是毫无人性可言!

赶来凑热闹的宫远徵 ,将掉下的下巴扶上去,忍不住露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嘴上就跟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宫子羽的无耻行为全都倒了出来,誓要给这个抢走了哥哥位置的贱人一点教训。

宫远徵:" “宫子羽, 一开始只觉得你顶多是没脑子了点,现在看来倒是我误会了,你是从根子上就坏了的人,表面装得人模人样,内里藏污纳垢,跟你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都是人渣的味道!你这种人娶什么新娘,就是生孩子都会拉低下一代的智商。”"

总之,宫远徵虽然觉得眼下发生的情况和倾城的心声不一样,还是动了动脚趾头,下意识将她暗中干的好事,都向着新执刃头上扣。

宫远徵有些意犹未尽的说完,见三大长老(一昏二疯)那脸色已经没法看了,一想到自己三人趁着宫二不在,极力推举的执刃是个畜生,三大长老心里传来一阵阵绞痛一脸痛心疾首。。啊啊啊!宫门还有未来吗?无锋怕是得笑疯了吧……

宫子羽微微张着嘴,黑眸中的神采有些凌乱破碎。

宫子牛:" 这下你总该满意了,是你和宫尚角搞得鬼是不是!"

突然,他发疯一般扑向宫远徵 ,直接被宫远徵用力甩了出去,不带一丝犹豫。

宫紫商:" 羽弟弟!"

金繁:" 执刃!"

“轰。”宫子羽乎乎地在地上转了两圈,“吧唧”一下用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随着他仰头的动作,露出的脖颈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

宫远徵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 厌恶且压着轻蔑的眸子紧紧盯着被他甩坐在地上的人,顿觉一阵恶心反胃上来,

宫远徵:" 竟然被一点点欲望支配,就变得如畜生一般,三大长老,这就是你们选出来的‘好执刃’"

长老们脸色都不大好,这大半辈子作威作福,何曾受过如此奚落,眼下‘证据确凿’,且宫门的大夫表示宫子羽没有中药,所以,他们只能用眼神暗示金繁顶罪,好在关键时刻,忠犬侍卫很给力,

金繁:" 一切都是属下的错,今日执刃因为老执刃和少主之事悲痛欲绝,忍不住喝醉了酒,是,是我——为了讨好执刃,将,将女人带进来,执刃什么也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做了春梦。"

金繁的认罪声一出,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宫紫商 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上人,她顿时明白了,他是在替自己的羽弟弟顶罪,她知道今日的事是百口莫辩,引起众怒。

宫紫商 急急忙忙来到金繁身边,强撑着笑道,

宫紫商:" 金繁,在开玩笑么?"

大小姐那张有福气的大脸在火光的照耀下都透着丝哀愁。一牵扯到喜欢的人,她就忍不住担心。

金繁眼神漠然中带着冷意,只是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宫子羽内里中空,身上只罩着一件宽大的外衫,只感觉身体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握。

他想张口喊出来,想说是自己做的,和金繁无关。可是,自己明明只是想抓住害死亲爹和哥哥的人而已,并没有招妓,金繁这一认罪,不是将全部的罪名都认了么?!

宫紫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她想不了这么多了,本来就惊魂未定,心上人突然认罪又把她给吓了一跳。只能拦在长老们面前苦苦哀求,

宫紫商:" 长老们要为羽弟弟做主啊!他一定是被‘有心人’陷害的,对方所图无非就是执刃之位!"

眼见宫紫商为了一个下人开始攀扯亲哥,宫远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狠狠地剜向主角团。红艳艳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透着说不出的可怕。

宫远徵:" 放屁!你内涵谁呢,我哥要不是在外面出任务,会被这个贪花好色的废物钻了空子!"

宫紫商越想越觉得是那回事,最先警觉起来,发声质问。

宫紫商:" 哈哈哈……我可不是瞎开玩笑,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镜儿的,某人他觊觎执刃之位已久。这次的意外,倒是加重了我对其中一些人更多的怀疑。"

为了金繁,她不会让宫尚角有上位的机会的。

宫远徵气得红着眼眶,额前青筋直爆,

宫远徵:" 你,你……我家哥哥什么身份,你们又是什么东西,也敢冲着我哥转移伤害!"

宫尚角:" 徵弟弟,执刃灵前休要无礼。"

一个颀长的身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月光只照亮了他一半的脸庞,显得越发阴森可怖,男人今日依旧一身黑色绣有金色暗纹的长袍,腰佩宝剑,就这样随意地站在厅堂门口,瞬间便将整间屋子的气压降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