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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猷也发现了这一点,自己迟迟拿不下徐海,其他几人都处于下风,于是对衙役喊道:“你们几个分成两组,把后背交给自己的同胞,用沙威棒以长打短,先拖住那几个倭寇!”
俞大猷到底熟读兵书之人,深谙兵法,知道这么胡乱打下去,倭寇的武功明显强过衙役,那衙役迟早要不敌,只有让他们结起阵势来,才有一战之力!
果然,在俞大猷的指导下,那些衙役结成阵势,渐渐开始分担汪海峰和姜晓峰的压力,汪海峰娇喝一声:“师弟,就是现在!西边有缺口!”
姜晓峰闻言立刻往西边冲出,衙役结成的阵势刚好把姜晓峰放入,姜晓峰从阵中出来,道一声多谢,就朝着暴食那边跑去。
暴食和李寒衣都是走的刚猛路子,也亏得这李寒衣常年勤学苦练,那暴食虽然内力略胜一筹,但是招式上却占不到丝毫便宜,这时突然看到姜晓峰跑到自己身前,暴食说道:“姜小子,你怎么跑了?”
姜晓峰说道:“你还说我,我取了货物来,你早就不在那破庙了,你去哪里了?”
暴食边打边说:“有几个人过来捣乱,和我们打起来了,我们就追上去了,那边那个男子就是其中一个!”说完指了指苏哲。
姜晓峰问道:“那我问你,是不是有个女子过去了?你为什么不把她送给你主上啊?”
暴食说道:“那是你送来的啊?我不知道啊!她现在在哪?”
姜晓峰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计划得逞了,说道:“就在前面,你跟我来!”说完给李寒衣使了个眼色,李寒衣看这暴食跟着姜晓峰跑走,立马舍了暴食就去和钱穆一起对抗暴怒。
那戴着面具的暴怒大喊:“老五,你去做什么?你给我回来!”
暴食挥了挥手说道:“四哥,你坚持一下,我同他去抓个人,马上就回来!”
暴怒怒火攻心,气得浑身发抖,吼道:“你给他骗了!你个笨蛋!”
暴食看了看暴怒,又看了看姜晓峰,说道:“要不,你先去,我四哥不让我走!”
姜晓峰一看这暴食要准备回去,心中暗叫不好,好在脑子转得快,立马说道:“朱老大,你四哥是怕你被人骗,可是你那么容易被人骗吗?你只需抓得那女子过来,他便不会生气了,我们快一点,不会耽误多久,她就在前面!”
朱老大摸了摸脑袋,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走吧!”说完,便和姜晓峰走了。
暴食的离开外加衙役结成了阵法,胜利的天平立即就倒向了俞大猷这一方,那钱穆多了个帮手,暴怒也支撑不住了,只得准备开溜。
徐海一见后面两个帮手要跑,立即招呼手下准备第二轮射击,集合撤退。
那群倭寇也是训练有素,立即结成阵势,徐海趁着空隙拉上新五郎就开始狂奔,那群倭寇开始发射火铳,好在几人灵巧的躲开。
倭寇们在射击的掩护下也立刻撤退,苏哲就要追去,俞大猷叫住了他,说道:“穷寇莫追,先抓了这人!”说完几个人将唯一留下的日向太郎给团团围住。
那日向太郎发现周围全是敌人,怒吼一声,丢掉了那把倭刀,从怀里取出一把短刀。平静的跪坐了下去。众人被日向太郎这一举动给奇到,见他没有挥刀,便也没有继续进攻,而是默默地看着他。
日向太郎绝望地凝视着那把锋利的刀剑。他缓缓地抽出刀。他的手颤抖着,却又坚定地将刀刃指向自己的腹部。在那一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然,仿佛要与这残酷的世界诀别。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用力地切入自己的腹部,接着又是横着一刀,在肚子上切出了一个完美的十字。
边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哪里见过这阵势,只看得那日向太郎痛苦的嚎叫,像是对自己行为的反思,也像是对敌人的怒吼,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日向太郎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空洞而又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悔恨都已随着鲜血流出。空地里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而他的灵魂也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
饶是俞大猷这种身经百战的战士,也不由得为之一动,说道:“他临死前终究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只是那些被他伤害过的百姓不会随着他的自尽而复生。”俞大猷等人都是一身伤痛,结束了战斗也是一瘫,坐在地上,便不愿起身。
李寒衣这时说道:“那小子呢?他引开那大胖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汪海峰这时着急道:“我得去找我师弟!”说完,就朝着姜晓峰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话说另外一边,郑狼仔和贪婪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争斗。他们彼此怒视着,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烧成灰烬。
郑狼仔身形矫健,肌肉紧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敏捷。他的刀法犹如暴风骤雨般凶猛,每一刀都带着破风之声,让人感受到他的强大。
贪婪使则浑身散发着贪婪的气息,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权力和财富的渴望。他的招式阴险狡诈,每一次出手都暗藏杀机,让人不得不小心应对。
他们的战斗激烈异常,拳来刀往,互不相让。一时间,场上尘土飞扬,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依然难分胜负。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体力渐渐消耗。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对手可不是能轻易在百招以内可以战胜的。
邹止渊对着端木初雪喊道:“你可以上去帮郑镖师了,对方已经疲惫,你们二人可以合力拿下。”
那和尚却笑眯眯地说道:“你的对手是我,你还有心思去管他们?先吃我一仗!”
邹止渊无法分心太久,毕竟这和尚武功不弱,手里的剑招一转,乃是一招衡山剑法回峰落雁。
那和尚退了一步,惊呼:“好你个剑法,刚才还是那什么松树剑法,怎地就换成了衡山剑法?”
邹止渊笑道:“这叫兵不厌诈!”
便在此时,远处两人朝着这边走来,一个身形巨大的胖子边上站着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