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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这是什么东西呀？”
长孙皇后主动发问，免得老李问起来又要吃瘪。
“这是卫生纸。”尚青云答道。
“这~~卫生纸是干什么用的？”
老李、长孙皇后在尚青云家吃饭的时候，桌上都会摆餐巾纸的。
老李用过尚青云家会客厅的卫生间。
但会客厅的卫生间，小便池和马桶是在两个不同的区域。
卫生纸都是放在马桶边的暗盒里，老李第一次来参观的时候没注意。
平常老李来的时候，也就是啤酒喝多了用小便池，没用过马桶。
至于长孙皇后，她可能没在这里用过卫生间吧？
不对，不能说长孙皇后没用过卫生间。
因为有迎春、雨荷两个侍女，会客厅的卫生间是男女分开的。
长孙皇后用过女卫生间，她的侍女可都随身带着草纸呢，所以也没注意这个卫生纸。
长孙皇后一向不是多事的人。
小萝莉呢？
小萝莉啥都用过，可她没心没肺惯了，这种事很私密，不值得炫耀，她就没想起来说。
“这个卫生纸是用来擦屁股的。
当然，应急的时候也可以用来擦嘴。”
呀，贤婿说话可真是难听~~擦屁股的和擦嘴的怎能是一样的呢？
长孙皇后嗔怪地看了一眼贤婿。
“岳母大人不用那么避讳。
其实真的是这样用的，在我们上界也是这个用法。
如果若论干净程度，这个纸比我们吃饭用的餐巾纸还要干净的。
原先在上界，卫生纸擦屁股擦嘴也是通用的。
后来因为不雅观，才专门做出了餐巾纸，切成小方块，像手帕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的~~长孙皇后若有所思。
“可是~~如此洁白的纸用来擦屁股，岂不是太不太浪费了？”
纠结半天，长孙皇后还是问道。
“不然怎么办？用草纸吗？”尚青云耸了耸肩。
嘿嘿~~这个时代，即便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这个级别，最高档的厕纸，也就是草纸了。
即便皇帝用的草纸，以尚青云的眼光看起来，和金刚砂纸也差不多。
或许有些腐败的帝王，用丝帛或者棉布来擦屁股，比如慈禧太后一类的。
但李世民是个严于律己的人，他不会这么浪费的，他最多也就用草纸。
老李忽然间有泪流满面的感觉。
他想起自己因为经常骑马磨出了痔疮，那种感觉非常痛苦。
更为痛苦的是，有时候行军在外痔疮犯了，没有草纸~~只能用厕筹来解决问题。
厕筹就是一块块的小竹片。
在那些痔疮犯了的日子，老李就像拿着一个竹制的小刀片，在那里刮呀刮~~
每每想起这些，老李就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老李的心在滴血~~老李的心在流泪~~
如此洁白的纸用来擦屁股，这就先不说了，他可恨的是~~为什么贤婿不早说~~不早拿出来呢？
要知道去年冬天，他在尚青云这里吃辣椒比较多，痔疮犯了可不止一两次。
老李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狗女婿，声音里带着颤抖：
“贤婿~~有如此好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尚青云笑眯眯地看着老李，挑衅地说道：
“是啊~~陛下，我为什么要早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