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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挑眉反问道：“怎么，你心疼了？”
姜清月摇头道：“那倒不是。”
“你怎么折腾他们，我都不带心疼的。就算把他们弄死了，也算正常。”
“我就是好奇，你把他们关了这么长时间，问出些什么没有？”
林墨摇了摇头回答道：“他们什么都没说，我还没来得及用刑。”
他端过旁边的茶壶，亲手给她倒了一杯茉莉花茶，看看不算烫，递给她尴尬地解释道：
“最近太忙，没顾得上他们。”
姜清月顺手接过却没喝，抬眸紧紧盯着他，没有错过他眼底的不自然。
看样子他也把那俩人给忘了。
她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道：“我是没意见。”
“就是怕他们在这吃的太多，不用干活就在牢里蹭吃蹭喝，没有这样的道理。”
林墨有些意外。
随后赞许地道：“说得对，这几天我会尽快让他们给个结果的。”
“到时候就把他们扔出去，让他们回大队上干活去。”
“不能让他们在这儿吃白饭。”
姜清月嗯了一声，便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说。
顿了顿她又道：“刚才是谁来的电话，看你的神色好像有些不高兴。”
“是不是你们老大又开始弄什么幺蛾子了？”
林墨这下更加意外了，他向来情绪都不外露的，她怎么察觉出来的。
想到就问：“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老大打来的？又怎么知道我不高兴？”
姜清月撇了撇嘴嫌弃地回答道：“直觉。女人的直觉很准的，不知道吗？”
直觉啊，总感觉这个词很搞笑。
林墨无奈地轻笑一声，收回视线低声说道：“李大国死了，他的父母到市局那边把副主任好一顿闹腾。”
“不过市局那边不肯背锅。说这事儿是李大国自己的决定。”
“就算他进山剿匪，也没有带足了人手。”
“说到底是他的私人行为，和革委会无关。”
“因此拒不赔偿。”
“李大国的父母一怒之下将他们告到了省革委会去。”
姜清月有些惊讶。这才几天的时间怎么就发展的这么快？
她不解地问道：“李大国是前天刚死的。这才48小时不到，就能告到省革委会去了吗？”
林墨哼了一声道：“李大国能在白县横行，又能调到这边做革委会的副主任，你觉得他能没有后台吗？”
这就让人无话可说了。
姜清月狐疑地问道：“所以说，现在是他们家后台动手了，但这和你也没有关系啊。”
林墨回答道：“是，的确和我没什么关系。”
“他的命令是上面给的，也没有听我的吩咐，所以出了事，我才不给他们背锅。”
顿了顿，他又说道：“但是，我们原本的计划可能要有所改变了。”
姜清月不解。
林墨却没有多说。
他只是说道：“这些天上面肯定会有变动的，应该是针对那位副主任。”
“周天赐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他后面的后台，以及那个副主任和他之间的牵扯有多深了。”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时候动手了。”
姜清月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道：“供销社那边的背包卖的怎么样了，我还不知道。”
“但是听说饲料的成效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