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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齐赟还一脸认真的配合,“当然不会,那里面暗得很,她们哪能看得清楚,姓卢的女人是嫉妒你不用在那里面受苦了,可不是看到了我。
就算是看到了,我也不正眼看她,我这人守身如玉的很,连眼睛都容不得那种人玷污。”
“噗嗤~你这人,真是什么都说~”
听着他奇葩的说辞,肖云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完了又对他问道:“你之前先去见过皇上了,真的是皇上有话要问我?还有我大舅舅,他真的去宫里了?”
“是真的,我之所以耽误了将近半个时辰过来,就是因为先去见了皇上,我是在得知禁卫军去平西侯府的第一时间进宫的,就是怕皇上没特意吩咐,那些人不知轻重伤了你。
幸好我未雨绸缪了,不然和真不好擅自从天牢提人。
卫国公世子也确实作保了,他小舅子就是禁卫军的副统领,应该也是今天得到的消息,我刚求完皇上他就去了,皇上本就同意了,再加上他愿意作保,就顺势答应了他。”
肖云心下撇嘴,这皇上也够鸡贼的,本来就有心做的事,反而还卖了个人情,让臣下对他感恩戴德的。
而且有了她大舅舅的出面,也顺便把齐赟给摘出去了,本来他也是师出无名,这样一来倒是正好。
“那现在咱们是要直接去宫里吗?我要不要去换身衣裳?”
她身上现在穿的是一套家居服,毕竟谁能想到会突然有禁卫军过来呢,当时更是直接被带到了天牢,连一件外出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虽说这衣服穿的也算整齐,可若是进宫面圣的话还是有些失礼的。
当然她也没有朝服,虽然名义上是世子夫人,可毕竟当时婚礼楚弘毅没有回来,也就没有去给她请诰命。
齐赟摇头,“不用,这样就好,皇上知道你刚从天牢出来,定会体谅,不会怪罪的。
现在方世子也还在宫里等着,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啊,对了,你不用担心你的那些下人,他们最多在里面待一天,明天之前我会找人把他们弄出来。”
肖云点头,也知道红菱她们不会有事。
主家有事,除非是那种特别严重,直接被皇上下令全部就地格杀的,或是下人死忠自愿跟随主人自尽的,一般情况下就是主子被砍头了,只要是没有参与其中的下人,都不会被赐死,而是被重新发卖。
再一个红菱那些人的卖身契其实都在她这儿,之前就收到空间里了,所以最有可能是被送回镇北侯府。
因为禁卫军抄家的时候抄不着这些卖身契,就会以为他们的身契还在镇北侯府那边。
这也说的过去,本朝有许多女子嫁人了,从娘家带的下人并不会把卖身契带走,甚至故意放在娘家,这也是防止被那不好的婆家给控制了,只能一心一意的为她做事。
当然也有那不讲究的婆家,找错处发卖没办法,就直接想办法把人弄死,如病了不给治疗,或是用不好的药一类的,下人死于疾病也是常事。
肖云对着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只要出来就好,我在城里有别的院子,到时候红菱她们会自行安排的。”
“与我无需如此客气,咱们早晚是一家人,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见她如此客套,齐赟有些不高兴的道。
“好好好,是我外道了,以后不会了。咱们快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肖云笑着安抚。
在他们不远处就有一辆马车停着,这是齐赟乘坐过来的,这里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两个不可能走着过去。
上了马车后,齐赟又跟她说起了另一件事,“我准备等皇上审完平西侯府众人之后,想办法把卢娇娇和楚弘毅单独提出来再审一审,就用你给我的那个真话符水,我觉得应该能审出些别的东西。”
肖云皱了皱眉,她没法直接说那两人是男女主身上有主角光环,符箓在对方身上能有一半儿的作用就已经不错了,不一定会有用。
不过也说不准,毕竟之前她那催命符也起效了,虽然差点儿意思,只让他们受了点伤,那也是有作用的。
而且这次不是她直接用,齐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说应该是一个已死之人,可现在他活着天道也没有什么表示,说明是允许了的。
也许这世界的人出手对付男女主更有效果呢,倒是可以一试。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道:“那你去之前来我这一趟,我再给你重新弄一瓶符水,那个时间长了,我怕效果已经没有了。”
齐赟点头,“好,我知道了。”
原来那符水还有时效啊,他本还想着省着点用,留着以后呢,那还是赶紧用了的好,就用在他觉得可疑的那些手下人身上好了,都给他们用上一遍,若是没问题就继续用,有问题的也好赶紧清除出去,省的留有后患。
说话间马车就到了皇宫,守卫看到平王的马车拦都没拦,只行了个礼就放行了。
马车直接到了宫殿不远处才停下,这是齐赟的特权,别的皇子王爷的可没有。
齐赟自己先跳下了马车,然后伸手把肖云扶了下来。
“见过王爷,见过世子夫人,皇上让小人在此等候,您二位请随小的进去吧。”
肖云看了看旁边等待的内侍,对方正低着头行礼,头低垂,等着齐赟叫起。
宫里的规矩果然森严,哪像电视里演的宫女太监都可以聚一起八卦,还随便对人投以什么鄙夷或羡慕嫉妒的眼神。
那样的不说到不了宫里,就是进来了也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两人跟着一前一后跟着内侍进了勤政殿,这是皇上早朝后办公的地方。
肖云虽然在银杏树那世见过好几代皇帝,可还真没亲自接触过,真到了这里心里还真有些忐忑呢。
还有她那大舅舅,她之前也没有见过,就是原身记忆中,也是几年前的事了,没想到对方会第一时间去求皇上,不惜用自己的前途作保也要保下她。
这么一比,镇北侯那个亲爹可就真不咋地了。
结果一进勤政殿,就发现当中跪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呦呵,这不是她那个便宜爹嘛。
好吧,她收回刚刚的想法,对方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