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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裕派出去了几批人,要么当场死亡,要么无功而返。
等到他认为最可能成功的那人带着满脸伤痕,拖着一只断臂回来复命的时候,他知道他又失败了。
花灼离京城越来越近了,而且柳重山快马加鞭跟上了他。
本一个花灼他的人就失败了好几次。
现在再加上了柳重山,又有皇帝派出去的大内侍卫,还有皇城司的人,他明白他没机会了。
秦妃的人还发现,最近几日,皇帝在养心殿召见陶夭夭的次数又开始频繁了起来。
她不禁起了疑心:“为何前段时日明明很少见她进宫了,最近又来了?”
杏儿答道:“是的娘娘,只是,这些日子她来都不似往日那般眉开眼笑,倒像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秦妃蹙眉:“不开心?难道是皇上厌弃她了?不对啊,既然厌弃她了怎么还日日召她入宫?”
杏儿歪着头:“娘娘,您说,会不会是咱们一开始就弄错了?或许皇上与她真不是那样的关系呢?”
秦妃垂眸抬起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半晌过后突然抬起头来:“来人。”
一个太监应声而入:“娘娘有何吩咐。”
秦妃抬起冷厉的眼眸看着他说:“叫人去给我查,陶家大小姐和那个花灼有没有来往,查出他们是什么关系。”
太监走后杏儿还恍然大悟:“娘娘您是怀疑陶家大小姐进宫是与花灼有关系。”
秦妃还在回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点头答道:“只能这么解释,若是皇上将花灼认祖归宗,他便是皇长子,
陶家小姐是北宁县主,陶尚贤身兼吏部尚书和翰林院侍读学士,这个北宁县主还是竞王妃的义女”
杏儿有些被绕晕了,但是立马又反应了过来:“最重要的是皇上很看重他。”
秦妃半瞌着眼皮道:“所以他一旦回来,予儿就彻底没机会了。”
杏儿脸上有些担忧:“可是娘娘,我们已经闹出很大的动静了,皇上不可能不查的,如果再有什么动作,
除非将他一击致命,死无对证,否则就太危险了。”
秦妃摇摇头:“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收手已经晚了,就算现在收了手,皇上照样会查。”
杏儿劝:“可是国舅爷不是说过了吗?他派出去的人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魏国舅,如果我们现在及时收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呢?”
秦妃咬唇:“那本宫也不甘心。”
“娘娘不妨再冷静想一想,皇上正值壮年,春秋鼎盛,就算他要现在立储,那储君也不见得就能顺利登基啊,
只要没登基,咱们不照样还有的是机会吗?”
秦妃叹了口气:“本宫虽知道你所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事情已然进行到这一步了”
“要么娘娘还是请国舅爷来再商议一下吧,听听国舅爷怎么说?”
这几次派出的人都是秦怀裕找的,堂堂一个枢密使,竟然拿他没有办法。
那么还能指望大哥吗?他为了不留下把柄,不敢派出自己的亲信,所以才找了那么多不靠谱的人。
不但人没杀成,还白白耽误了那么多时间,眼看那人马上就要进京了。
秦妃抿唇:“大哥做事太过谨慎,瞻前顾后,到了这个地步,本宫只怕他也会劝我从长计议了。”
说曹操曹操到,秦怀裕来了。
秦妃心里有些埋怨,但是也不好说出口。
只淡淡唤了声大哥。
秦怀裕走到她跟前背着手侧着身和她说:“这次是我大意了,太过小看他,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就算皇上查,
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更何况,他人没死,想必皇上也不会深究。”
一听这话,秦妃知道自己猜对了:“所以大哥的确准备放弃了吗?”
“从长计议嘛,皇上还年轻,身体又好”
“大哥,”秦妃有些不耐。“就是因为你太谨慎,若是让你府上的人出手,说不定他早死了。”
秦怀裕吐了口气:“所以我说我疏忽了嘛,低估了他,当初皇后派魏威去杀他,结果魏威死于非命,我只当是魏家人都是草包,谁曾想,哪个花灼他竟是如此深不可测。”
秦妃走到他面前:“我们早该想到的,能有胆识深入敌营,又有本事擒获南昭王,可见他有谋略有身手。”
“这事就先这样吧,即便皇上真的封了他为储君,那咱们将来不也多的是机会吗?”
大哥这话和方才杏儿所说简直一模一样,秦妃长叹了一口气,心里憋屈,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目前只能这样了。
毕竟先前派出去的几波人都没成,现在又有柳重山和大内侍卫相护,就算派出秦怀裕府上的高手去,也不见得能占着便宜。
秦妃又说:“对了大哥,我总觉得,这个花灼和陶家大小姐关系不一般,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到时查出什么我再叫人通知你。”
秦怀裕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道:“你不要心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全自身吧,还有此事万不可让予儿知晓。”
“我知道了,这孩子,一心还惦记着那陶家大小姐呢,被皇上一口回绝了,也没见他死心。”
秦怀裕笑了笑:“年轻嘛,也是一时新鲜,皇上不同意,惦记上一阵子,等过段时日,见着更好的,自然就将她忘了,
所以,这事要你自己上心,召几个家世匹配的适龄女子来,让他瞧瞧,说不定就有能对眼的了呢?”
秦妃点点头。
秦怀裕正要往外走,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听皇上的意思,西疆人这几年肯定是不敢作乱的了,
他预备将苏战调回京中,再不用他常年累月在洪溪关过那孤苦伶仃的日子了,这么多年,苏将军对朝廷的贡献,皇上心里都记着”
秦妃闻言眼珠一转,灵机一动。
于是,次日,苏洛洛便被秦妃召进了永宁宫。
苏洛洛一头雾水,平日里和秦妃也不来往,苏战常年在外,苏夫人也不善交际,与秦家人也算不得亲近。
为何秦妃突然召她入宫,还怪亲热的。
苏洛洛面上只是比平日里多敷了个口脂,不是什么重大节日,见皇妃也没那么多礼数。
但是想到快要过年了,她便穿了一身红,绯红的衣裙衬得皮肤更为白皙,头顶那根赤红的牡丹木簪在乌发间甚是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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