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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交换了一下眼神, 意识到这背后的意味绝不简单。
“还需要我介绍吗?我以为你们应该早就在背后调查清楚了。”喻丛言伸手把人往自己身边揽了点。
喻丛言太清楚这帮老狐狸是什么货色了,表面上想看自己对夏晚声是什么态度, 实际上只是想要在这种场合下不轻不重的刺他一下, 提醒他要注意身份。
自己没必要顺着这些把戏上钩。
“说了这么久了,相信大家应该也饿了吧,咱们还是先吃再说, 先填饱肚子, 别的都不重要。”大伯此时见气氛不够好,下意识准备来打圆场道。
他自己不是经商的料子, 也就是别人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自然也不会在意领头的人到底是谁。
反正左右就算喻家倒了也不代表他不能去别家继续打工。
但此话一出显然是把火力都聚集了起来。
本来大家还在等第一个靶子, 现在刚好有人送上来, 自然是不能放过。
“听说你最近工作效益不够好, 被大少爷好好当众奚落了一顿, 还差点丢了帽子?”有人开口道。
都是在公司有眼线的人,他们对彼此最近遭的殃都很清楚,此时拿出来奚落, 就是为了制造危机感逼大伯现在就站队。
“丢了就丢了呗!当谁稀罕似的, 以后换不换人还说不准呢!”大伯被怼了自然很不服气, 下意识嚷嚷道。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把喻丛言往上推。
这种直饵也能上钩啊。
夏晚声叹为观止, 怪不得大伯这么多年都没混成领头羊,原来是智商限制了他的发挥。
“丛言啊,你看你大伯可都这么说了, 你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啊。”二伯对刚才两人关系的问话就轻轻揭过, 把话题引到了争权这方面。
从哪个方面都一样, 本来也只是为了让喻丛言不痛快, 顺便敲打敲打他。
“爷爷身体还硬朗呢, 诸位现在就讨论这个是不是有些早了。”喻丛言没理他的话里有话,直接对呛道。
这种话题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萦绕在他周围,不管自己给出什么样的回答,都会在下次从新的角度再问一遍。
“好好好,倒是咱们这个话题不对头了,但还是要早做打算好啊。”二伯看了看他身后的夏晚声,多添了一句道,“在外面玩玩就算了,到最后你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婚姻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两家利益结合体,没有必要顽抗。
和聪明人说话总是点到为止。
“我和您可不是同一种人,”喻丛言并没有打算就此揭过,“奉劝您一句,转移财产记得谨慎点,免得最后进去吃牢饭。”
虽然现在不是动这个老狐狸的最好时机,但不代表他手里没有可抗衡的筹码。
其他长辈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倒是幸灾乐祸道,“老二啊,你看你把人叫回来也没什么用,反倒被小辈教训了一顿。”
原本还气定神闲的二伯刚才被那句话背后的信息量打了个措手不及,右手青筋暴起死死抵住了手杖。
但面上的表情还是毫无变动,甚至还有心思露出个笑来:“后辈优秀自然是好事,就是可惜了老董事识人不清,这么一个好苗子都不知道要珍惜。”
最好是不珍惜,看弟兄两个斗个两败俱伤,才好让其他人渔翁得利。
他反正是坐稳钓鱼台,反正到最后给谁打工不是打。
最好是两人都元气大伤,失去了在集团内的威信,到时候不得不来找自己寻求帮助,这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可惜也不知道这喻董能不能看透这一点了。
庭院里山水确实是很好,但这几人夹枪带棒的聊天属实是把喻丛言的好心情全部磨灭了。
他自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从小就开始学会分辨了别人眼睛里面的喜爱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然后得到意料之中的结果。
“我就不该来这一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这个模样。”喻丛言烦躁道。明显是不愿意再和这几个老狐狸纠缠。
他本来不愿意把事情变成这样,但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太过于一厢情愿了。
夏晚声本来就是被威胁才会留在自己身边,被问到两人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是他们不够好。”夏晚声摇摇头安慰道。
自己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在给朋友推荐某样事物的时候,如果对方最后获得的结果比他自己想象得要差一点,他也会下意识把错误归结到自身。
尽管这和自己的那句话毫无关系。
两人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这里原本是喻家老宅,但后来经过不少变故,早就没人在这里住了。
“旁边原本是个游乐场,在我离开没多久也废弃了。”喻丛言和夏晚声介绍情况,却发现旁边人好像神色不太对。
他视线下移,聚焦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猛地一顿。
喻丛言这才意识到刚才事发突然,他又着急想要把人带走,就下意识地拉住了夏晚声的手。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后,喻丛言假装自然地松开了手,尽量忽略掌心还残留的温度。
这地方不算偏僻,但已经很久没人来了,院落里残留了不少枯枝藤蔓,建筑的本体逐渐被爬山虎覆盖变得斑驳。
“要进来看看吗?”喻丛言问道。
他从口袋里摸出锈迹斑斑的古铜色钥匙。
自从自己身世的流言产生之后,他基本上就没怎么来过这边了,不愿意再接受别人的好意和怜悯。
现在也只是为了拿回那本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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