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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英雄豪情联袂落,帝女花开谱新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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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上也确实有很多做手办的,价格不过几百块钱一个。那为何小娜不考虑这条路呢?其实,她早就想过了。如果小刚不愿意跟她一起创业,她宁愿去淘宝找人定制手办,自己搭配服装,也不会找小刚下单。人的心态就是这样,既然得不到,那就干脆彻底放弃。而小刚对这一切,却完全蒙在鼓里。

“这么快就决定了?”小刚有些惊讶地看着小娜,想确认她是否只是一时冲动。

“怎么,你有意见吗?”小娜反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小娜对小刚捏手办的技艺,那可是信心爆棚。她之前在淘宝上淘过各式各样的泥人手办来对比,发现网上那些手办,不少都是照片处理后恍惚3d打印出来一样,看上去确实挺像,细节逼真,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对,就是那种神韵。而小刚捏的,恰恰相反,你细看之下,会发现它们和照片并不完全一致,细节上甚至有不少出入。可就是这么奇怪,你只需瞄上一眼,心里就会“嗖”地一下,冒出“哇,这不就是他!”的惊叹。这就是所谓的“神韵”,是艺术的升华,也是小刚手办最让人拍案叫绝的地方。

小娜的刺绣,那逼真度,简直了,手艺没得说,但艺术层次嘛,就差点意思了。就像那种跟照片拍出来一模一样的工笔画,确实像,太像了,逼真得让人惊叹。但就是没了华夏山水画那种,简简单单几笔,神韵就跃然纸上的感觉。这种艺术的“神韵”,可不是靠反反复复练习就能练出来的。

可小刚呢,就像天生自带这种神韵一样,轻轻松松几笔、几刀,或者轻轻一捏,就能让小娜梦寐以求的那种神韵,在他手里悄然诞生。

“哪敢啊!我就是担心资金问题。”小刚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手里真没多少积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钱的问题。这事儿,从小到大都让他发愁,感觉自己天生就跟钱犯冲。

“别担心啦!我手头有客户资源呢!我们可以先预定,收了款再生产,这样资金压力就小多了!”小娜解释道,试图打消小刚的顾虑。这种做生意的套路,她可是从小耳濡目染,懂得不少。

“这样…不太好吧…感觉像是背叛了老师…”小刚皱着眉头,有些顾虑地说。

“你怕了?”小娜用激将法,试图激起小刚的勇气。

“我怕啥!我担心的是你的名声。要是老师知道了,背后说你闲话可咋整?”小刚直白地道出了心底的忧虑,“服装这行,名声一旦搞砸,想混下去可就难了。”

“哼!他说啥,我根本不在乎!”小娜不屑地哼了一声,一脸无所谓。

“行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肯定全力挺你!”这一刻,小刚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小娜创业的决心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他眼神一坚,毫不犹豫地表达了对小娜的支持和信任。

“还算你识相!”小娜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乐开了花,“小刚,手办服装,这可是咱们的杀手锏!咱俩联手,创业成功,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各位读者,咱们先放一放小刚和小娜这对新晋情侣的创业大计,来聊聊四川那儿的泥塑绝活。这么一说,您就能明白,为啥小娜有了小刚的撑腰,对创业成功是胸有成竹了。泥塑这门手艺,在四川的新都桂湖、绵竹、ab州那一带,以前可是红得发紫,大家都亲切地叫它泥玩具。这泥塑啊,是门古老的手艺,原料就是简简单单的泥土,全靠一双巧手捏出来。有素色的,也有色彩斑斓的,主题大都是人物和动物,捏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在四川,泥塑不仅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还是咱们汉族民间艺术里的一颗璀璨明珠呢。

说起周刚强这小子,家境普普通通,玩具也没几个。小时候,他看别人捏泥玩具,觉得特别有趣。一回家,他就跑到田里挖泥巴,自己动手捏。俗话说得好,天赋比啥都重要,小刚这小子手就是巧,捏啥像啥,似乎天生就能捏出一种让人一看就心动的神韵。

他爹妈虽然条件有限,但也知道孩子的天赋难得,于是四处打听,找了一位懂泥塑的老师傅教他。老师傅一看小刚捏的泥人,眼睛都亮了,说这手艺终于有传人了,二话不说就收了小刚为徒。后来,还把小刚推荐给更有名的泥塑手艺大师去学习。所以,小刚读大学那会儿,他的泥塑技艺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不仅成了泥塑手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而且他做的雕塑作品,还获过奖呢。周刚本科成绩就特别好,早早就定了推免读研的资格,当时好几个研究生导师都抢着要他,王隽谦教授能把周刚收到自己门下,可是高兴得不得了的。

小刚和小娜是同一届研究生,小娜是调配生,小刚是推免生。在研究生里面,也是有个鄙视链的,调配生就处在鄙视链的最底端,而推免生则是最顶端的那个。小刚除了觉得小娜漂亮,对小娜的能力并没太在意。但是,小娜对小刚可是全方位的关注,尤其是对小刚捏的泥人手办。当小娜看到周刚强捏的泥人手办后,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小刚说:“咱们何必给手办画上衣服呢,直接做件真衣服,穿在手办身上不是更好吗?”小刚一听,嘿,这主意他还真没想过。毕竟手办那么小,要做这么精致的衣服,普通裁缝可干不了。但小娜不一样啊,她出身于粤绣世家,这种细致活儿对她来说那就是手到擒来。没多久,她就给手办做了几套逼真的衣服,王隽谦教授见了都赞不绝口。正因为他们的这个创意,王教授之前几年一直没咋赚钱的公司,开始盈利了,甚至在业界也小有名气了。

小娜如果单靠刺绣手艺去闯荡,说实话,真可能就跟大伙儿一起卷进无尽的竞争漩涡里了。不过,要是她能拉上周刚强做搭档,那可就不一样了,简直就像游戏开了挂,胜算立马飙升!这也是为什么小娜会试探小刚有没有创业的念头。当然了,这种情况王隽谦是最不乐意看到的。你想啊,要是这俩人一起出去创业了,他的公司还怎么撑下去?

王隽谦这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讲起课来滔滔不绝,一套一套的,但下海经商,那就是两码事了。所以,他的公司一直都不温不火,没赚到什么大钱,也就靠他的关系网和资源,勉强维持着。这就像他在饭局酒桌上看人一样,看得很准,但自己做起来就难了。因此,王隽谦是不会轻易放弃他大学老师的身份的,哪怕外面的诱惑再大,他都能稳住,不会一冲动就辞职下海。

让王隽谦头疼的是,这俩人眼看就要研究生毕业了。一旦毕业,他们签订劳动合同的薪酬要求,可就不是给他这个导师帮忙时那样可以随意拿捏的了。虽然两人都答应毕业后继续兼职帮忙,但能帮多少,那就难说了。所以,王隽谦邀请李一杲两夫妻明天再走,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

两人看完王隽谦的服装设计作品后,回到茶桌旁喝茶。王隽谦和李一杲都不太能喝,一顿饭下来酒没喝多少,但到现在脸还红得像苹果似的,说话都带着酒气,不过聊得倒是挺投机。赵不琼呢,喝得比他们都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她静静地听他们俩吹牛,一边喝茶一边琢磨着,想着明天是不是该找小刚和小娜聊聊。

“如果那些手办和手办套装都是小娜和小刚的创意作品,那他们才是关键啊。不过,王隽谦是他们的导师和老板,这个话题该怎么切入呢?”这个问题在她脑海里盘旋着。

李一杲这人不仅擅长装憨充楞,还特别了解老婆的心思。见赵不琼沉默不语,他立马察觉到她有心事,稍微琢磨了一下,就猜到大概与小刚和小娜有关。于是,他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轻叹一声,端起茶杯向王隽谦敬茶,打趣道:“王教授,王老哥,我这理工男对艺术一窍不通,要不我也来你这儿混个研究生读读,沾点艺术气息,以后找工作也多个筹码。”

王隽谦闻言哈哈大笑:“现在艺术圈可不好混啊,ai大模型一出,不少设计师都得另谋出路了。”

“哎呀,不会吧!”李一杲故作惊讶地说道,“ai影响的应该只是那些大专学历的设计新手吧。像我们研究生毕业的,艺术造诣怎么着也得有个三四层楼那么高,ai哪能比得上?我才不信这个邪!”

两人都还在酒劲上,一聊到这个话题就停不下来,开始不断地吹嘘着。赵不琼从他们的对话中逐渐梳理出一个大体的轮廓。原来,王隽谦的研究生毕业后能真正进入服装行业大厂的并不多,尤其最近几年服装行业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此,越来越多的毕业生选择了在电商、直播、跨境电商等领域创业。特别是随着汉服潮流的崛起,他的学生们在这个领域创业的越来越多,甚至有些人已经以汉服设计工作室的形式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路。

赵不琼的思绪飘回了今年春节,那时她在镇远古城、沙湾古镇、深圳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见到了许多身着汉服的女孩。她又想起了王隽谦办公室门口屏风上那幅刺绣的汉服书生画像,心中不禁泛起涟漪,便插话道:“王教授,怎么汉服男装这么少见呢?是买的人不多,还是设计生产的厂家少?”

王隽谦给赵不琼添了杯茶,随后从身后的抽屉中取出一件男装汉服递给她,“买的人少,设计生产的人也少。还有一个原因,”他指着汉服说道,“这种右衽上衣配大裤衩长裤的款式,虽然简单,跟现在年轻人的穿着风格接近,但很难设计出亮眼的款式,而且古风感也不强。”说完,他又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套男装汉服展开,“你看,这是右衽长袍配腰带,这才是真正的书生装。不过,现在男生可能不太习惯这种不穿长裤的款式。”

赵不琼接过汉服,仔细端详。两套汉服都是素色,简洁无刺绣,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将服装递回给王隽谦。王隽谦摆摆手笑道:“送给你,拿回去让李总试试,肯定好看。”赵不琼连忙道谢,收下了汉服。

还没等赵不琼将汉服收好,李一杲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一把抢过长袍书生汉服,迅速穿在身上,扎好腰带,然后在茶桌前的空地上转了一圈,哈哈大笑:“王教授,太感谢了!我觉得这种古典男装特别适合我们的项目合作。前段时间我跟朋友去深圳锦绣中华玩,拍了几个小时的视频。女生换了好几次装,男生就一套,从头穿到尾。当时真没想到,不同场景不同故事,女生的古装都与故事场景很搭,男生却没得换。看来还是潮流没跟上啊!这个潮流,找个机会就能推一推,就像你的手办服装借助游戏火起来一样。我们也可以合作,通过我们的映画服务一起推广,这样你就是这个领域的又一个开创者了!”

李一杲向赵不琼招招手,“夫人,来,给我拍个照。”赵不琼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李一杲又拉上王隽谦合影了几张,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茶桌旁,继续喝茶与王隽谦畅聊。

“李总,你的建议太棒了,我正好也有这个想法,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王隽谦笑着说道。

两人越聊越投机,很快就聊到了男装汉服的各种应用场景和思路。赵不琼忽然恍然大悟,明白了王隽谦为什么会邀请他们过来喝茶。很可能王隽谦在找备胎,而且估计还不止他们两夫妻。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的那些学生,估计也在他的备胎计划之中。这样看来,王隽谦可能早就预料到小刚和小娜大概率会辞职出去创业了。何况今天她讲的故事,小刚和小娜听后,恐怕已经心生情愫,就算不一定马上创业,也会琢磨日后两个人的小日子怎么搞点自己的生意。那么,这样一来,没了手办服装,最大的损失岂不是王隽谦的公司?

想到这里,赵不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下一步该怎么谈也越来越清晰。她沉吟片刻,觉得必须试探一下王隽谦的态度,再考虑下一步的策略。于是,她趁着两人对话的间隙,巧妙地插话道:“王教授,听您刚才说,有不少学生自己出去开设了设计工作室。那有没有可能,将他们整合到您的公司旗下,一起发展呢?”

王隽谦略带惊讶地看了赵不琼一眼,回应道:“赵总,你的这个提议确实挺有新意。不过,我之前尝试过类似的合作,但可惜他们并不太买账。”

“您可是大教授,他们这些刚毕业的学生,能在您的名下合作,应该是求之不得的机会,怎么会不愿意呢?”赵不琼好奇地追问,眉头轻轻蹙起,显然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兴趣。

王隽谦叹了口气,说道:“哎,这其中的原因挺复杂的。投资、客户关系,还有股权分配,每一样都不轻松。年轻人嘛,总是满怀信心,觉得只有单打独斗才是成功的路。”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理解和宽容。这或许就是王隽谦这种知识分子从商的通病,心里总是守着知识分子的良心底线,不愿意下狠手。

赵不琼略一思索,便猜出了其中的缘由。虽然与王隽谦相处不过数小时,但她已经对他的性格有了几分了解。她推测,王隽谦可能是个精明且深思熟虑的人,但同时也有作为知识分子从商的种种顾虑。因此,他缺乏能够真正掌控学生的能力,更不用说通过一些比较强硬的手段来达到目的了。

赵不琼很快就想到了如何打动王隽谦。她稍微琢磨了一下,便有了主意,“王教授,我听过一个挺有意思的案例。有个富豪老板的女儿,觉得家里的保姆做得不够好,想换一批新的。这个富豪老板就跟女儿提了个条件,换保姆可以,但新保姆的工资得在三年后回本。这老板女儿觉得挺难办到的,后来她去找她的商科老师指导,竟然想出了个好办法。”说到这里,赵不琼俏皮地对李一杲眨了眨眼,“老公,你猜猜这位老板的女儿是怎么做到的?”

李一杲一脸惊讶,连连摇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嚷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老婆,你这是在编故事逗我呢吧?现实生活中哪有这样的事?工资发出去还能收回来?那保姆不会拿刀上门来闹吗?”见赵不琼只是捂嘴轻笑,他假装生气,催促道:“快说快说,真有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老板的女儿啊,她找来了她的闺蜜,我们就叫她小忧吧,老板的女儿就化名小思。小思知道小忧村里有很多人做保姆,小忧的妈妈也是其中之一。于是,小思就提议小忧开个家政公司。小忧开始担心没生意,小思就承诺会帮她拉到一笔大单子,六个保姆一年的合同金额高达五十万。两人一拍即合,注册了家政服务公司,只投资了一万元,股份平分。”

“小思回家后跟她爸爸说,她找了一个家政公司来接替家里的保姆服务,一年的合同金额是五十万。第二天,她就带着小忧来和爸爸签了合同。家政公司聘请了小忧的妈妈和村里的几个熟练保姆来提供服务。公司的薪酬制度是固定工资加上虚股分红,如果保姆表现良好且服务年限达到要求,虚股还可以转为实股。”

“小忧的管理和培训能力都很强,客户非常满意。小思还带了其他朋友来考察,又开拓了两个新客户。第一年公司就完成了一百五十万的业绩,净利润十五万。所有客户都续约了,第二年业绩翻了一番,净利润达到三十万。第三年业绩再次飙升,达到六百万,净利润六十万。”

“这时候,小思想把公司卖掉。她觉得按照十倍pe估值,公司至少值六百万,打个对折三百万肯定没问题。小忧却觉得,自己这三年付出了很多心血和努力,而小思除了介绍客户,基本上什么都没做就白拿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心里很不平衡。既然小思想卖公司,那她就买下来吧。于是,她和保姆们以及朋友们商量后,筹集了一百五十万买下了小思的股份。”

“最后,小思拿着这一百五十万回去给她老爸看,‘老爸你看,保姆现在换得多好!这一百五十万的保姆工资我也给你拿回来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一杲听得入了迷,等赵不琼一讲完,他猛地一拍大腿,惋惜地说:“这个小思啊,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股份哪能随便就卖了呢!”他转头看向王隽谦,“王教授,你觉得呢?”

王隽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李总,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在于股份的买卖,而在于如何把费用转化成业绩,再把业绩变成股份。这点确实很让人启发!”

李一杲由衷地赞叹:“哎呀,王教授真是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你该不会也想让你的学生走这条创业的路子吧?”

王隽谦对这种方式自然了如指掌。然而,他也深知这其中的门道,从头到尾都需要相应的支撑条件:能拿到订单、管理者有出色的管理能力、员工也具备足够的职业能力,这三者缺一不可,否则很容易就功败垂成。

王隽谦可不想自己去忽悠学生这么干,他生怕学生没干成,反而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因此,他不会亲自出面,但如果是别人来干这件事情,那就跟自己没关系了。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但我亲自出面恐怕不太合适。”他深深地看了赵不琼一眼,笑着提议:“赵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筹划一下这件事呢?”

赵不琼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哎呀,我能力有限啊。不过,既然王教授这么信任我,那我就试试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做成啊。”

王隽谦放声大笑,指着李一杲和赵不琼说:“你们两个联手,肯定没问题的!”

社会上总有人觉得大学教授们眼高手低,能说会道但干不了实事。这话在商场里或许有点儿道理,但要说投资年轻人,大学教授们可不含糊,甚至比那些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还要独到和大胆。王隽谦教授就是个中翘楚,他投过不少学生创业项目,虽然多数没能如愿成功,但他每次投的钱都不多,所以损失也不大。而他最成功的一次投资,只用了十几万元就赚回了上千万。这足以证明,王教授在识人方面的眼光,比许多商场老手还要犀利。这也是他们的强项,识人、投人,比他们自己经商还要在行。

当然,精打细算、节俭度日,这也是教授们的通病。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吝啬,而是因为他们深知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都是自己辛勤努力和汗水的结晶,不是靠运气得来的。因此,他们可能会为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儿钱而斤斤计较,哪怕付出的代价远超这个数目。这在商界人士看来可能难以理解,但对他们来说,这是对劳动成果的珍视和尊重。

王隽谦显然很清楚,眼前的李一杲和赵不琼,是值得投资的人。如果他们两人能够说动陈莉娜和周刚强,他当然也不会拒绝投资这两人。他递给赵不琼一张名片,笑道:“名片上有公司办公室的电话,小娜通常早上很早就去公司的,她也负责公司的客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