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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温梨再度开口催促,“上药吧。”
“好。”他哑着嗓子应声,将她身上的狐裘移开。
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她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味,甚是好闻
慕容翰辞喉头滚动了一番,忍住心中的难耐,拿过药膏,小心翼翼的开始为她上药。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如今已经很是娴熟了。
一开始,他还能强忍着,压住自己的那些邪恶念头。
但渐渐地,他便有些控制不住了。
慕容翰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逼着自己移开视线,嗓音沙哑低沉的道:“很快就好了。”
温梨闷闷的嗯了一声,没多言语。
房间里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慕容翰辞为了转移注意力,便寻着话题问道:“嘉宁郡主的事儿,夫人可要告诉陛下和皇后?她谋害公主,此罪就算是不死,夺去郡主的封号也是应该的。”
“以后再说吧。”温梨还是之前的那套说辞,摆明了不愿多追究。
慕容翰辞闻言,皱了皱眉头,却也没再继续说了。
此事温梨不计较,但他可是很记仇的,必要给她些教训才行。
上完了药后,慕容翰辞不敢多看她,更不敢在这里多待,“夫人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嗯。”温梨乖巧应声,然后又不忘叮嘱一句,“小心些。”
慕容翰辞点点头,随即便起身离开了寝殿。
此时夜色渐浓,天空又开始飘落起了雪花。
慕容翰辞很快去面见了越帝,将岐王之事一一告知,连带着,也把自己心里的揣测,说了几分与他听。
越帝思索良久,最终决定不再继续等了,下令让他明日一早就去岐王府,势必要弄清楚真相,带岐王入宫来。
慕容翰辞领命后,连夜就出了宫,开始部署起了明日的行动。
……
翌日,岐王府。
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岐王每日起来,都会先去书房练字,今日也不例外。
此刻,他手握狼毫笔,目光专注的盯着宣纸,浑然忘我,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处的动静。
“王爷。”总管站在门口恭敬地唤了一句。
岐王抬头看着他,问道:“何事?是宫内有消息了吗?”
总管迟疑了半晌,小心翼翼地答道:“启禀王爷,是……是慕容将军来了。”
“哦?他来了!”岐王眉头紧锁,显然不想见他。
“王爷,慕容将军带人围了王府。”总管说着,额头冷汗便冒了出来,心底升起一丝恐惧。
“知道了。”岐王将手中的笔放下,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他转头看向窗外,深邃幽黑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片刻之后,岐王将写了一半的纸扔进火盆中。
火焰瞬间吞噬墨宝,将其化作一摊黑灰。
不一会儿,他便迈步往外走去,刚出书房,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慕容翰辞。
他一袭玄色锦袍,腰系玉带,威风凛凛,俊美无铸的脸庞上透着一股淡漠与清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强势霸气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只能仰望。
“什么风一大早把慕容将军给吹来了?”岐王面色带笑的率先开口道。
慕容翰辞象征性的朝他行了个礼,似笑非笑的道:“王爷似乎不太想看到我啊。”
“哪里的话。”岐王嘴角勾勒出僵硬的弧度,眼底闪出一抹冷光,“不知慕容将军有何贵干?竟如此大的阵仗。”
“王爷动静如此之大,若是我的阵仗小了,岂不是怠慢了。”慕容翰辞讥讽一笑,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傲然。
闻言,岐王顿时收敛笑意,面露恼意,厉声呵斥道:“慕容翰辞!你别仗着娶了昭和公主,有个驸马的名号在,就敢在本王的府里如此放肆。”
“放肆一回又能如何?”慕容翰辞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眼底透着浓郁的不羁与杀气。
岐王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犀利得犹如刀锋。
可很快,他深吸口气,转变了态度,“外面冷,慕容将军不妨进屋说。”
见状,慕容翰辞低声一笑,目光阴恻恻的扫了他一眼,倒也没拒绝,迈步随着他进了书房。
“传言王爷只钟爱诗词歌赋,不上朝不参政,连府门也不愿多出啊。”他一边在屋里张望着,一边佯装不经意的开口说道。
岐王让人给他上了茶,随后才漫不经心地道:“本王只爱诗词歌赋,对别的那些没兴趣,多年来都是如此。”
“既然多年来都是如此,那又为何忽然间变了呢?”慕容翰辞挑眉看向他,语气中带着咄咄逼人的威慑力。
一听这话,岐王神色微变,嘴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直线,许久后,嗤笑一声,“慕容将军此话何意啊?”
慕容翰辞没回答,自顾自的继续问道:“除夕宫宴那般大的事,王爷竟也不去参加?”
岐王眯了眯眼睛,眸底隐晦莫名,“陛下知道本王素来不喜欢那些场面,因此诸多宴席都准许本王不必参加,听说当晚是慕容将军的庆功宴,怎么?本王没去祝贺,所以慕容将军便要来问责吗?”
“王爷说笑了,我岂敢问责王爷啊。”慕容翰辞轻笑一声,随即却又补了一句,“我只是有一事不解,想来问问王爷罢了。”
“慕容将军有什么话尽管问,只要是本王知道的,自会如实相告。”岐王道。
“听闻王爷写得一手好字,可怎么这字,偏偏就是些通敌叛国之言呢?”慕容翰辞看向他,语气颇有些惋惜,但更多的则是嘲弄和鄙夷。
岐王握住茶杯的手忽然顿了顿,但很快又恢复如初,“慕容将军可真会说笑,本王什么时候写过通敌叛国之言了?此等污蔑之罪,慕容将军还是莫乱说得好。”
慕容翰辞不紧不慢的接着问:“王爷年前往边塞传的信,不知最近可收到回音了?”
闻言,岐王倏而沉默一瞬,然后就莫名冷笑了起来。
慕容翰辞对于他的反常并未多言语,反倒是端起桌上的热茶浅酌了一口。
良久后,岐王止住笑意,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点头道:“本王认了,行刺陛下是我安排的,通敌的信也是我写的,既然你已经查到本王头上,那我也没什么好狡辩的,那些都是本王做的。”
“你一个人能谋划出这些?”慕容翰辞眼含戾气的看着他,语调阴森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