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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你有什么资格碰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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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许念初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眸,要被陆景琛随心所欲的行为吓蒙了。

她拼命地挣扎想要推开他,却反被男人抓住双臂,倒扣在墙壁上,方便他又凶又重地深入唇舌。

陆景琛许是刚刚吃了什么清新口气的东西,许念初在嘴里尝到了一股很浓烈的薄荷味。

强劲的薄荷味刺激得她整个人更清醒了几分。

不知是从哪爆发出的力气,她狠狠地推开了陆景琛。

陆景琛正到兴头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许念初打断,饶是他再好脾气也不能忍了。

一双眸子逐渐变得幽深可怖,他大踏步上前,迎着许念初不可置信的眼神,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一使劲,许念初双脚离地紧贴着墙面,身体顿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只能依靠男人而维持平衡。

在她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视线对上了陆景琛阴鸷的目光,下一秒,男人又吻了上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食,许念初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占有欲极强的攻势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无法呼吸,开始眼冒金星的时候,陆景琛才终于放开了她。

总算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许念初奋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被猛灌进来的空气打了个措手不及,剧烈地咳嗽起来。

陆景琛站在一边,面色显然和缓了许多。

他上前一步,想要说点什么,已经调整好呼吸节奏的许念初察觉到了他前进的趋势,理智还未彻底归位,已经被情感牵着鼻子走。

她感受到了唇边尚未干透的湿润,整个人陡然变得愤怒,她什么也没想,热血上头,只对着陆景琛扬起了一巴掌,眼看着就要落到他的脸上!

陆景琛是何其敏锐的人,这个巴掌当然没有落到他脸上,在距离他的脸只有短短一厘米的时候,就被他避开了。

但掌心带来的强劲风力还是能令他感受到许念初是下了多大的力气。

明明是那么暧昧旖旎的氛围,明明许念初身上满是他的气息,随便将她拉出去,所有人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会认为她是他陆景琛的女人,可她现在在干什么?

他看到许念初愤怒的眼神,心里有股火腾地一下冒出来。

“你疯了!”

陆景琛大声呵斥她。

许念初情绪上头,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只有在右手扑空垂落的时候,手臂传来的酸痛感才让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

许念初脑袋还是懵的,就又听到了陆景琛的斥责声。

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平复好心情抬眼看他,男人立体浓烈的五官是很适合放大情绪的,一些在普通人脸上正常展露的情绪,在他脸上就会变得更为突出。

特别是那双眼睛,平日里看着疏离冷漠,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可一旦掀起波澜,情绪就会在他眼中体现得异常明显。

比如此时此刻,陆景琛眼中的震惊和愤怒就展现得淋漓尽致。

几乎让许念初以为男人下一秒就要打上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许念初喘着粗气的声音落到陆景琛的耳畔上,在他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直被他刻意收敛着的极具压迫感的气场铺天盖地朝许念初袭来,几乎要把她淹没。

陆景琛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冷漠的姿态,声音很轻,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自很远的地方来到人间,距离把声音削弱了好多,才会变得这么轻。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许念初听见他说,“我有什么资格碰你?你是我的女人。”

陆景琛反手握住许念初的脖子,女人纤细的脖颈脆弱得仿佛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我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识好歹?”

许念初的脖子被陆景琛握在手心,脚尖被迫踮起,眉间一蹙,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陆景琛把手放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非得我像前几天一样,把你钉死在床上,你才知道识相两个字怎么写?”

“嗯?”

陆景琛的好脾气已经彻底被许念初抹干净了。

许念初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说的话,好像又被拖到那两天噩梦般的回忆里,表面上看着还是冷静的,仔细观察,就能看到她的眼尾又开始变得通红,并开始有了向眼睛蔓延的趋势。

陆景琛当然能发现她的眼睛的异样,胸口短暂起伏了两下,冷静下来不少。

女人脸上细微的变化总是比她那张伤人的嘴更好暴露自己的内心,陆景琛清楚地洞察出了她平静面容下的茫然无措。

微微俯身,脸靠近许念初的颈侧,故意不说话,很重地深呼吸两下,将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身上,成功看到她瑟缩了一下,随即贴着她的耳朵说,“化妆师等会就到,把自己收拾好,乖乖出来。”

然后退开一步,迎着许念初有些畏惧又有些气恼的目光,微微一笑。

笑容原本应该是温暖和煦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放在陆景琛脸上,总是变得那么瘆人。

陆景琛定定地看着她,说:“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话说完,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三十分钟过去了,自己竟然已经和许念初纠缠这么久了,时间总是过得这样快。

应该有不少人在找自己,陆景琛不耐地皱了皱眉头,不太乐意地离开了。

许念初尚且还未从陆景琛的话中回过神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等到一股莫名的风吹向她,才清醒过来。

转过头看,陆景琛的身影恰好消失在走廊尽头,隔着老远,还是能感觉出他的坏情绪。

没有人比许念初更知道该怎么哄陆景琛了,所以弄成这样,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许念初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总感觉,阳光再也不会普照大地了。

许念初盯着窗外看了一眼,想起陆景琛的话,不想让化妆师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起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伴娘服就挂在房间的正中央,明晃晃地提示她等下逃也逃不掉的事情。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许念初回过神来,说:“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