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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有说求见我是何事?”鄞鸿问保镖。
保镖摇头,“她没说,只说有要事跟您说。”
鄞鸿听完话越加确定她是为谷雨澜之事所来,吩咐保镖,“把人打发了。”
这个节骨眼上他绝不能见狄家人,不然恐谷雨澜出狱之事有变数。
要知道这天他可整整盼了三年,若是因为见个不该见的人再将那胖子置于水深火热,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保镖早已猜到他不会轻易见那个自称狄家的妇人,毕竟他们二夫人就是因为狄家才摊上的牢狱之灾,所以转身去了打发人。
秀枝听到他回话,很诧异,“什么?鄞家二爷不肯见我?那鄞少呢,他现在可在鄞家,麻烦你再帮我通传下,我真的有很重……”
“去去去,这里是帝城不是k国,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滚,再不走小心老子弄死你。”保镖没耐心赶秀枝。
想起谷雨澜三年无妄的牢狱之苦,他同仇敌忾瞪秀枝,目光像是要吃人。
秀枝被他杀意腾腾的视线吓到,退了几步,清瘦的身影更显单薄无助。
鄞家跟狄家比虽然相差甚远,可这里是帝城,人家不见她,她一个老婆子根本没能耐强闯进去。
不敢闯,也不敢轻易把小小姐在狄家的事抖露,怕人多口杂一个不小心给鄞家带来灭顶之灾。
狄冠巍那个老畜生可不是什么善良之人,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逼疯,会放过跟他争抢狄家继承人的鄞家?
不,他不会,所以见不到能说上话的鄞氏掌权人,秀枝不敢妄言。
只是对方不见她怎么办,小小姐的情况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啊。
秀枝心乱如麻,却又不得不逼自己冷静沉思,抬头看了眼鄞家高耸的大门,她拢了拢外套,目光满是忧伤。
看来,只能守株待兔慢慢等时机了,唉……
她找了处离鄞家不远的角落坐下,就这样天为被地为席慢慢睡了过去。
眨眼天亮。
深冬的清早温度低得像刀子刮肉般,刺骨的寒。
秀枝被冷醒,冻得僵硬的四肢硬梆梆维持昨晚她睡着姿势,直到好久才慢慢回血。
嗓子又干又疼,仿佛吞咽了烈性白酒,灼痛难忍,她知道,自己定然又是受寒扁桃体发炎。
她每次感冒都如此,轻则服药即可,重则住院失声。
“咳。”她试着轻咳想发出声音,却发现喉咙像有火在灼。
蓦的她心脏一缩,张嘴啊,察觉自己任何声音都发不出,她难过的差点痛哭失声。
该死的感冒,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折磨她,这要是她见到鄞家掌权人或小少爷,她怎么告诉他们小小姐的事啊。
不行,她得赶紧把病看好,于是她迅速起身往医院去。
鄞鸿房间。
大床上摆了整整十几套定制西装和领带,可站在床沿边的鄞鸿却纠结不已,根本不知道要穿哪套去接谷雨澜。
他觉得白色太素,黑色太严谨,蓝色不适合他,棕色又显浮夸,剩下灰色倒是勉强能入眼,可谷雨澜好像不喜欢他穿这个颜色,真是纠结死。
“扣扣扣。”房门被人敲响,鄞鸿眉宇赫然一颦,虽没开门,但已经猜到敲门的是谁。
走到门边一拉,见还真是鄞嘉宸,他气息有些不匀指责,“不是告诉你今天我一人去接你妈就行,你这么早起来折腾什么?不用陪晚晚和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