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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微微睁开了眼,只见面前的宫女衣服越拉越低,小白兔都快跑了出来,秦风玩心大起。
“其他人退下,容儿留下!”
几人有点羡慕的看着容儿,都缓缓退了出去。
人刚走,容儿就懂事的又往下拉了下衣服,距离秦风也就30公分,看的是一清二楚,上面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里。
秦风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容儿在其身后,缓缓站了起来,一双光脚踩在秦风的背上,这姑娘估计才80多斤,重量刚刚好。
那小小的脚丫,就像是两只温软的羽毛,轻轻拂过秦风的背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看着气氛差不多了,秦风转过身去,上下其手,最后赏赐了她一包合欢散和工具。
看着她积极的释放情绪,秦风感叹皇宫真不是女人待得地方,太压抑了。
第二天,秦风拿着冷宫的档案看了起来,只有几个人,平平无奇。
直到看到一个名字。
宋凝霜,执金吾宋酆之女。
建宁三年,宋氏入选掖庭,受封为贵人,建宁四年七月,立宋氏为皇后 。
光和元年,宋氏行巫蛊之术,帝收宋氏的皇后玺绶,打入冷宫。
大鱼呀,怎么也曾经是皇后,肯定有过人之处。
就这一瞬间,一个计划在秦风心里成型了。
先去见见吧,秦风略带兴奋的往冷宫走了过去。
比较远,在皇宫的最边边一角。
“应该就是这里,门上写的是1号!”秦风暗想,门是从外边锁上的,秦风打开了院子的门,走进院子,不大院子只有几十个平方,四周都是高墙。
院子里只有一间正屋,秦风径直走了进去,门是虚掩的。
一进屋,就看到最里面床上有人,身上穿着简单的低胸宫装,皮肤很是白皙,可能也是长期不晒太阳的缘故,仅仅从背影,就能看到是个美人。
秦风很注意细节,很快就把女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女子没有半点反应,平躺着,胸脯还微微起伏,是个活人。
床边的柜子上,有一碗稀粥和一个馒头样的吃食,不过看得出来,女人应该是没怎么吃。
秦风有点疑惑,冷宫条件确实差,不过不可能这么差,最起码有个小咸菜吧,有问题。
秦东靠近床边,细细端量这女子,柳叶眉,月牙眼,长得是无比的秀气,再一看,才发现女子原本白皙的面色潮红,额头有淡淡的汗珠,这是发烧的症状呀,秦风暗道。
于是伸手摸了摸女子的额头,确实是高烧,伸回来的手上有淡淡的清香。
这年头,高烧能把人烧死,最低也是傻子,可不能让她死在自己面前,她有大用。
秦风立马转身往外走,到了冷宫的门口,这里有一个小太监值守。
“小李子,快去医药局,拿一副退烧药,就说我用,快跑!”
“遵命公公!”
秦风可不能去请太医,会惊动很多人,也不能说是给宋皇后用的,也会打草惊蛇。
年轻人就是跑腿快,不多时,小李子就把药带了回来,秦风让他继续值守,自己一个人回到了1号院子。
煎药很简单,倒点水,点上火,偶尔搅搅就可以了!
这个时间,可以来点物理降温呀,秦风一拍脑瓜想到。
于是拿起一块她的毛巾,弄了点凉水,敷在了她的额头,这下宋皇后轻声呻吟起来。
你可要坚持住呀,扛过去就没事了,秦风有点着急。
过了一会感觉效果不行,要不把衣服打开一点,散散热。
于是秦风准备把宋皇后的宫装低胸裙子往下拉,不过她人是躺着的,秦风拉不动,于是使劲拉了起来,一不小心劲使大了。
一下把裙子拉到了腰际,这场面似曾相识,在岛国的电影里,就有裙子在腰上也不脱的场景。
该露的已经露出来了,秦风也是大大方方的欣赏一番,也免不得用手去丈量,少妇的身体确实杀伤力无穷。
秦风才恋恋不舍的替她盖好了被子,药也煎好了。
秦风把药倒在一个碗里,小心翼翼地端着来到宋皇后的床前。他轻轻地坐在床边,用勺子舀起一点药汁,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缓缓地送到宋皇后的嘴边。然而,宋皇后此时紧闭着双唇,昏迷不醒,根本无法喝下药水。
秦风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也是无奈。他知道,如果宋皇后不能尽快喝下这药,病情可能会进一步恶化。
于是,他思索片刻,决定采用另一种方法。
秦风放下药碗,轻轻地托起宋皇后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他再次端起药碗,含了一口药汁在嘴里,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上宋皇后的嘴唇,将药汁慢慢地渡入她的口中。就这样,一口一口地,秦风耐心地给宋皇后喂着药。
过了没多久,宋皇后就退烧清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还有些昏沉。
当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时,发现上身有点凉,揭开被子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在腰上,那一对大白兔完全在外面,顿时又惊又怒。
“你这狗奴才,竟敢如此轻薄于我!”宋皇后气急了,大骂眼前之人。
秦风心里有鬼,对这突如其来的责骂是意料之中,连忙解释道:“皇后娘娘息怒,奴才绝非有意轻薄。娘娘昏迷不醒,高热不退,微臣为了给娘娘降温,才不得已解开了娘娘的衣裙。微臣只是一心想要救娘娘,绝无半分亵渎之意。”
宋皇后听了秦风还叫她皇后,心里怒意大减,又听到是救了她,再想到毕竟眼前之人是太监,确实没啥事。
“你所言当真?”宋皇后半信半疑地问道。
秦风诚恳地说道:“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宋皇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你是为了救本宫,本宫便暂且相信你。但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过了一会,宋皇后又问道,“我刚才昏迷,你是怎么喂药的?”
“用了一根竹管渡了过去!”
宋皇后查看左右,并不见竹管,又见秦风嘴角沾有药渍,心中便已明白三分,只是不说破。
“我从未见过你,你是哪个宫的?”
“娘娘,奴才名叫程旷,现在任永巷令!”
宋皇后心里一震,才知道眼前之人是实权人物,别人能得罪他,自己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