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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突如其来的意外1
陈奕迅的歌声还在车内回荡,可此时的我知道,“好久不见”看似简单却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遗憾。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有些事一旦过去就只能成为回忆。
年关将至,大多数外乡人都已归心似箭,踏上了回家过年的路途。西安的街头,少了平日里的车水马龙,车辆稀疏地行驶着。
我开车载着沈思露,很快就到了她家的烟酒店门口。
我将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烟酒店门口路边的停车位上,目光所及之处,与七年前相比有了些许变化,楼房的外墙好似翻新过,焕然一新的外观透着几分新气象。
然而,沈思露家的烟酒店却还是以往熟悉的模样,招牌虽有些陈旧,但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曾在这里等过无数个日子,只为看她几眼。
停车后,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她并没有立即下车,我们互相沉默着,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这三分钟里,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我们都在回忆过去那些或喜或忧的往事。
最终,我还是没能忍住这尴尬的氛围,冷漠地说了一句:“你到了。”
从后视镜看去,沈思露微微点头,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期许,轻声问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下去坐坐?”
“不用了。”我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绝道,话语干脆而决绝。
“我们,我们”她欲言又止,声音有些颤抖。
没等沈思露把话说完,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我的车旁尖锐地响了起来。
我的心猛地一紧,转头望去,只见一辆五菱面包车戛然而止,车门打开,从车内下来五个戴着口罩、手持棍棒的男人,他们脚步匆匆地朝着沈思露家的烟酒店走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透过玻璃门窗看进去,那几个男人像一群疯狂的野兽,对着店里货架上的酒水一顿乱砸。
玻璃瓶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刺耳,酒水四处飞溅,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滩深色的水渍。
沈思露的父亲在里边愤怒地阻拦着,他的身材魁梧,犹如一堵坚实的城墙。
面对挥舞着棍棒的恶徒,他毫不畏惧,硬生生挨了一棍子,那棍子重重地落在他的背上,他的身体微微一晃,但很快又站稳了脚跟。
紧接着,他凭借着自身的力量和勇气,迅速反击,撂倒了其中一个男人。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其他四个手持棍棒的男人全部一拥而上,将沈思露的父亲团团围住,对着他一顿狂踹。
沈思露的母亲在一边心急如焚地拉扯着他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可女人哪里有男人的力气,她被轻轻地就推倒在地,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看到这个状况,车内的我和沈思露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那场景仿佛是一场噩梦,让人不敢相信。
沈思露的眼神中满是慌乱和惊恐,她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跑了下去。
她快步冲进店内,伸出柔弱的双手,试图阻止那些暴行,可她毕竟势单力薄,同样被其中一个男人推倒在地。
好在这些男的没有对她们两位女人再下毒手,但那一幕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看着这惨不忍睹的景象,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我深知自己赤手空拳下去基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我不能坐视不管,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人遭受欺凌。
于是,我咬牙推开车门,坚定地朝着店内走去。
快步来到店内,我看到沈思露委屈地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泪水,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她看到我后,那眼神中仿佛燃起了一丝希望。
“怎么样?痛不痛?”我向沈思露询问道,没有再多说什么,迅速将她从地上扶起。
她哭着,摇摇头,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道:“凌飞,救救我爸爸。”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哀求,让我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她们的决心。
我点点头,微微一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淡淡地说了一句:“先报警。”
沈思露可能因为过度紧张和害怕,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此时,那几个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思露父亲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我进来。
我环顾四周,发现被沈思露父亲撂倒的那个男人掉落一旁的棍棒,我迅速抄起棍棒,朝着那个向沈思露动手的男人冲去。
我挥舞着棍棒,对着他的背部一顿乱砸,心中的怒火随着每一次挥动而宣泄。没几下,木棍就不堪重负,断成了两截。
我丢掉手上的断棍,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箭步冲向另一个男人,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此时,站着的就只剩下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看到我之后,其中一个立即停下对沈思露父亲的殴打,恶狠狠地瞪着我,然后挥棍朝我打来。
我侧身灵活地躲过了这一击,趁他挥第二下的时候,我迅速贴近他,抓住了他的胳膊。我将全身的力气凝聚在拳头上,一记重拳朝他的脸上挥去。
他挨了我一拳之后,痛苦地捂着脸蹲在地上。
然而当我还没反应过来,第一个被我打倒的人在我的背部狠狠打了一棍,一阵痛感立即传上我的身体。我迅速回过身子,看着他的第二棍子朝我的脑袋上砸了下来,这一棍棒下来指定会头破血流,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我举起胳膊硬扛了下来,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挨下第二棍之后,我朝后退了几步,从地上捡起另一个棍棒朝他砸去,这种情况不下死手是不行了,我对着打我两棍棒的这个男人一顿猛砸,直至将他打到头破血流失去了战斗力,我才罢手。
此刻,我的胳膊已经麻木,每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但愤怒让我顾不上这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