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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想想问一下,端亲王今日来了吗?”苏绿筠想了想,觉得不如直接问永琀好了。
“二哥这会有些忙,在替我们检查护具,纯娘娘有什么问我们也只是一样的。”永珹心里奇怪,纯妃一向不与皇额娘亲近,平时也没多关爱其他阿哥,今日要找二哥?还是先拦着吧。
苏绿筠有些尴尬地搓手:“那本宫想问一下你们知不知道端亲王为何斥责永璋?”
此言一出,住了几个年纪小刚来上书房的,剩下年纪大的阿哥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互相看看,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可思议。
二哥斥责三哥?
疯了吧!
“纯娘娘是否误会,二哥一向很照顾诸位兄弟,对三哥也是一样,也时常为三哥讲解经典,怎么会斥责他呢?”永珹到底年纪大些,说话很是得体。
“三哥,你说是不是。”永琪转头对着永璋喊道。
谁知永璋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苏绿筠也不想闹大,于是留下一句:“那可能是本宫记错了。”就想走。
永琮半点不惯着,走到永璋面前一把把他的头推起来问道:“我哥什么时候、在哪里、因为什么斥责与你,把话说清楚。”
“你额娘无缘无故来撷芳殿说这么一通,若是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哥?若是三哥说不清楚,就请纯妃说吧。”
“这”苏绿筠很是苦恼,永璋只是闷闷地和自己说永琀斥责与他,却没说是因为什么。
永琮更生气了厉声道:“都说不出来啊,那就是污蔑了。还是说”
“明明就是你有错在先,却要说是我哥的不是。”
永璋心里咯噔一下。
他是想让苏绿筠为自己焦急不要整天就是永瑢长永瑢短,也想让苏绿筠拿出妃位的气势压一压这群弟弟们,可他没想到苏绿筠的性子不管是在嫔位还是妃位上都这样懦弱。
若是真的把事情说开了,他阴阳怪气老四的事情就要被拿到明面上来,那不就都是自己的错了!
而且永琀人缘好,得罪了永琀就是在孤立自己。
永璋想到这里鼓起勇气,从位置上站起来,带着苏绿筠就往外走:“你听错了额娘,端亲王很好。”
“永璋永璋”苏绿筠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担忧道:“你没有骗额娘吗?”
“没有。”永璋低着头冷冷道:“额娘你回去吧。”
苏绿筠还想再说什么,就见永璋头也不回地进去了,这下她更是心焦。
这怎么会是没事的样子呢?
正巧这个时候永琀过来了,要和师傅们带着他们去骑马射箭。
“纯娘娘。”永琀笑着向苏绿筠行礼:“是来找永璋和永瑢的吗?”
苏绿筠尴尬的笑一下:“已经见过了,我先回去了。”
弄得永琀莫名其妙,如此他也不再多说:“那纯娘娘自便。”就转身离开。
马场上。
永琮还是很不高兴,福隆安拍拍他的肩膀:“谁惹你了?我替你揍他!皇子也揍!”
“好有气魄,佩服。”永琀听了这话顿时笑出声:“要是我惹他不高兴,你揍不揍我。”
“你?”福隆安抖了一下:“那永琮会揍死我的。”
永琀笑的更大声了,随后他摸摸福隆安的脑袋:“表哥和永琮有些话要说。”
福隆安立即拿起自己的马鞭:“我先去挑小马驹了。”
说罢和一阵风一样溜走了。
“怎么了,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永琀开玩笑道。
“永璋污蔑你,他额娘也污蔑你!”永琮气的恨不得立马长得比永璋都高,这样就打得过他了。
永琀从永珹那里听了个七七八八,顿时笑起来:“就为了这个啊。”
永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都这样了你还不生气!要是姐姐还在上书房,今天永璋的打挨定了!”
“没有生气的必要。”永琀蹲下来直视着永琮的眼睛:“永远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情,费时间费心力。”
“这是皇祖母常说的。”永琮撇撇嘴。
“可你从来没有记在心里。”永琀严肃下来:“欲成大事者,就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力。像你这样高兴不高兴都挂在脸上,太容易被你的敌人看透了。”
永琮低下头去。
“永璋对于你和我来说,是最不重要的那个。”说着,永琀扶着永琮的转身看向诸位兄弟们:“重要的是他们。你应该清楚这里面谁比你优秀谁不如你,你除了嫡出的身份能让皇阿玛在诸位皇子中多看你一眼,你如今可没有能稳压他们一头的本事。”
“一个优秀的庶子和平庸的嫡子,你猜皇阿玛会选谁?”
永琮蹙眉:“这根本不需要考虑。”
永琀笑起来:“是啊。你只要牢牢记住你的目标,你就能真的明白那句话的含义了。他们是你的兄弟,也是你的敌人;是你的敌人,也是你的助益。”
“天家兄弟,不论对错,只论输赢。”
永琮内心激荡,这就是二哥的格局!
“我明白了!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永琮转身抱住永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走,哥哥带你骑马。”永琀站起来,牵起永琮的手向福隆安走去。
意欢生了永瑆,太后很是高兴,亲自来储秀宫探望:“宫里许久都没有好消息了,舒妃你辛苦了。”
魏嬿婉立即笑道:“十一阿哥天庭饱满,小嘴也红润润的,舒妃姐姐和十一阿哥都是有福气的。”
琅嬅替意欢掖了掖被角:“你孕中有诸多不适,虽然生产顺利,可哪怕是出了月子也不敢掉以轻心,最好多休息休息,身子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皇后说的是。”太后将永瑆递给奶娘:“你如今身子虚,哀家有一株千年紫参,专门带来给你补身体。”
意欢现在虽然出了月子,可脸色还是很苍白,闻言她笑起来:“臣妾还年轻,哪里用得上这样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