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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得入神，突然一双冰冷的手将他拽进了水池里。
头刚从水里冒出，眼前就对上了一个怀表。
在理智本就不那么坚定的情况下，风翎被轻而易举地催眠了。
敛雾睁开双眼，对这个效果很满意。
他回想了一下002教他要问的问题。
“你在进惊忆前是什么身份？”
“城主养子。”
“你为什么对敛雾好？”
敛雾本来想说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但是一想对方正在被催眠状态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分辨出他口中的自己是谁。
“喜欢。”
“什么时候喜欢的？为什么喜欢？”
“216年前，天眠山第一次遇见。不知道。”
天眠山？
时间太过久远，敛雾一时之间竟想不起当初为什么去那里了。
还有那句不知道，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自己，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敛雾现在并不打算去想这些，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成，确认了对方对自己的心意。
怀表被收起，风翎意识回笼，抬眼却对上了敛雾那玩味的笑容。
敛雾没有将怀表放到系统空间，反而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002说这能让你说实话，看来并没有骗我。”
风翎懵了，什么时候002跑去和敛雾说话了。
而且敛雾这是什么意思，他究竟问了些什么？
风翎有点慌。
“喜欢我，为什么不说？”
风翎心里凉了半截，再配上对方这笑容，感觉自己燃一半的爱情火花瞬间被浇灭了。
不对，对方之前根本不知道，所以连火花都没。
但事已至此，风翎有些不死心，直接豁了出去。
“那你喜欢我吗？”
风翎已经做好被揍一顿的准备了，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但预想中的剑并没有搭在他的脖子上。
唇上冰冷柔软的触感已经告诉了他一切，比起一句轻飘飘的话，敛雾还是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明。
原先那副玩味的表情是他故意做出来的，恶趣味的原因占了一部分，另一方面他想看看风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会惊慌失措地逃离，还是否认、狡辩，又或是像现在这般承认。
如果是前面两种，敛雾大概率会觉得自己看错了人，连喜欢都不敢承认。。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退缩了，就算再喜欢，我也会毫不犹豫抛弃你。”
“用他们的话来说，我现在应该喊你一句男朋友。”
风翎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有点乱，心脏跳得飞快。
所以，刚刚敛雾的意思是他也喜欢自己么！
风翎许久不出声，敛雾有些疑惑地看着。
自己应该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吧？
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