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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悦仰着脖子重复:“我叫你窝囊废,不争气的东西,只会哭——”
“啪”的一声。
南夫人高高举起的手掌重重落在南悦结了血痂的脸上。
南悦呵呵笑了起来。
斜眼嘲讽地看着南夫人:“从小到大,你也只会对我发脾气对我动手了,我算你的什么,嗯?出气筒?笼络婆婆和丈夫的工具人?最后才是女儿吧!”
“你,你住口!”
南夫人又是一巴掌扇在南悦脸上。
最后踉跄着快步离开客厅。
等客厅只剩下自己时,南悦才龇牙咧嘴的轻嘶一声,嘴里喃喃骂道:“顾凉墨,你够狠!”
而被南悦“问候”的顾凉墨此刻正在马不停蹄的筹备着自己的订婚宴。
婚宴,他请了200人提前四天布置,准备鲜花60万支,礼仪小姐请了50位,席位260桌,现场被鲜花点缀得宛如花海,从大门口一直绽放至宴会内场。
宴会现场,音乐轻柔的流淌着,为整个现场增添了一丝浪漫的气息。
娇艳欲滴的鲜花和郁郁葱葱的绿植,在植被凋零的寒冬显得尤为珍贵,参加宴会的众人无不感叹顾凉墨的大手笔。
除了豪华的订婚现场令人惊呼,豪门第一贵妇管明月的打扮似乎更引人注目。珠光宝气的她,乌发高盘,戴着价值数亿的王冠,高贵优雅的像个气场全开的女王。
首富顾嘉璇则一袭中规中矩的黑色西服,紧紧的跟在老婆管明月的身边。
随着主持人的精心安排,订婚宴正式开始。
管明月挽着丈夫顾嘉璇的手臂走上台,发表讲话,感谢新朋好友的到来,并对新人表示祝福。
台下的初夏小声问顾凉墨:“你是怎么说服阿姨和伯父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的?”
顾凉墨听着管明月在台上对自己和初夏违心的夸赞和祝福,淡声道:“我是她唯一的儿子,你是她唯一的儿媳妇,我们的订婚宴她当然得来,至于我爸爸,他自然是听我妈的。”
初夏:“就这么简单?”
顾凉墨:“就这么简单!”
初夏怎么那么不信呢。
毕竟之前管明月有多讨厌她、多不待见她,她可是最清楚,更遑论管明月曾放言永远不会承认她,现在态度却转变如此之快,她敢肯定一定是顾凉墨做了什么。
很快到了新人交换戒指的环节,顾凉墨直接单膝跪地为初夏戴婚戒,最后还一脸虔诚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现场顿时响起一阵尖叫声。
黄炎看得眼眶发热,将脸迈向了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口处堵得厉害,酸酸胀胀还隐隐带着一丝钝痛。
明明初夏和端宴溪结婚时这种感觉还没有这么强烈的,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
黄炎将此归咎到是顾凉墨这个人太讨人厌了。
他拿胳膊肘顶顶边上从进来宴会门开始,就一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傅襄原,小声问:“喂,傅狐狸,你有没有发现顾凉墨今天格外的不顺眼,尤其的令人讨厌?”
傅襄原面无表情地回:“他不是一直都不招人待见吗?商场上是,朋友圈里也是。”
黄炎:“我不是指这个,我的意思是,这么跟你说吧,就是一想到他和初夏订婚了,我这心里就特别不对劲,特别想上去揍他,揍得他面目全非满地找牙的那种。”
傅襄原犀利的仿若洞穿一切的黑眸,扫一眼黄炎,道:“你不是看顾凉墨不顺眼,你是舍不得夏夏嫁人,所以不管那个人是不是顾凉墨,你都会讨厌,因为你喜欢夏夏,私心里不希望她被任何男人抢走。”
黄炎恨不得上去堵了傅襄原的嘴,做贼似的打量了一圈周围的人,发现没人在看他俩,这才放下心来,同时不忘提醒傅襄原:“你小点声!万一被别人听到又拿去黑初夏怎么办?她现在订婚了,我可不想给她招惹是非。”
傅襄原似是看破了他的心思,声音淡淡地回:“你不是怕给她招惹是非,你是害怕内心的真实想法被别人知道。”
黄炎被傅襄原戳中心思也不再扭捏,反而不再遮遮掩掩大方了起来,问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曾经就像你这样。”
黄炎凑近傅襄原,悄声问:“哥们儿,透个底来,你喜欢初夏几年了?”
傅襄原不答反问:“你呢?”
黄炎:“有十年了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毕竟那时候太小,你呢?”
“记不清了,时间太长了。”
黄炎脸一黑:“傅狐狸你耍我玩呢,大致时间总有吧!”
“说了时间太长忘了。”
“嘿,你这人,真不愧是人送外号千年的狐狸,果然狡猾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但我也从不说假话。”
黄炎冷哼一声,扭头不再搭理傅襄原了。
傅襄原黑眸缓缓垂下,认真思考起黄炎刚刚的问题。
他究竟喜欢初夏多少年了呢?
有二十年了吧!
久到他已将将这份感情刻进了骨髓,融入了血肉,想剔除都剔除不了了,只能跟他一辈子了。
此时台上的新人已经交换过了婚戒,正在切着8层高的订婚蛋糕。
“呦,这么热闹呢!”
一道轻佻的女声传来。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竟然是京圈三公主之首的南悦。
南悦头上还戴着纱布,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整个人虽依旧高挑但似乎清瘦了不少,配上她精致绝美的五官,有了一丝病西施的味道。
因着她当年国外留学时的放荡行为最近被传得沸沸扬扬,上流圈人尽皆知,所以此时的南悦早已不复曾经的盛名了,可以说名声很不好。
至少她是不被上流圈的人不待见的。
察觉到众人异常的目光,南悦的脸上先是浮上一层尴尬但很快就被她给掩饰了过去。
无视众人的各种目光,双手举着两杯酒径直走到顾凉墨和初夏的面前。
顾凉墨冷着一张脸,面色不善的瞪着她:“南悦,我劝你识相!”
南悦红唇勾起,魅惑的笑了:“凉墨你都将我的名声毁得一派狼藉了,还让我怎么识相呢?我还有相可识吗?”